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修想到,只要自己在此人百米之外,这幽冥珠就奈何不了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远攻,只要不是近攻,他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鬼修拿出自己的兵器化龙鞭,这鞭乃从上古大战的龙族身体中抽出来的龙筋,这龙生前可是化真巅峰的存在,龙筋坚韧无比。
啪,龙鞭甩动,空气都打的啪啪作响,龙鞭的尾部向姬德信冲击而来,。
化真五层的一击,姬德信可不敢硬解,这一鞭如果打在他的身上,他绝对肉身崩溃。
驾驭着飞剑,姬德信惊险的躲过这一鞭。这鬼修的鞭子在空中如同长蛇一般,死死的盯住姬德信,一不小心,挨住鞭子,他就要身死道消。
鞭子的尾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姬德信防不胜防。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走,在这鬼修之下,他绝对坚持不了几招。
嗖,飞剑在空中划过,留下姬德信的残影。
哼,这鬼修郁闷至极,他竟然无法抓住一个乘鼎八层的修士,他脸色无比难看。
姬德信前往幽冥山前进,这鬼域还是太危险了,得到精魂草后,他必须尽快离开鬼域。
自己的实力还是太低了,如果他是劫变中期实力,在这鬼域内围中还有一份自保之力,可是现在只是乘鼎境,境界太低了。
“来人是谁,竟然擅闯幽冥山,格杀勿论。”幽冥山的山脚下几名鬼修对着来人喝道。
来人正是姬德信,来到幽冥山,姬德信重现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不再是龙纪的样子,他的画像相信整个鬼域的人都知道了,他必须要改变样貌。
姬德信说道:“难道我不能进入幽冥山?”他之前听说幽冥山的山脚下驻守有鬼修,这两人都是劫变五层境界。如果他硬闯的话,完全而已杀死这两名鬼修,可他担心会引来其他的强者。
这两名鬼修看见姬德信离开这幽冥山入口处,冷笑一声,这幽冥山可是什么人都能够来的,刚才那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一阵微风吹过,姬德信已经顺利进入幽冥山,躲过这两名鬼修的探查。他从入口处返回后就隐身进入其中,凭借他的隐身之法,现在化真巅峰的修士不认真观察都发现不了姬德信,更何况这两名劫变境的鬼修。
幽冥山上死气环绕,前方朦胧一边,百米之外看不见任何东西,处处都是灰蒙蒙一片。走在幽冥谷内,姬德信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幽冥山给他的感觉极其奇怪。
前方不远处,姬德信看见地上散乱一些尸骨,地上长有一种奇怪的小草,当姬德信踩着这小草之上时,小草忽然变成无数的尖刀,企图直接刺入姬德信的脚内。
姬德信一惊,猛然飞起,这小草忽然又变成小草形状,他朝这小草打出一掌。
忽然脚下的小草连成一片,从地上飞起,化为一张网让姬德信扑来,企图把姬德信如同小鱼一般直接网住。
飞剑飞出,直接斩在这网上,可这网忽然露出一个窟窿,飞剑直接从窟窿中飞出。
飞剑飞出后,这网上的漏洞迅速变小,重新化为一张严密结实的网向姬德信扑杀而来。
姬德信大骇,他没想到这些小草似乎都有灵性一般,竟然可以直接躲避自己的一剑,这飞剑的躲避和防御功能可以说无比强大。
随后姬德信哈哈大笑起来,他终于想到这种小草是什么了?这种小草之所以具备这些功能是因为这些小草是鬼域中的鬼修。
眼看小草化成的网就向他扑来,他的掌心夹杂紫炎火打出,这紫炎火已经晋级九级火焰,当紫炎火碰到这网时,这网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在姬德信的面前显现一个如同十七八岁的孩子,这孩子无比愤怒,眼睛只瞪着姬德信,仿佛要把他吞下去一般。
这小孩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姬德信冷笑一声,这小孩明显是要杀了他,这那是要留下买路钱,而是要留下买命钱,即使给了钱,说不定还会死在这里。
这小孩看起来是孩子,不过估计早已经活了几百年,这哪是什么孩子。
姬德信的掌中含有紫炎火,再次向着这小孩打出,这小孩瞬间变为一个糟老头模样,然后同样一掌就向姬德信打来。
通过这小孩的出手,姬德信才看出来这糟老头已经是化真一层的鬼修,这鬼修不知道坑杀了多少从这里路过的修士和鬼修。
在这鬼修手上突然出现一个盾牌,这盾牌似乎是用什么骨头制作而成的,他的紫炎火虽然是九级灵火,不过却是无法奈何这盾牌,只是在盾牌上面留下到浅浅的痕迹。
随后这鬼修拿出一把骨剑,这骨剑看起来极其脆弱,不过却散发出巨大的威压,他连忙把幽冥珠握在自己的手上,那股威压才有所缓解。
这是什么骨头,竟然威压这么强,这名鬼修的武器倒是非常奇怪,这盾牌似乎是用骨头做的,这剑也是用骨头做的。
听闻这鬼域之前乃是一处战场,这鬼修身上的这盾牌和剑该不会是生前个战死的化真巅峰的尸骨。
这鬼修的骨剑向姬德信直刺而来,姬德信拿出冰雪剑打出'雷声滚滚’,雷法对这鬼修有天然的压制作用。他之所以用冰雪剑抵挡是因为这冰雪剑乃是后天灵宝级别的,这骨剑给他一种莫名的恐惧之感,应该是这个骨头生前之人的境界实力太强,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压。
啪,姬德信打出的雷弧击打在这骨剑之上,这骨剑没有丝毫的损伤,他连忙后退一步,担心这鬼修继续往前。
看见姬德信后退,这鬼修冷笑一声,骨剑再次向姬德信次来,姬德信没有办法,只要继续后退,同时打出归元三十六掌。
阵阵死气直奔这鬼修而来,这鬼修冷哼一声,一个乘鼎八层的修士打出的一掌能有什么威力。不过保险期间,他还是把盾牌放在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