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是羽助,是专程来收拾你的。”羽助红色的眼睛散发着光芒:“这阿尔维斯的肉,和其他人的肉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好吃的,你是个死人,我吃你,还是会有意思的。”
林天意的身上,泛起金光。
自己找了羽助这么长时间,林天意在这儿碰上了。
应龙附体,道:“林天意,你可千万不要大意啊,这羽族的人肯定不一般,我根本就看不穿他的招式和身法,不过我可以确定,这人和凯撒的身上,那是不分高低!”
“是吗?”林天意满不在乎:“只是一个用阴招阴人的废物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羽助,你就是一个阴阳人而已,你不来找我,我还打算去找你呢,不自量力的东西!”
“来啊!”
羽助说着,飞跃空中。
这地下室,有个十米多高,周围,都是十分结实的墙壁。
谁也跑不掉,这可是个绝佳的战场啊。
挥动着手中的鱼竿。
陡然间,鱼竿上面的鱼线,从一根分散成无数根,连同着上面的鱼钩,死死的砸在地上。
应龙急忙挥动羽翼保护者林天意,羽助的鱼钩,将地面上的钢化地面,都给完全的破碎了,千万条鱼线,同时出击。
强大的力量,将林天意从站着,直接打到了跪在地上。
若不是有应龙保护的话,林天意都容易直接直接被羽助秒杀。
单单是一个回合,林天意就已经知道羽助的实力到底在那一层了,这应该只是羽助的一个小招式而已,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招式,竟然能有如此的杀伤力。
此人,太可怕了。
羽助收回鱼竿,直接掀起了整个地面。
将鱼竿重新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脸的兴奋:“原来你还是那个依靠皇龙霸体诀战斗的废物啊,刚才如果不是应龙的反应快,你就已经死了。”
“那么现在,我要给鱼钩上鱼饵了。”
他不说,林天意都没注意到,原来这个羽助的腰间,竟然还有一个装着鱼食的竹篓。
只见他给鱼钩都戴上了鱼饵。
“你当这里是鱼塘啊。”林天意不屑一顾。
“鱼塘,好主意啊。”羽助笑道:“那我就把这里变成鱼塘吧。”
哗啦!
原本地面上被羽助击碎的水泥地,竟然真的变得泥泞不堪,整个地面上的东西,全都变的泥泞。
羽助用力的搅动着,在地面的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能将一切都给吞噬进入而已。
红龙:“林天意,你不要着急,这一切只是幻象。”
“你想多了,这不是幻象。”应龙打断了红龙的话:“他们不是地球上的修武者,不是你可以用正常的思维看的清楚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这就是他的能力。”
林天意飞到空中不敢落地。
这羽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要逼迫林天意和他在空中决战,只是,林天意不适合在空中。
羽助嘲笑一声:“林天意,你怎么不在地下了?你可以知道在空中,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挥动着鱼竿。
万箭齐发。
不好了。
应龙急道:“马上蜷缩你自己的身体,不然的话,我根本保护不住你。”
刚才在地上,居高临下,应龙可以很好的保护住林天意的全身,可现在不一样了,当林天意飞在空中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完全展开的。
应龙的翅膀就只有这么大而已,如何护得住林天意的全身?
情急之下,只能保护最重要的地方,护住了林天意的头。
六号别墅。
众人欢声笑语,过了好一会儿,佐维才发现林天意还没回来,皱着眉头:“老白,林天意呢?”
“不是说刚才去地下室看一会儿吗,也对啊,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白清风迷糊着走到窗台看了看,瞳孔瞪大:“佐维,你快看!”
“看什么啊。”佐维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样,揉了揉睡眼,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面前的五号别墅,地下室已经完全的破碎了。
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林天意在那儿。
佐维和白清风急忙跳了下去,这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纷纷跑了过去。
面前的林天意,完全被钉在了墙上。
根本就动弹不得,佐维都惊呆了。
无坚不摧地下室完全的破碎了,林天意的身上,全都是伤口,整个人完全的被钉在墙上,就连应龙的羽毛都完全的破碎脸。
山下忠秀急忙调出了监控录像,这才发现,差点惊掉了下巴。
画面中的林天意,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
被羽助一招,就打成了这副模样。
艾丽莎看到这一幕,昏厥过去,柳洛雪看到这样的林天意,也不敢相信,在她的心中,林天意一直都是无可战胜的,可现在,林天意竟然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还是张开朗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急道:“别愣神儿了,先把林天意弄下来啊。”
众人手忙脚乱,把林天意给带下来。
白清风倒是不担心林天意死了,而是担心他受到心理上的伤害,今天晚上的羽助摆明了没有真的杀林天意的意思,倘若他真的想要杀林天意,那现在林天意已经死了。
诸葛小七急忙跑过来,看着林天意身上的羽毛,有些震惊。
那是一场还无还手之力的战斗,轻轻松松的就把林天意给重创了,口袋里面的八卦镜,正在急速的颤抖着。
将林天意抬回房间,诸葛小七已经通过八卦镜得知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她倒是没有时间震惊,而是在回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这不正常啊。
只要通过监控就能发现的事儿,山下忠秀完全可以通过监控设备,去发觉还没有走的羽助,可他就是没有发现,若是他刚发现异常就来找林天意,倒也能说的通。
可很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山下忠秀来的时候十分的淡定,这意味着,他是早就知晓一切之后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