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谭穆,今年十八岁,我有一个老爹,他叫谭老四,他说他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别人都叫他谭老四,所以也让我叫他谭老四。老爹今年四十八了,据我老爹说,我是被他捡回来的,老爹还说捡我的时候我身旁有一口小红棺材。
那口棺材我也打开过,里面装着一个紫色的布娃娃,说实话我感觉那布娃娃很邪门,要怎么邪门来着?咳咳,其实也没怎么邪门,就是我感觉已经好像……好像喜欢那个布娃娃,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喜爱的感情哦,我对她的感觉就如同男人喜欢女人的感觉一样,说实话我自己都感觉很惊讶,我感觉自己很……咳咳。
“小兔崽子,你在这干嘛呢?”
看吧,我那烦人的老爹又来了,从小就爱管着我这不让我做,那不让我碰的。
“爹,我都说过多说回了,我这是在给人画画!别打扰我工作好吗?”
其实我家也不穷,反而很富裕,因为我老爹开了一旅店,客人很多,每天夜里旅店都人满。
但我老爹有个习惯,白天不营业,夜里十点过后不营业,早上五点客人都必须出去,每次住必须7块大洋。说实话这种规矩,换作我,我绝对不会去住的,我疯了我,花七块大洋!就为住那几个小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总来我家旅店住。
“画画?什么玩意?就你?画画?你学过嘛?你那是鸭子还是鸟啊?那么丑!还画画呢。滚去买菜去!”
“爹,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那。你儿子就那么点爱好了。”
“等等,别给老子瞎说,你前天爱好不是睡觉嘛?昨天爱好不是吃饭吗?咋?今个儿你又学那些洋人画画了?滚!给老子买菜去!老子饿了。”
谭老四说完后,丢给谭穆一块银元后,转身离开,谭穆嘟囔着嘴拿着银元一步一步的向菜市场走去。
其实谭穆那么多爱好谭穆觉得这不怪自己,为啥不怪自己呢?因为谭穆觉得自己在十六岁的时候竟然梦到了一位紫衣姑娘,自从紫衣姑娘出站后,谭穆总觉得自己爱上了她!并且把紫衣姑娘的爱好当做自己的爱好。
“卖菜咯,白菜,白菜咯,三铜板一斤哦。”
“馒头,白面馒头,一铜板三个咯。”
“去去,小屁孩来肉摊干嘛?一边去。”
菜市场很杂乱,这里的小偷很多,你在这里不光要注意他们偷你的钱,还要注意他们偷你菜,特别是小孩子。
“哟?谭小掌柜的来了啊?今个儿想买个啥?来,来我这瞧瞧,我这店里啥都有。”
有人见到谭穆来到菜市场就邀请他进去看看,谭穆都一笑说过会去看看,就离开了。
其实谭穆在这菜市场有个别名“败家子”,大伙都在背后这么叫他,因为谭穆买菜从不讲价,你说多少就多少,但谭穆有个规矩买菜从不去不实在的店里买。
谭穆买菜只是去四个人哪儿买,一个卖猪肉的朱福昌那儿买,一个卖鸡的王流子哪里买,一个卖菜的许阿婆那儿买和老梁杂货店买。
说实话这四个人啊,个个以前都是黑心鬼,朱福昌,贪财好色,人又肥头大耳,卖给别人猪肉总是缺斤少两,见稍微几分姿色的姑娘来买肉就多给她弄点,随后趁机占便宜。可有次他十几天没来卖菜了,大伙都以为他出事了呢,可谁知他过后尽没啥事的出来卖了,但从此不在做以前的缺德事了。
王流子,贩卖鸡的鸡贩子。他有个习惯,总喜欢找给别人假币。据说有次因为这样,王流子差点没命咯。因为他收到了死人钱,并且当天晚上差点被鬼给害死了,事情就发生在菜市场里,很多人都看到了。至于后面怎么回事,没人知道,因为王流子被警察带走了。
许阿婆对比前面两人就基本没啥了,她只是嘴巴不太干净,经常喜欢说三道四的,嘴里没几句真话,据说就因为她这张嘴害的别人家破人亡呢。也从那件事后许阿婆就不再乱说了,整个人也沉默寡言起来。
老梁杂货铺,这是家店,卖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地方,老掌柜的是个实在人,对人也慈祥,但自己的儿子却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说他人渣都有些对不起人渣这词了。
老梁杂货铺掌柜的姓张,张老太爷曾经是出了名的好人,可惜儿子太坏,张德友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他也经常调戏有姿色的女人和妇女。大多数人对他敢怒不敢言,都怕惹祸上身,谁让他有个好朋友在衙门做事呢?所以大家伙才那么怕他。据说张老太爷就是被他活活气死的,可奇怪的是,自从张老太爷死了后,张德友就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跟以前的张老太爷性格是一模一样
“谭少来了?里面请”
“我来买米的,家里没米了”
“不知道谭少要多少米?”
谭穆来到老梁杂货铺后,张德友就站出来恭敬的询问谭穆,谭穆也开口说到自己所要的。
“谭少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不一会张德友就拿着上好的白米出来了交给谭穆,谭穆也付完钱走人了,中途张德友都对谭穆毕恭毕敬的。其实谭穆很奇怪,他们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恭敬呢?虽然好奇,也开口问过,但每次谈到这里他们都闭口不言。
随后谭穆买好菜就背着东西往旅店走去,但谭穆不知道是,以往一样的路,今日有那么一丝危险像他靠近。
谭穆身后不远处跟着一群人,他们悄然接近谭穆,谭穆并没发现什么。直到谭穆进入一个小巷的时候,这群人一拥而上将谭穆瞬间按到在地,谭穆因此头一不小心磕在地上的石阶上,随即满头鲜血直流。
这群人也不管这些,一个劲能踹谭穆身体,嘴里还不停的叫嚣着
“让你小子多管闲事!打死你!打死你”
“让你坏我们老大的好事,给我打!出了事我扛着!打!”
谭穆很想开口,但疼痛袭来谭穆只能不停的护住头部。血流遍全身,衣裳裤子都被染色。当然还有那跟了自己十八年的棺材也被渲染了。
紫色的棺材被染成了红色,一阵阵紫雾从棺材里飘出,缓缓的围绕住所有人。这时这群人总算发现了异样,都停下了手脚,小心翼翼的扫视四周。
“哦?不打了?打啊?呵呵,打死了,你负责?怎么负?命负吗?呵呵”
一阵阵幽香从紫雾穿出,突然刚刚说话的头目感觉自己胸膛被什么东西抚摸着,自己低头一看,一直洁白的手正一点,一点的往自己心脏插进去。
“怎么?疼吗?我老公也很疼。所以我也想让你体会体会。”
“呲……”
“啊……啊……鬼啊!有……有鬼……救命啊”
“救命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