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笙,笙笙,”薄夜枭对着门喊道,哪怕是隔着一道门,萧月仍旧想到了他此时那贱贱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睡觉了,薄夜枭你改天再来吧。”说着,萧月故意打了个哈欠。
“你开门,你老公还在外面呢,你总不能让你老公这一晚上都在外面睡吧。”萧月居然听出了他的声音还有些委屈。
“咱们家那么多房间,如果你可以在外面睡就睡,谁让你以前总欺负我,你要为你的傲娇付出代价。”萧月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准备睡觉。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门外已是没了声响,就在她以为薄夜枭已经放弃了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开门声,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你是怎么进来的?”萧月从床上坐起,满脸的防备。
薄夜枭伸出食指与中指在萧月的头上敲了下,“傻丫头,这里是我家,你以为我会连自己家卧室的钥匙都没有吗?”
……
她当时只顾着惩罚薄夜枭了,倒是忘了这一茬,身旁的被子被人掀开,萧月看到薄夜枭恬不知耻的躺进了她的被窝,她一脚想将薄夜枭从床上踢下去,却被他拽住了自己的脚腕,“我欺负你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这个傻丫头,这么久远的事你也记仇?”
医生与他说过,随着与之前熟悉的人和事接触,萧月的失忆也能快些好,对于她能想起来一点,他也并不觉得意外,从前那些事,大多对于萧月来说并没有多美好,她想不想的起来,他都无所谓。
“久远,那你欺负我也是事实,你给我滚下去,这一个月都别来我的房间,记住这个教训,下次就不会再想方设法的欺负我了。”萧月自己都不知道,她同薄夜枭说的这话比薄夜枭还要傲娇。
一把将萧月揽在怀中,“说你傻你还真是个傻丫头,从前我不怎么喜欢你,带你自然差些,后来,我是因为头一回喜欢一个女人,不知道还怎么相处,才会用那种方式让你注意我,如今你我也算是修成正果,我也必不会像从前那般待你了。”他的语气不像平常那般,似是语重心长,又似是充满爱意,用他独特的声音说出来,听起来格外动听。
薄夜枭满眼的温柔,一眼,萧月便已沉醉其中,久久无法自拔,薄夜枭真是生错了性别,如果是个女孩,必定倾国倾城,举世无双,还会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一颦一笑皆牵动人心。
“怎么,是不是看着看着就爱上我了。”说完,薄夜枭又故作自言自语似的开口,“不对,你应该比我更早爱上我,毕竟我这么招人喜欢。”
萧月略有些无语,这个男人这么自恋,他家人知道吗?
“我就没见过比你脸皮厚的人。”萧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排腹着薄夜枭。
薄夜枭翻身将萧月压在身下,“多谢娘子夸奖,为夫必定会再接再厉的。”他充分的发挥了他不要脸之名。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自从到了薄家后,萧月再没做过饭,薄夜枭就算公司有再忙的事情,多数也丢给了秘书处理,而他除了早到家,几乎日日都在一个时间打开家门,为萧月做好晚饭。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月渐渐想起了过往所有的事情,与薄夜枭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艳羡旁人。经历上次的事情,她与薄夜枭的名气日渐增多,甚至已是盖过了许多二线明星,CP粉在所有粉丝里占九成,不过许是碍于薄夜枭的气势,无人敢上前,或是打扰他们的生活,萧月倒也喜闻乐见。
很快,连着几日,萧月都有些嗜睡,有时是睡一下午晚上又接着睡,最过分的一次是睡了整整一天,把薄夜枭急的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连忙叫了两位私人医生过来。
一位中医,一位西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中医把完了脉,从椅子上坐起,“恭喜薄总,夫人这是有喜了,从脉象上看,已是两月有余。”
“有喜了为何会这样嗜睡?”于薄夜枭而言,这些事情完全是个实打实的新手,没有任何经验。
“薄总,嗜睡是孕期的正常现象,我给夫人开几服药,会稍有缓解,不过却是不能完全解决,我建议薄总带夫人去医院拍个片子,能更直观的看出胎儿的健康与否。”中医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那位西医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中医的这个说法。
“我知道了,你把药配好写下什么时候用,在离开就好。”这话虽是同中医说的,那双眼睛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萧月,眼中喜忧各半。
中医应了声,按照薄夜枭的要求写下了方子,清楚的写下了用量跟次数,放到了卧室的床头柜上。
是夜,萧月睁开双眼,房顶上明亮的水晶吊灯还在点着,屋内除了她再没有别人,以为薄夜枭有事出去了,等她给薄夜枭发了几条消息,听到铃声才看到随意放在床边的薄夜枭的电话,正想着什么,她却见到房门被人推了开。
从门外传来了一道浓烈的汤药味,隔的老远她都觉得刺鼻,“醒了?”原本薄夜枭是想着把她叫醒了喂她,却不想萧月率先醒来,倒也省的他再叫了。
“这重要的味道好难闻,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萧月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满满的写的都是拒绝。
“当然,你现在已是有两个身子的人了,可是马虎不得。”说着,他将药端着坐在萧月的对面。
“我的肚子里有宝宝啦。”萧月的右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眉眼之间的温柔让薄夜枭不自觉看的有些痴,她的月事一个多月没来,就已有了怀疑,不过她这事本就有些不规律,想去检查,奈何几乎整个白天她都在睡觉,也就搁置了。
“对,这是中医开的药,可以减少你的嗜睡。”薄夜枭说着,从碗里舀出一口汤药,放到嘴边吹了吹,确定不烫嘴了便放到萧月的嘴边。
近了,萧月觉得这汤药味越发的刺鼻,“我能不喝吗?其实只是多睡一些,也没什么。”萧月冲着薄夜枭假笑,她从小就害怕吃药,西药还差些,中药闻起来都让她感到难受。
“不行,医生还说过,你身子虚,随着时间的推移孕期会越来越不适。”这些医生当时没说,是他后来查过网页后问的。
萧月听到这话,任命的看了眼薄夜枭放在自己嘴边的汤药,闭上眼睛喝了下去,薄夜枭一勺勺的喂着,萧月也配合的喝着,直至最后一勺汤药尽,薄夜枭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喂了下去,糖的甜腻在萧月嘴里化开,解了大多汤药的苦味。
她睁开双眼,看向薄夜枭,这个男人将会是同她相伴一生的男人,而他待她极好,有他在,她什么也不用担心,只要安心的在他保护伞下活着便好,她爱面前的这个男人,非常爱,任何人都不能同他相提并论。
萧月突然伸手环住薄夜枭的腰,“怎么办,你待我这么好,我恐怕要被你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