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他妈…啊!”
其中的一个男人不满的大吼出声,却被薄夜枭狠狠地一脚给踹到了墙边,打在了墙上,之后又弹了回来,摔到了地上。
那个男人只感觉到脑袋一阵的晕眩,话都已经说不利索。
而剩下的那两个男人看到打他们的竟然是不可能出现这里的薄夜枭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害怕和恐慌。
他们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到了真正的面目,如果这件事情被宣扬出去的话,不用说是要进警察局,就连薄氏集团随之而来的报复,他们也承受不起。
那两个人在害怕之后,下了杀心。
而薄夜枭的双眼早已经赤红了起来,他看着在床上摊躺着的萧月,双拳颤抖。
萧月本来想拖到有人能救她,但是那三个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六只手。
手里面的小刀已经被男人扔到了床边,但是那把小刀已经发挥了它的全部作用,毕竟有两个男人的身上都已经挂了彩,那些都是萧月挥舞小刀所造成的“光辉印记”。
“你…你怎么来了?”萧月不用薄夜枭扶,自己慢慢的用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她虽然穿的是晚礼服,但是这次她穿的晚礼服结构非常的复杂,那一群粗人弄了半天,根本就没有找到开口,还被萧月拳打脚踢了半天。
所以衣服上也只是有些凌乱,并没有露出肌肤。
半个小时……距离她发信息定位已经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幸亏薄夜枭及时赶到了,否则萧月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逃脱。
薄夜枭把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动作温柔的披在了萧月的身上。
萧月看着沉默不语的薄夜枭,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她知道这次她深陷危险是由于自己太过于鲁莽,这是她的错误,她明白。
薄夜枭心中暴虐的情绪已经快要压不住,更别提是那两个人自己找死。
薄夜枭自从接受了薄氏集团之后,身边的危险已经开始慢慢的减少,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真刀实械地动过手了。
而那两个男人自然也就低估了薄夜枭的身手。
薄夜枭动作敏捷地躲开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拳头,伸手把那个男人的胳膊拽住,快速的伸腿,来了一个背摔,而那个男人的表情痛苦,全身的骨头与坚实的地板相撞,声音非常的大,连萧月也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剩下的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伙儿被这么轻易的就制止住了,摆好的动作,有些僵硬了起来。
但薄夜枭可不会管你放没放弃进攻,薄夜枭快速的出手,达到了剩下的那个男人柔弱的腰腹处。
那个男人痛苦的“啊”了一声,随即想要还手,但是薄夜枭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挡开了那个男人的手臂后,抬腿一踢就把男人绊倒在地上。
这个男人也就是一开始对萧月非常不屑的那个男人,也是对待萧月非常粗鲁的那个男人。
薄夜枭一进房间就看到了这个男人正在用力的扒萧月的衣服,薄夜枭的脑子里面闪过的那个画面,双手不受控制的,一拳一拳地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次次都落到了实处。
那个男人已经痛苦的出不了声了,眼睛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两边儿的脸颊就像是塞满了东西一样,开始迅速的发胀,而口中的牙也被打掉了几颗。
“呜呜,我,救命…”
那个男人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薄夜枭这是要打算将他打死,不由得任命的求饶。
而剩下的那两个男人,虽然已经意识不清醒了,但是也能够看到自己的同伴现在的惨状,他们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鼻子流出来的血也已经沾到了脸上的别的部位。
萧月看着那三个人现在的惨样,有些唏嘘。
薄夜枭每打一拳,那个男人的气息都微弱几分。
萧月此刻才算真正的认识到了薄夜枭的凶狠,但是她看着那个倒在地上被薄夜枭骑着打的那个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就快要被打死的模样。
萧月选择了出声制止,倒不是她大发善心,已经忘了刚才那几个男人如何对待她,而是她并不想让薄夜枭成为一个杀人犯,为了这几个人渣,并不值得。
“够了,薄夜枭!别打了!他快要被你打死了!”
薄夜枭虽然此刻正在盛怒之中,但是他却能够清楚地听到萧月的声音,打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秒,下一秒钟又继续捶打着那个男人的脸颊。
萧月紧紧的皱着眉头,没有办法,她只能下床拦住了薄夜枭的胳膊,但是由于惯性,萧月迫不得已地磕在了薄夜枭胳膊上,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
“嘶!”
薄夜枭没有因为萧月的劝告而停手,却因为萧月的痛呼声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样?”
薄夜枭的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张和怜惜,但萧月却能够清楚地看见。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在危险的时候她都不觉得委屈,但是现在,就在此刻,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薄夜枭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却有了想哭的冲动。
“我没事…”萧月吸了吸鼻子。
有些酸涩的眼眶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你…你刚刚没有出什么事吧?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薄夜枭轻柔的擦去了萧月眼角处的眼泪,轻轻的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萧月被他的动作惊得睁大了双眼,但是下一秒钟,她的鼻子就被男人雪松般的味道占据。
薄夜枭一把把萧月搂在了怀里,他的手放在萧月的脑袋上,把她紧紧的往自己的怀里摁去。
“别怕,我在这里。”薄夜枭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说过话,但是现在他好像一点都不需要练习,得心应手的就对华丽的女人轻抚地安慰着。
“别哭,我在。”
这两句我在,萧月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薄夜枭的衣服,就在他的怀里闷声的哭了起来。
此刻,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男人身上穿的那件昂贵的西服,在他们之中围绕的只有和谐的暖意,和那种不为人知,却让别人一靠近,就可以感受到的隐藏的气氛。
萧月狠狠的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薄夜枭的气息紧紧的把她包围住,就在这一秒钟,她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后怕。
如果薄夜枭没有及时赶到的话,那么她就可能被那三个男人玷污,她可能就会被别人以另一种肮脏的方式认识。
或许到那个时候,她已经没有资格再成为薄家的媳妇,也就不能够在继续当薄夜枭的妻子了…
薄夜枭的手在萧月的后背上来回的轻抚着。
虽然他不说一句话,但是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萧月,他一直在这里陪着她,他来了。
此刻二人紧紧拥抱着,似乎都已经忘记了以前他们不快的过去,也似乎忘记了他们这段时间好像正在进行着另一种意义上面的冷战。
萧月只记得这个抱着他的男人,是能够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她直到哭到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她才发觉自己似乎正在薄夜枭的怀里,自己一直以来维持着坚强的面目,已经被男人看穿。
薄夜枭在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停止哭泣之后,把女人从自己的怀里挖了出来,捧住了女人的脸蛋,用大拇指拭去了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