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纤雪独自一人坐在石凳上发呆...
“你跟他说那些做什么?”蝶言问道。
“没什么,呵,就只是说说...”幻纤雪轻笑一声说道。
蝶言:“神族的事没必要挂心。”
幻纤雪:“我知道。”
蝶言:“对了,孤墓那儿,我想去看看。”
幻纤雪:“好,有空带你过去。”
蝶言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魔音,不知道你可否还记得本王。那次只是匆匆说了几句,你怕是没认出本王吧...
幻纤雪:“你...算了。”
蝶言:“你想说什么?”
幻纤雪叹了一口气:“唉~没什么,有些事,早晚都会知道的。”
是,有些事早晚都会知道,但是那代价,幻纤雪,你真的承受得起吗?你真的舍得吗?
“主人...”皿夜看着幻纤雪,他刚刚看到了蝶言的身影,可为什么会在幻纤雪身上?她和蝶言有什么关系?还是说,那只是个幻觉?
“怎么了?”幻纤雪回头看了皿夜一眼,眼中是数不尽的疲惫。
皿夜:“没...没事...”
她是他的主人,她就是幻纤雪,不可能是蝶言,不可能...
皿夜:“主人,快到去各个家族选人才的时候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选啊?”
幻纤雪一脸无所谓:“哦,是吗?”
皿夜:“主人,我记得月笙和你说过没多久吧?”
幻纤雪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老了...”
皿夜一头黑线:老了?是啊,活了几千年,你不老谁老?
幻纤雪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你说什么?”
那上扬的语调听得皿夜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皿夜:“女人不要老是生气,会变老的...”
幻纤雪:“皿夜...这几天没管你...皮痒了是吧?”
“小雪,这个...是怎么回事?”流木匆匆地从药房(幻纤雪自己弄的药房)出来,手中拿着一朵鲜红的花。
幻纤雪拿起流木手中的花,仔细端详起来。
幻纤雪:“皿夜,你觉不觉得这朵花有点眼熟?”
皿夜点了点头:“嗯...有点像血泪。”
“的确有点像...不对!”
幻纤雪转头看向流木,只见流木晕倒在地,已没了脉搏...
“流木!”
幻纤雪蹲了下来,将手放在流木的鼻前:“不好,他已经...没了气息了...”
幻纤雪眼眸一暗,摇了摇头。
皿夜也蹲下来,看着面色惨白,嘴唇发黑的流木,也摇了摇头。
被血泪所伤,怕是他凶多吉少啊!
“皿夜,你和月笙去寻那安魂草,我去冥界把他的魂要来,让血蝠和蝶菲好好照料他。”幻纤雪说完后就起身往外走。
看着幻纤雪远去的背影,皿夜摇了摇头...
神族啊,这可都是你们自己作出来的!把她逼急了,这残局可就不是你们能收拾得了的了!
皿夜回房喊了月笙,血蝠和蝶菲,开始安排。
安排好后,一行人动身了。
身处冥界的幻纤雪...
四周尽是瘴气缭绕,黑漆漆的什么的看不清。冰石满地,寒气从地上漾了出来。埋在地下的九冥烈火时不时地喷出来,那烈火若是烧在身上,定能把人烧得一干二净!
幻纤雪边走边看:“这场景与千年前那般很是相似啊!”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幻纤雪就到了冥界城门口。
“站住!”门口两个小兵叫住了幻纤雪。
幻纤雪左右看了看...没别人啊,喊谁呢?
“看什么,喊的就是你!”
幻纤雪点了点头,很好,几百年不见,连她都不认得了!
“把你们冥王喊出来!我要他请我进去!”幻纤雪笑着说。
那两个小兵一愣,这笑容...有点像幻纤凝雪啊!
“怎么,是要我把这冥王唤出来吗?”幻纤雪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两人,那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人留在这看着幻纤雪,一人跑进去禀报冥王。
幻纤雪这门口来回溜达,满面愁容。
若是因为这个让流木死了,她的罪过就大了。若说流木和别人一样对她不好,想要她的命,那死了便死了。可这流木待她不薄,因她死了,她难免不会愧疚。
“哎呦,大人怎么来了?”冥王急急忙忙地出来。
幻纤雪走了进去,和他说起了原委。
皿夜和月笙在山上找着安魂草。
皿夜:“月笙,你找到了吗?”
月笙摇了摇头:“没,明明都是按照她说的找,为什么找不到啊?”
皿夜:“谁知道啊?你会不会是她匡我们?”
月笙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极有道理。”
「幻纤雪:阿嚏...谁在说我...」
“月笙,别找了,还是换个地方找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