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破天和裂地才给开门,莫非此二人偏有这等嗜好。”
想到此,叶枫苦笑道:“奴随主性,师父不着调,还指望奴才守规矩?算了,此举权在逗着俩萝莉玩吧。走了!”叶枫说完转身便走。
叶枫离开丈余回头又道:“真走啦!”
“玛尼,还是不给开门。本少魔主怒了,这次走了再不回头。”叶枫心存希望恋恋不舍,仍期盼老者的音容出现。
最终叶枫还是带着失望落身在峰壁下的巨石上。他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两个萝莉:“定是看门的两个老奴不在,看来咱们只好在这里待一夜等明天咱再去叫门了。”
“啊哦。”两女孩不知可否,顺声应道。
晚饭是叶枫的杰作。他从自己的念力空间里取出在家准备好的各种串串,现场烧好木炭,用石头做个烤炉。就这样,三个人美食了这个世界里出现的第一次烧烤。三人自然是在油满了手口,抹花了面颊,互相取笑,前仰后合中结束这顿创世纪的美餐。
天色渐晚,远处的秀丽葱郁、峰峦峻岭好似被烟霭笼罩,一种朦胧的美感映入三人眼帘,两女自然是又欣赏了好一会这才带着满足,去到叶枫为她俩搭好的蓬帐内休息。
两女睡下之后,叶枫回到自己帐篷内独自遐想。遐想中突然有了到峰壁顶峰一览夜景的冲动。于是,他催动阵符“天网课”,将罗网反向利用,在二女的帐篷蒙上一层屏障给保护起来。无后顾之忧之后,他便腾空而起直至峰壁顶峰。
又一番别样景致映入眼帘,叶枫感叹造物主的伟大和神奇,突发感慨:“智者乐山,仁者乐水。山水之间方有禅意真情。即便是在这幽静深远的黑夜,也是这样的令人心旷神怡,性情陶冶....咦?那是.....”
也枫正在兴头上突然看到一个圆形白色光影从天际边缓缓移落而来。圆形白色光影落至叶枫近前,叶枫这才看清紧随白色光影身后还有一个与之等同大小的黑色圆形光影随之落地。
就在两个球形光影落地的瞬间实化成了两个光体。光体与变化前光影的形状大小和颜色并未发生明显变化,只是白色的越发白了,黑色的越发黑了,两者对比越发明显了而已。
叶枫好奇,却不敢贸然靠近。他看到两个光体落地后保持了片刻安静,随之便开始相互碰撞。随着相互碰撞的越来越激烈,它们竟然跳跃着、滚动着、相互追逐着碰撞,一时间,叶枫身体周围布满了黑白光体的身影。
两个光体一番激烈的碰撞之后,碰撞速度、力度和技巧渐渐弱了下来。又过了片刻,两者不再碰撞而是抵触在一起,安静的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在低语。
叶枫瞪大眼睛,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这是什么,它们刚才和现在是在做什么。到底是不是生命体。
“不是,它们不是低语,不是修好,它们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战斗,战斗已然开始。”叶枫心中大惊,刚走进的几步又急忙退了回来,因为他看到它俩开始由触点相互渗透,相互排斥,拉锯战般相互掠夺侵占着对方的身体。
突然,两者就像互相咬住了对方脖颈而死不松口的两只斗兽,跳跃着、滚动着、摇摆着,好像谁都想要撕下对方脖颈的上的那块肉似的,有时又好像两只蚂蟥相互要钻进对方身体中那样往对方体内进入着。
情状激烈异常,最终两张嘴演化成两个触点像被胶黏住一般不在分开,任凭它俩如何争竟,触点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叶枫看不懂两者是在极力维护这种粘合还是在极力挣脱这种粘合,又或是某一方在极力维护,某一方在极力挣脱。
叶枫屏住呼吸,催动玄力,做好了随时发射脉刃自卫的准备。他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两个圆形光体,一边关注着变化,一边琢磨它是何物,对自己有何意义。
突然,两个光球体的接触点在猛然分离的同时改变了各自的形体,都变成胖脑袋小尾巴蝌蚪样的形状。这种形状只维持了瞬间,便又有了变化,这种变化让叶枫心中猛然有了较为形象的比喻。纠缠在一起两个蝌蚪的再次变化,已经像极了八卦图中阴阳鱼的形体。不同的是,记忆里八卦图中的阴阳鱼都有着对方体色的圆眼睛,而这个八卦图中的阴阳鱼没有眼睛,各自浑然一色。
叶枫正直惊奇,一幅与记忆中完全相同的八卦图蓦地出现在叶枫眼里。须臾叶枫惊呼道:“这不是八卦图,这是八卦球。它的任何一个位面,在任何一个方位都真实再现着生动的八卦图案,俨然它是一个多维面的八卦球体。”
叶枫对太极图是极其亲切极其有感情的。因为他前两世的辉煌成就与太极文化是密不可分的。这种亲切这份感情使叶枫身不由己走向了那个太极球体。
当叶枫走到那个太极球体近前,情不自禁的伸手要去触摸它的时候,球体突然离地些许并缓缓转动起来。叶枫也随之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让他跃身后退,同时,他感知到这个太极体与自己认识的太极图是两个概念。
叶枫站在远处,越旋越快的太极球体已让他难辩黑白。叶枫心中祈祷:希望太极球体刚才的暂短宁静是在冥想自己不完美之处,此时的旋转正是在完美那个不足。希望不要再有质的变化,这种形体已是最好的.....
“玛尼,啥情况?是敌是友?是友你倒先打个招呼在与老子再亲近啊!”高速旋转着的太极球,不等叶枫祈祷结束竟突然对着他冲撞而来。叶枫匆忙腾升躲避,口中责怨道。
太极球像跟叶枫过不去一样随高就低紧追不舍弄得叶枫手忙脚乱狼狈不堪。他一边躲闪着太极球体疯狂的冲撞,一边警告道:“保持车距啊老兄,追尾你可是要负全责的!”叶枫边警告,边提升着逃跑的速度,同时也在思忖着是否要用脉刃来自卫。最后,叶枫还是看在它是太极球的份上,决定不到迫不得已不发脉刃。
既然这样决定,那就继续警告吧。叶枫边逃边喊道:“老兄,老子并非怕你,而是看在你是太极一脉才手下留情不忍伤你的,你若不听劝告,执迷不悟,继续骚扰,老子可就谁的面子也不给了!停下,还不快停下!?你不知道‘忍让是有限度的?’偏偏老子的限度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