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东哥伸手拿出了一张已经盖过章的法案合约文件。
“珪飞,把你的承诺写在上面签个字,那就代表你的司法系统已经成立,我也就毫无疑问了。”
眼睁睁地看着已盖过章的法案签署文件,空白的表格在等待着他的承诺。
“珪飞,没有承诺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你的法案文件我看少了应有的批准文件。”
“把小爱的撤销文件写上去,我的承诺那也将与你而行。”
空白的表格没有应有的撤销文件,没有合约的解除效应。
“没有解除文件,我是不会写的。”
抓在手心里的工作合约吸干了东哥的汗水,腐蚀了它应有的法律权威,腐蚀了它应有的页面纸张。
“你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不相信。”
揪了揪眼神,脸神没有半死毫郁,已经牢牢把握好的计划成了东哥心中的一道致命的伤痕。
“我写完了,轮到你了。”
“不经两个人的名字签署,此合约不生效。”
“承诺中含有我必需的签署名,什么。”
“此次合约必将是你我两人共同存在的利益,不是吗?”
脸色随着身心徬恐,紧张的心在随着珪飞所签署的承诺心里如同变成了双面人夹杂着他复杂的情怀。
“你竟然。”
“你必需签署的,不然你也将犯法,你的章印也盖了,不是我的强迫。”
狡猾的珪飞已经侵入了东哥的自身权利,已盖的印章让身在懵懂的东哥处于死亡的边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难道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吗,快点下手签署吧,不然你也要背负双重法律制裁。”
“你。”
心脏迅速加快它的脉搏幅度,滚动的汗水侵蚀了肮脏多久的纽扣滴落在没遮好的胸怀上深深地给他心上刺上了一把冰冷的寒刀,这如同液体般的毒药在逐渐侵入他的身体,侵入他的内脏,侵入他久别的情怀。
“东哥。”
“快点动笔吧,不然法律的规定期限到了,你的制裁也将来临。”
被双重捆绑的东哥一动不动,没有丝毫犹豫的机会永远被捆绑在这合约上,坐落的这张商务牛皮旋转座椅已经沾满了他几天的汗水,浸润了他干燥凄凛的裤脚直至他的上半身逐渐让他感觉到麻木。
几个月没动的毛氏钢笔已经少有了它应有的水墨,划在表格上那撕破纸张的声音深深地刺在了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丝滑润和感,干燥的一滴滴墨水慢慢轻巧地在纸张上流过一个个艰难的汉字。
用着轻巧刚劲的笔法猛地一抽,那一抽带动了藏在钢笔内身未见过光的墨水,那猛地一滴在空中划过知道滴在最后东哥的一个字眼上,稳定干净利落,签署了他应有的名字。
干枯带着撕裂感觉的纸张刻满了东哥的解除文件,深深地覆盖了珪飞的合约,合二为一的承诺文件和已经早已盖好的章印如同新出的太阳在窗边悄悄掠过,在珪飞久别的心怀上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