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的心没有走出他那道双黄线,斑斓交错的壁灯在他的眼中闪现出了绝望。
阴影中的东哥对他所做的已经彻底麻木,眼前朦胧地看见躺靠在墙上的珪飞在不断地抚摸着被创伤的腹部。
他刻制了珪飞的自由,因为他身受威胁,那一瞬间的暴动让他彻底的麻木,让他忘记了他还是一个股东的身份。
眼中不断闪烁的是对他现在的绝望,是他对还没到达的恐惧。
腹部中的创口随着时间的变化而逐渐愈合,东哥绝望的眼光却无处可望,他在夜色的寻觅下总是让他对黑暗的恐惧。
窗外的晚风并没有让他静下心来,远远望去的是划在眼中没有透底的黑暗,在失去任何感知的眼球中,彻底的对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而感到绝望,徘徊在他那流滞到边缘的心。
“东哥。”
被黑暗覆盖的眼珠已经沾满了那泪水,隔绝了外面的寒风。
“不要让自己的心麻木,东哥。”
覆盖眼球的泪水经不住晚风的摧磨,它在慢慢感化处在边缘的心。
滴落在窗檐下的第一滴眼泪润滑了他久经干燥的面孔,顺着寒风吹打让他面目冰凉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被眼泪覆盖的面孔已经十分疮痍,没有光滑的脸颊,在灯的反射下犹如脸已折叠。
“黑暗会使你越来越憔悴的,晚风更会让你觉得世绝沧桑。”
腹部中的话语在忍受着剧痛来敞开珪飞的情怀,已经彻底麻木的东哥没有了应有的自知力。
“折叠的脸颊已经证明了你感觉到了晚风的凄惨。”
没有完全愈合的创口在随着他的话语而逐渐疼痛,腹部的痛并没有让珪飞对东哥进行情绪上的抒托。
“凄惨,什么是凄惨,黑暗的凄惨,还是我的绝望,你的凄惨是你的腹痛。”
嘴边带着盐性的话语,心中吐露不出的感情在脸颊上波动着那张被泪水腐蚀的脸。
“腹痛,将近被感情摧化的腹痛又能算得了什么,感情背后的事你可以做主吗。”
不再有任何感情的东哥,便不再体会身受创伤的珪飞。
黑夜便是在光照的笼罩外,窗边隐约的萤火虫貌似热烈地在为他们的话语而感到争辩不断地拍打窗户。
“被黑暗笼罩的永远是外面透露不进来的萤火虫。”
心中缺乏萤火虫的普照,没有参杂任何光点,任凭黑夜不断地侵蚀,不断地在内心中腐蚀他应有的关怀。
“绝望便是在宁静中学会正确地思考,以正确地心思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这才是挽救。”
被语言润滑的腹部不再感觉到有腹痛,来自内心的抒托一心愿解开东哥的心怀。
一股暖流慢慢地涌进自己的内心,可自己却永远都感觉不到这股暖流的力量,永远都感觉不到这股暖流来自哪里,又该去往哪里,无始无终的暖流始终让内心徘徊,反而让自己的心更加疼痛。
“你给我闭嘴,你不能制止的腹痛吐露出来的话语永远是伤人至内心的,痛人之绝恶的。”
窗边的风在摧打着略带湿润的脸颊,他的心不能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