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动手,那她怎么晕了。”千翼疑惑道。
誉风来到千翼旁边道:“我可以作证,他真没有动手”。
千翼看着他说:“那你的意思是,她是自己晕的,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哪儿有病啊!”说着又盯着紫依看。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红霞生气回答道。
她抬起头看着云天:“你是没有动手,但是,如果不是你,她会这样吗?我告诉你她要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同归于尽”。
云天看着她,从她的语气里他知道红霞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而他仿佛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是一种久违的熟悉,只属于一个人。
“咳,那个,我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要不要同归于尽的事情,现在应该想办法弄醒她。”千翼看着这紧张的气氛忍不住出声道,他真担心等下这两人又打起来了。
誉风道:“千翼说的对,现在是先把紫依安顿好,把她救醒,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云天没有说话,他看着紫依又看了下红霞便抱起紫依就走。
红霞三人都以为云天抱着是紫依是去找一个好点的地方安顿她,但是没想到他直接走进他们身后破烂的房子里。
红霞看着赶紧跑过去拦着他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让她住在这儿?”。
“不然,你想住哪儿?”云天面无表情的道。
红霞现在很生气,她真的想揍死面前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混蛋,但是.,依依还在他哪儿呢,不能冲动,但最大的问题是她打不过啊!
千翼也有点看不过去说道:“这个地方怎么住人啊!万一她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誉风走到云天面前道:“千翼说的对,她的情况不是很好,换个地方吧。”
云天看着誉风没有说话。在这样的僵持中,最后云天把紫依交给了他们便离开了,誉风和千翼便将紫依安顿在了翠霞殿。
誉风把紫依放到床上便听见千翼问:“红霞,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么久我还是没看出来她哪儿有病啊”。
红霞看也不看他,来到紫依床边坐下道:“你当然不知道,依依从小就这样,平时你看见她没事,像个正常人一样,但是当她灵力消耗太多,她就会昏迷,而且每一次昏迷的时间都不一样,有一次她昏迷了三个月,我们都以为她醒不过来了,还好被她师傅给救醒了”。
千翼和誉风对视一眼,他们活了这么久,经历这么多事情,只知道灵力消耗太大最多就是比较虚弱,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消耗太多灵力会变这样的。
“没有人给她看过吗?能不能治?”誉风问。
红霞道:“她师傅就是最好的大夫,他都说过没有办法,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治好她了”。
千翼浅笑道:“这天下真是什么怪病都有啊!”
红霞站起来看着他们说:“你们把我们抓到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千翼看着她说:“你这问题问的真奇怪,不是她说要找师傅,你们才跟我们走的吗?”。
“如果不是你们威胁,谁要跟你们走,而且她师傅没在你们手上吧”。
千翼惊了一下,这丫头怎么知道的,不是有人告诉她了吧,他疑惑的转过头看着誉风,誉风耸耸肩表示他没说过。
红霞看着他们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就一直觉得不对,他们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拿人质威胁她们的,从云天的表现来看更像是针对紫依的,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喂,我问你们话呢?好歹回答一句啊”红霞道。
千翼笑着道:“你多想了,如果我们手上没人,我们把你们带这里来干什么,当摆设啊”。
红霞笑了,看着他说:“你们要的一直都是依依吧!”红霞看着他们的反应又说道:“云天.想杀她!”。
千翼和誉风对视一眼,千翼低声对誉风说:“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就算猜也太准了吧!”。
誉风看着红霞道:“你怎么知道的。”千翼看看誉风,哎呀,要问也不要问的这么直接啊,真是.
红霞看着他说:“我猜的,也是因为云天表现的太明显了,他如果不故意刺激依依,我也不会发现,但是我觉得奇怪,他刚刚明明可以杀依依,他为什么不动手呢?”。
千翼道:“云天的想法我们怎么会知道,他经常不安常理出牌的,”。“那个,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你好好照顾她。”说着拉着誉风就往外跑。
红霞看着他们的背影,她真的觉得奇怪云天为什么想杀依依呢?,刚才为什么又不动手呢?
她转过头看着紫依道:“依依啊,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呢?所以他才想杀你。”而回答她的只有一室的寂静。
千翼和誉风出来离开有一段距离了,千翼停下问道:“怎么办,那红霞太聪明了,这样都能猜到”。
誉风说:“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吧,她应该不会告诉紫依的,要不要去找云天。”。
千翼思考了下说:“希望她不说。找吧,我还要问问他刚才怎么不出手呢!走。”,说着向前走去。
皇宫御花园假山后,云天一人坐在这里看着面前的紫色花出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啊,我们还到处找。”千翼说着和誉风在他旁边坐下。
千翼看着他很好奇,真不明白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用?还没等他问出口,只听誉风道:“云天,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没动手?”
千翼道:“对啊,你不是一直想杀她吗?还是说现在不想杀了。”
云天面无表情看看他俩,道:“不是你们拦着我吗?”
千翼辩解道:“我们什么时候拦着你了,哦.,对,你要把她扔在破房子里的时候我们拦了,但是我们没来之前,她不是在和你动手吗?你怎么没杀她呢?”
云天回过头又看着那株紫色的花道:“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