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就这么晕过去了,恍惚间,自己似乎又见到了自己的父母,朋友,以及那时刻拥堵的车道;恍惚间,自己又见到了死党阿辉,还有他那不值一提的研究资料。
他似乎又回到了地球上!
好似这一切如同一场梦一般!
所谓是如梦似幻,如果正如梦中那般,那就好了。霍征挣扎着睁开眼睛,直射入窗的阳光让他的眼睛稍有不适起来,在细细打量完四周后,古色古香的摆设、丝绸做的被子、以及那屋中若有若无的熏香。
“果然呵,回不去了!”
“郎君总算是醒了。”在霍征还在缅怀当初的时候,一个俊俏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观其年纪,似乎不大,十一二岁的年纪,放在祖国还是读书的年纪......万恶的剥削阶级啊......。
望着霍征的模样,小丫头吓得“大惊失色”急忙“蹬蹬蹬...”地跑了出去,还边跑边喊:“老爷不好了,小郎君癔症了!”
听到这句话的霍征差点让口水给噎死。
你才癔症了,你全家都癔症了。
吐槽完毕的霍征开始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短裤还在,至于半袖和拖鞋,早不知道砍人的时候扔到那儿了,他急忙套上看起来已经洗过的短裤,单手一撑,打算起来看看。
谁知。
“咔嚓——”只见三寸厚的床被他直接按了个窟窿,欲哭无泪,只得吐槽古代的东西看来质量也不怎么地,不过静下心来一想,这股巨力难道就是自己穿越时带过来的金手指?
金手指?
“哈哈哈——好东西啊,老子也要成为天下第一了!”
在观尉迟恭,本来在大厅中安安生生地喝着茶,在经历完这场动荡的厮杀后,他也是难得安生下来,这不也学学文人雅士喝喝茶,陶冶情操,省的被那些文官整天念叨“匹夫!”
“老爷,老爷,不好了,小郎君发癔症了!”
还喜滋滋地尉迟恭听见丫鬟喊得这句话,连忙丢下茶碗,跟着丫鬟向霍征暂时的住所出跑去。这还没进门,就听见霍征夜枭般的笑声,再加上动不动来一句“老子天下第一!”尉迟恭直接踹门而入。
“咔嚓——”门破裂响声将我们的霍大少爷拉回了现实,忘着出现的眼前的一个,一个黑色的长柱物体,不由地也呆了呆,“这是从那个部落中跑出来的阿三兄?”霍征在心里暗暗地打量着来人,而来人也在打量着他。
“就是这瘦不拉几小子将某家给一刀劈下了马?”
“等等,就是这个混蛋从背后偷袭的小爷?”
霍征越看越熟悉,半晌,才想起来就是这混蛋前些天从背后偷袭自己,害得自己的“神兵利器”也断成了两节?
“靠——直娘贼,给小爷死来!”
霍征突然起身发难,双手掐住了尉迟恭的脖子,使劲极大,不亚于要搞起薛万彻的状态。看着发疯的霍征,尉迟恭也有些懵逼,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让他避无所避,在加上霍征用力极猛,旁边的丫鬟都看见自家的老爷都翻白眼了。
“快来人啊——”
这不,闻声赶来的丫鬟、仆役、家将,一连九人,都拉不开一心想弄死这个鳖孙的霍征。屋子内顿时乱做一团。
“刷——”
就在众人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位机智的丫鬟直接将霍征的短裤给拉了下来,感觉胯下一凉的霍征这才松了手,刚才还翻白眼的尉迟恭这才感觉呼吸顺畅,连忙大口呼吸,这才让尉迟恭感觉活着真好啊!
“小子,你这是要弄死某家吗?”缓过来的尉迟恭这才瞪着牛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望着霍征,不过霍大少爷这混蛋此刻才一脸不爽地:“谁让你弄断我的陌刀的?”
尉迟恭一听这这话,差点晕了过去,好嘛,就为一把陌刀你要某家的命?这人不会是疯子吧,或者最次也是个傻子?得到如此结论的尉迟恭也是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疯子他到不怕,怕的是武力惊人的疯子,就像李元霸一样,这个又傻又疯的疯子谁能止的住?随说是杀人如麻,但这尉迟老黑也惜命啊。
“呦,这是那家的小和尚,生的如此俊俏?”霍征抬头望去,只见两位正值芳龄的妇人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想用手去扯扯霍征的脸蛋,这那里得行,霍大少爷看见两人靠近,如同针扎一般地窜到尉迟老黑身后。
“老哥,可使不得,小子平生最怕女人了!”只见霍征一脸惊恐地低声向尉迟恭“祈求”道。这尉迟老黑一听,嘿,还真乐了,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怕女人的人。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仿佛刚才掐的不是他一般。
“咕——”
听到霍征的肚子响了,尉迟恭这才想了起来,刚刚让下人置办的酒菜恐怕已经凉了,看了看还在光着膀子、赤着脚的霍征,立马吩咐男仆给其着装,就这样,霍征硬生生地客串了一把古人。
“嘿,尉迟老哥!”换好衣服的霍征越发地奈看了,如果不是头发太短,端地是一富家公子。
“呸!小子,要叫尉迟伯伯,看你和吾长子相差无几,怎地也学人家攀高辈分?”尉迟恭挥着那蒲扇般的手掌,直接拍在了霍征肩膀上,霍征立马哎呀咧嘴。也难怪尉迟恭会如此,霍征三十多岁的年纪这不一穿越,居然萎缩成了十三四岁。
望着那桌上的烤羊腿和炖鸡,不管味道如何,只要是肉食,霍征便开始胡吃海塞,一副饿死鬼的做派,再反观尉迟老黑,吃相也好不到那儿去。
“小子从那里来?”
“西域!”
“西域的和尚?”
“呸,小爷可不是秃驴?”
“家中可有什么人?”
“老师也走了,先父也亡了,孤身一人!”
“哦,那你可知道宇文城都?”
“知道,怎么了?天宝大将军呗!”
“尊师可有名号?”
“姓于。”
“鱼?!”
“那你会使鏜吗?”
“会——”
迷迷糊糊的霍征很干脆地回答。
吃完饭的霍尉迟两人,开始东拉西扯起来,不知是尉迟恭混淆了“于”和“鱼”,不过他听到以后,立马一颤。望着已经睡熟的霍征,老黑的嘴角抽了半天!
“鱼宗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