第二天清晨,阳光冲了无尽的黑暗再次降临到大地上。
乌尔奇奥拉和我妻善逸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山寻找掌握这种状态的方法。
我妻善逸不舍的看着那座孤零零的木房子。
“可不可以不走了呀?我不想变得更强了,我只想陪在爷爷的身边。”我妻善逸说着说着眼角便流了一滴清泪出来。
刹那间,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一棵树的阴影里,一道苍老的身影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个。
桑岛慈悟郎看到我妻善逸流泪的时候,就想出去安慰他。
就像之前他哭着说不想修炼一样。
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因为他知道:所有的雄鹰不能只停留在庇护所里,必须经历过磨难才能变得更强。
他从我妻善逸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时候的他也对修行非常懈怠,眼泪也像不要钱似的经常流出来。
知道那件事的发生,才让他发生了如此的转变。
“哎,只有经历过离别和失去之后,才能够获得足够的成长。”
不过这样的成长代价好像太大了一点。
想到他的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才获得了鸣柱的位置。
其实他并不想要出名,更不想要什么柱的称号。
之所以这样做了,只是因为为了继承了他师傅的遗愿。
……
终于我妻善逸停止了哭泣,向着那座木房子下保证般的说道:“师傅我一定会变得更强的,我一定会成为您的骄傲的。”
说完我妻善逸才跟着乌尔奇奥拉离开了原地。
我妻善逸三步一回头,两步一翘首仿佛希望自己的身后能够出现什么。
不过每次回头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一片空荡荡的训练场。
最终我妻善逸叹了一口气,跟上了停下来等着他的乌尔奇奥拉。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背影已经小的看不见了。
躲在树后面的桑岛慈悟郎缓缓地走了出来,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口中喃喃地说道:“凡事都要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路上,乌尔奇奥拉平静地问道:“离开的时候为什么走的那么慢?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妻善逸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有什么事情,就像最后再看一眼师傅而已,毕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去。”
乌尔奇奥拉不解地说道:“看一眼又能怎么样?难道看了一眼就不用走了吗?”
我妻善逸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么说是没错,让你找不到反驳的点。
但是感觉总有些怪怪的。
“这不是人之常情嘛,对于即将离开自己的事物总想用最后一眼留住他们。”我妻善逸也说不清楚那个感觉来,只能够拿人的本能来说事了。
乌尔奇奥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到:“是否就像我的眼睛一般,能够向自己所看到的时候留下影像?”
我妻善逸想了想,天真的说道:“应该差不多吧,不过那留下的影像是不能给别人看的。”
“懂了。”乌尔奇奥拉平静的说那这两个字便不再开口。
不过我这一路上我妻善逸却没有停下来。
不停地向乌尔奇奥拉问东问西。
乌尔奇奥拉也觉得好久没有人敢跟他说这么多的话了。
破面之前他是强大的瓦虚,那些虚因为惧怕他的力量,而不敢靠近他。每次他到达一个地方,那里的虚就躲得远远的。
直到成为破面之后,那个蓝头发的家伙就一直缠着他,虽然对他说的很多,但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突然,乌尔奇奥拉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不怕自己的人。
其实,她是怕的吧。
不过她也是和自己交谈最多的人,还告诉了自己心的存在。
那种感觉,好想再品尝一次啊!
我妻善逸很开心,这可是他自上山以来第一次下山,虽然之前他也去买过食物,但那性质和这次可不一样。
那时候他下山只是当苦力,和师兄师傅一起把食物搬上山而已。
突然,我妻善逸回过头问乌尔奇奥拉:“对了,我们要去哪儿啊?”
乌尔奇奥拉平静的说道:“不知道。”
这次轮到我妻善逸懵了:“你把我带下山来,却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你这不是在玩儿吗?”
乌尔奇奥拉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儿,他在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会知道去哪儿呢?
我妻善逸看着乌尔奇奥拉不知道要去哪儿却非常平静的神情,顿时就抓狂了。
“那么,我们该怎么练习呢?”
“不知道。”
“啊啊啊,那我们今天晚上要住那儿?”
“不知道。”
我妻善逸对眼前这个面瘫无语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把自己带下山了,我真是信了邪了。
“那要不我们再回去吧,到时候规划好路线再出来。”我妻善逸善意的提醒道。
“不行,你要掌握那种状态才能够回去,答应别人的事要做到的。”
我妻善逸看着眼前这平静的面孔,为什么感觉这么欠揍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究竟要干啥呀?”
“不知道。”
“我真是服了……”我妻善逸捂着脸说到。
突然,乌尔奇奥拉好像想到了什么。
“要不我们去找一个人吧,我记得他好像要请我去那里过。”
我妻善逸好奇的问道:“谁啊?叫什么名字?”毕竟和这个面瘫做朋友真的是太累了,不知道哪个高人才能够忍受的了。
“他叫……”
“他叫什么呀?”我妻善逸见乌尔奇奥拉不说他的名字,顿时着急的问道。
“好像是叫富冈义勇,你认识他吗?”
我妻善逸当然知道现任水柱的名字叫做富冈义勇,师傅虽然在山上,但是消息却很灵通。
现任柱的名字和能力桑岛慈悟郎都跟我妻善逸说过。
至于为什么对我妻善逸说这些,只是为了用这些柱的事迹来促使我妻善逸更好地训练罢了。
不过训练是不可能的,我妻善逸觉得这辈子都不大可能。
我妻善逸缓缓地问道:“那么,他邀请你去哪儿?”
“好像是藤家大院吧,他是这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