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王太虚透过车帘看着外边的断知秋对着身旁的丁宁道:“我认的那个人的眼神,昨夜暗杀我的人就是他。
我昨晚已经和他交过手,他的修为已经到了第五境,绝对是军中强者,我现在身负重伤,想来是逃不出这包围了,你要早做准备。”
就在二人说话之间,断知秋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抽出手中长剑向着马车走去。
“我倒要看看,谁敢为难我白羊洞的人?”
眼看断知秋就要走到马车边上,已经没人能够阻挡他的检查,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官道上,却是传来了一声平淡而苍老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道声音都不由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官道上走来一名老者。
这名老者鹤发童颜,下巴上一缕山羊胡须随风飘动,一身纯白的道袍,手中还拿着一把白玉长剑,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看到这名老者,丁宁和王太虚已经知道来人的身份了,不禁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断知秋看到来人的模样,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当即开口:“你想必就是白羊洞的洞主薛忘虚吧,即便你是白羊洞的洞主,也无权干涉我的检查。”
薛忘虚略微不悦:“这位军士是刚刚回到风鸣吗?白羊洞已经归入了青藤剑院,你不知道吗?你处处针对我白羊洞,是没把青藤剑院和白羊洞看在眼里,还是对王后的旨意有所不满呢?”
断知秋怒道:“王后岂是你们能够挂在嘴边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样的实力,可以说这样的话。”说完,招呼一声带着他手下的军士向着薛忘虚冲去。
看着向着自己冲来的众人,薛忘虚微微一笑,随即只见他抬起右脚一跺地面,身子立时凌空飞起,悬浮在了半空当中。
手中白玉长剑出窍,周身元气涌动,附于白玉长剑之上,一招一引之间,天地随之风云变色,一股恐怖的威压充斥在这天地之间,将断知秋和他的一众手下给压的动弹不得。
这不禁让断知秋和他手下的军士神色大变。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他们惊骇欲绝了。
只见天上涌动的元气,顷刻之间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元气漩涡。薛忘虚手中白玉长剑一挥指向远处一座若隐若现的山峰,再往回一招,一座虚幻的大山从远处飞来,悬浮在了众人的头顶之上。
看着眼前的场景,坐在马车上的王太虚,和风鸣周边的一些七境强者,口中不禁同时说出了两个子,搬山。
在这座元气大山飞来的那一刻,断知秋与他手下的军士,就已经被这恐怖的威压给压的趴在了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显然已经受伤了。
看到他们趴在地上哀嚎的惨样,薛忘虚嘴角微微一翘,随即手中白玉长剑一挥,虚幻的元气山峰消失不见,那恐怖的威压也随之褪去。
没有理会趴在地上哀嚎的断知秋众人,薛忘虚飞身来到马车上钻了进去,坐在了丁宁和王太虚的身边,看了看二人对着外边的周三省说道:“回白羊洞。”
与此同时,梧桐落。
公孙浅雪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挺拔,剑眉星目的英俊少年:“你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林天微微一笑:“我们见过的,只不过当时我戴着面具而已。”随即手中出现一个半边脸的金色面具,扔在了桌子上。
“是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么事吗?”看到桌子上的面具,公孙浅雪想起来了,这人就是当初给丁宁和自己九阳神功与九阴真经的人。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天,剑阁的主人就是我了。”说到这里林天就突然出现在了公孙浅雪的跟前停了下来。
公孙浅雪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林天,也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后退,但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站在那一动也不能动。
当即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眼前这美丽不可方物的美人,林天伸出手抬起了公孙浅雪的下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说完不等惊恐的公孙浅雪发出声音,就抱起了公孙浅雪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一个时辰之后林天起身整理好衣物,趴在躺在床上流泪的公孙浅雪耳边轻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要再想别的,忘掉你心中的那个死人吧,他既然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对他念念不忘呢,何况你公孙家被灭门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这是一把无形剑,至阴至寒比你手中的九幽冥王剑要好上不少,而且能够让你更容易的炼成本命剑,至于这九幽冥王剑我就拿走了,省的你看着它又想起那个人。”
说着林天把手中的无形剑放在公孙浅雪的身边,又把放在一边的九幽冥王剑收了起来。
这无形剑正是出自风云世界的名剑,曾被神医用来给步惊云的儿子步天做成了后天剑骨,整把剑都是透明的,所以叫做无形剑。
“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就来看你,不要做傻事,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说完林天在公孙浅雪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公孙浅雪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此时的公孙浅雪心中非常的愤恨,她恨林天夺走了她的贞洁,恨梁惊梦无视自己的爱,更恨自己不争气,没有强大的实力。
她想杀了林天,但林天的强大让她心中无力,她想杀了自己,但她又放不下公孙家的血仇,和与自己相处了十年的丁宁。
忽然,她看向了林天留下的无形剑,一把拿在手上用力的抱在了怀里,她心中升起了一股信念,她要变强,只有强大才能报仇,才能杀了林天这个夺走了自己一切的人。
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公孙浅雪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努力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和平时一样,若无其事的打理起了酒铺的事情。
而远在白羊洞的丁宁,在林天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悸动,感觉似乎有什么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被人给夺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