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纳继承权的师姐,她已经成了空荡公司的常客,那未逝去的灰尘依旧是刚破产时的回忆,被整理好的玻璃碎片已经给公司末日划上了一个句号,重新挂起了新的国际钟表,开始计时黎明来临的脚步,迈向起点的第一个步伐。
新准备的迎宾花束在刚填满的柏油路上亭亭玉立,满载着第一个春季的清香。
铺上了新的红色地毯,覆盖了以往被风雨摧打的坑洼,为新的宾客提供了一道直通大堂的道路。
空荡的大堂少有沸腾,那已被擦亮的地板显然有着一股清新自然的意味,散发着第一道去除灰尘的水露感,漫散在周边的墙壁上,晶润的光泽照亮了整个大堂的雅气,那道阴霾便在洗涤中逝去,重新让迎宾大堂恢复了它原有的气质,玻璃门边依旧有那狂风摧残的痕迹,那未逝去的刮痕依旧在脑海里浮起,东哥在此奋斗到失败,便从大堂的初始获得重生,失败的痕迹便从这一刻开始化解,从师姐刚来到这个大堂的第一刻便开始对它洗涤。
那第一刻的汗水,是失败过后的汗水,那墙壁照射的光泽是那阴霾逝去的痕迹,国际钟表开始转动,手中的汗水开始挥洒,那参杂着以往的污渍开始用新生的汗水来洗涤,开始告别那段早已枯萎的失败。
破产的第一刻,国际钟表在失去接待员之时,瞬间坠落。那段记忆便从此开始告别,枫叶下的回忆是那刚填满的泥土,柏油路下的伤痕便是过后的抚慰。公司最终受到了师姐的管理,她的继承权获得了自己事业的开始,那枫叶的凋落,那最后一个秋季的凋落,那春天的第一个复苏,那新生的希望开始从这一刻开始。
泥土中参杂着枫叶的回忆,它记载了那个充满烈日炎炎的夏天,它记载了那段被扭曲的感情,在它的见证下,柏油路的刀锋便向它靠近,它感觉到了濒临死亡的痕迹,它感觉到了那种被痛苦折磨的痕迹,那段恶魔化的感情最终在法律的裁判总获得重醒,那段枯萎的历史开始在凋零过后开始回忆,开始在凋零过后获得新的春天,在新的季节里获得复苏。
刀锋般的痕迹在那宽阔肥沃的土壤中沉浸化解融合,在那犹如母爱的胸怀中开始溶解,让它那锐利的刀锋在那烈日炎炎的夏天中回忆,让那狂风对它唤醒。
第一个春天是如此和谐,第一笔交手是如此痛畅,继承权的接管是东哥对公司的最后期待,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经营已久的公司在痛苦中死亡,在春天中死亡,在还有生的机会中死亡。那春天的复苏是海外贸易的开始,那还有余留的贸易藏在了心里,那笔交易总是不容刻缓,在他濒临失败过后,不能让那笔能起死回生的交易在自己失败过后而死亡,不能让那辉煌已久的公司在那充满着阿苏火山一般的心而死亡,不能让那阿苏火山在最后一刻停止了对公司的最后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