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在呼吸中弥漫,心脏在紧促中跳动,动脉中的血液在随着酒精的贯彻而沸腾。酒精的活跃程度在随着他们的熟睡程度而迅猛增长,全身的血液在随着酒精的活跃程度而迅速增温,如同身入火狱,却无法抵抗。
冷却的环境在随着外界环境而不断调温,拨动的琴弦在迷醉下颤耳,弥漫的余香在随着不断地调温中慢慢失去中和,稳定的环境并没有打扰到他们沉醉的跌倒。
如同深入醉海,却无法再次上游;突入其来的醉流涌进他们的心房,彻底地迷醉在这堂皇大厅;当浓厚的醉意涌上他们无底的斯歇中,爱醉的话语才慢慢舒张开来。
“小爱,你醉了吗。”
他耷拉着脑袋在沙发上,醉中不由地吐出他心灵上的话语。
他一手放在小爱手上,一手又举起酒瓶继续向嘴中灌酒,他喉咙里一股一股地在这浓泉中吞进,脸上露出婴儿般的粉嫩,表情也还是爱笑不笑,想哭不哭,手中的酒瓶挥来挥去,貌似吆喝千军万马,却眼神漂浮不定,神情自定不如。
小爱一手搭在东哥的手上,嘴中吐出她的由衷的话语。
“不要喝了,会死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东哥一口一口往嘴中灌酒,他那激情澎湃的感情,却总是不爱挥散出去,他那吆喝的话语在小爱面前轮轮吐吐,咬字不清,更是双手吆喝着小爱不要劝阻。
“你不要管我,我爱你,我要喝得痛快,我要歇斯底里的喝,直到喝到我死去。”
他迷离迷糊的吐出他已经失去意识的话语,却从不听取小爱的劝阻,在他的酒意中纵容的徘徊,纵容的贯彻,直至到达他向往无尽,向往无尽和无尽的醉海。
他昏沉欲倒,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双脚不稳而又左摇右摆,身体前倾而又从不向后歪侧,如同打醉拳而又缺乏基本功,如同向小爱宣泄他的感情,而又是在醉梦中,无法叙说自己的感情。
小爱她由衷的望着,心里的伤痕开始逐渐显露,她不能看得东哥一直这样醉下去,不能看着东哥沉醉于他的醉海,她的心在随着东哥的左摇右摆而此起彼伏,迷迷糊糊地倒在了沙发上,双手已经瘫倒在了两边。
他们的醉意越来越深,如同深入梦境而却无法识破,如同深入现实,而又缺乏自制力,他们深沉而又劳睡,逐渐趟落在了沙发上,吐不出的话语已经仰头面向了天花板,他们迷惑而又充满醉意的眼神在迷糊的酒精沸腾中逐渐对外界失去知觉,直至深入他们永久的睡海。
在梦乡,他牵着小爱的双手欢蹈在稻田中,欢闹在大树下,却总是可以不住那激烈而又无法自拔的感情,他们劳累而又沉醉,深情而又向往。
他梦见小爱在他身边嬉笑打闹,他梦见他旁边的小爱在为他而不断地追逐,追逐他到天荒地老,追逐他到那遥远的地平线,在地平线的边界上等待着第一道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