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立即说:“既然大师执意要我作个表态,我希望你们崆峒派帮我查清一下唐家这公案!至少还唐家一个明白。让江湖也知道我王远对朋友也是个交待!大师你们觉得对不对?”
“将军,既然你都把话挑明了,我们出家人也就把话挑明了,我们此来的原因就是把崆峒派的力量送给将军,既然将军让我们去完成此事,那么我们就做好此事,将军就静候佳音!”
“好!好!能得崆峒弟子的帮助,我们的大楚的大业将成!到时大师就是功臣。好!各位大师,你们就在我府上住上几天,然后再去查清楚唐家公案的来龙去脉。”
左阳发被王远的爽快给震住了,但他是个久经江湖的老手,不然在他们崆峒五子当中,虽然他是大弟子,但论武功论才学,他不及他的三师弟前眼发。只不过他为人更加机警,做事非常圆滑。所以崆峒老祖在临死前将掌门的位子传了给他。
“将军,其实在阳城一带,类似唐家公案也有一桩血案,听说也是牵扯到了一本叫《武功经书》的事情。”
“你说的是柳家的事情?这个在我们官府里也震动不小,全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人全部死于非命,一代宗师柳白也离奇死亡!荆州知府卢绍堂派出的捕快也无法查到凶手!”
“有这么一回事?卢绍堂也让捕快去查了此案?”
“对!而柳白死时有个女孩在身边,听说那女孩还活着,但却没有人知道现在她在那里?”
“可叹!天下快剑柳白就这样给人灭了,那对方的实力是多么强大!在江湖上能打败柳白的人可是不多啊,而且要将柳家百十号人灭门的确需要一个强大的门派,或者是军队。”
“军队”二字让王远震惊,他明白襄阳柳家的事情很可能江湖传言是自己所为,但柳家如此树大招风的事情,王远是不会轻易下手的。再说左阳发提到军队,他立即说:“大师也认为是在下所为?”
“不敢,不敢,将军乃光明磊落之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我虽在阳城镇守一方,难免会让人怀疑。快剑先生柳白,使的是一把快剑,在江湖上鲜有对手,能击败他的人也少之又少。都是一本《法术要义》惹的祸!”他又长叹一声,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
前眼发此时接口说:“将军有所不知,如今《武功经书》、《法术要义》和了空大师的遗骨都被唐家所得。而唐家公案的却是一起隐而不发的案子,这是为什么?难以让人不解!”
王远就需要这样的话,这几年来,他广纳豪杰之士,招兵买马,准备雄霸一方,他最为忌惮的是洛阳王司马权,此人不仅拥有兵权,还能统领一方,而且自己正处于他四处扩展的地理位置中,在逐鹿中原的斗争中,司马权与他水火不容。自己只能掌握边军,而司马权却掌控大楚命脉,如果有人能把司马权消灭柳家的事情变成事实,那么他就可以从中得利,取代司马权,掌控大楚兵权。
“如果各位大师要探查唐家公案,不防从洛阳王开始。我想能敢对唐家动手,肯定是冲着唐家得到的《法术要义》和了空大师的遗骨去的。现在所有的势力都想得到这些!听说向松也派门人去追寻这本书?北方势力拓拔宏也卷入了此次争斗,就是西方最霸道的门派雷公门也卷入此事,各种势力风起云涌,整个中原都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中。”
“将军仁义,天下英雄必定归心,我们崆峒也支持将军。至于雷公门,他们与中原武林势如水火,将军还是不要招惹这些瘟神。”左阳发顺势表达了自己的愿望,他提醒王远的目的就是不想把自己陷入江湖的旋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