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枫渔陷入回忆之中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思绪之中拉回了现实。
江枫渔抬起头看着窗外,原来是前不久被自己治好的那位玉石大佬。
江枫渔推开了窗户,“怎么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玉石大佬笑了笑,“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小兄弟,方便上车谈谈吗?”
江枫渔从他的话语之中听了出来,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他现在正处于上班期间,不能随意走动。
玉石大佬看出了江枫渔的顾虑,“如果你觉得要是耽误了你上班的时间,我会亲自跟你们院长交代的。”
有了玉石大佬做担保,江枫渔心中的担子也就放下了。
“那江某就多谢了,我们上车谈吧。”说罢,江枫渔走出了保安办公室。
他慢慢的走到了这辆劳斯莱斯幻影上,不过老管家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
江枫渔的眼光何其毒辣?他一上车看出来玉石大佬的戒指换掉了,这一次,他手上佩戴的戒指价值至少是三四百万。
玉石大佬坐在内侧的沙发上,江枫渔坐在他的对面,“我叫裕华,多谢你救回我一条命。”裕华伸出了手。
江枫渔同他客套寒暄了一会之后,淡淡开口道,“想必裕老板今天叫我来车上,也不只是为了客套寒暄吧。”
裕华豪爽的笑了笑,“哈哈哈哈哈,行吧,那我也不和小兄弟你卖关子了,我们就直接开门见山吧。”
江枫渔点了点头,平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裕华。
虽然裕华是江北市有名的玉石富豪,但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富豪该有的架子,反倒给人一种随和亲切的感觉。
“小兄弟应该不是常人吧?”裕华说道,他的一双眸子锁定着林秋,静待着他的反应。
江枫渔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何以见得?”
“就算你家里是祖传做玉石生意的,也不可能在几眼之间就能看出我手上那块戒指是假货,小兄弟这过人的眼力,可不一般呐。”
江枫渔听出了裕华话中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急着表面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裕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下只是从小眼力就比较好罢了,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过人之处。”
听到江枫渔的回答,裕华并不意外,这样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来小兄弟还是对我有所防备呀!”裕华自嘲了一下,从小圆桌上开了一瓶香槟,倒了一杯酒给江枫渔,然后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就凭小兄弟你这个眼力就让我特别的心动,因为你知道的,我们做玉石生意风险很大,稍不留神就可能被欺骗了。”
裕华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我们需要你这样眼力好的人才。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你放心,我给你的待遇至少比在市医院要好十倍以上。”
裕华这种做玉石的老板开出的价钱肯定很诱人,不过江枫渔他待在市中心医院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不仅仅只是为了钱。
所以江枫渔还是打算拒绝,虽然市中心医院的针灸部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权力,但是只是能够让所有人觉得他在上进。
往深处说,江枫渔他也对玉石这一块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与死神搏斗,救下一位又一位的濒死患者。
“怎么?小兄弟是嫌价钱开的太小了嘛?”裕华挑了挑眉问道,江枫渔的确有那个资本让他提升工薪。
江枫渔喝了一口香槟,摇了摇头,“裕老板能开出这样的价位已经很诱人了,不过我意不在此,恕我不能为裕老板做事。”
裕华没有说话,伸出了两根手指。
月薪二十万!
江枫渔只能不由得苦笑起来,他的确意不在此,就算裕华开出了再高的价格,他也不会留下来为裕华办事。
“抱歉,裕老板,在下的确没有什么心思想去做玉石,还请裕老板另请高明吧。”江枫渔只能这样婉拒。
裕华也不是什么强权的人,他看到了江枫渔的不情愿,而且他纵横商界这么多年了,自然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好吧,那小兄弟你以后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裕华满是遗憾的说道。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江枫渔心不在这里,留住人也没用。
江枫渔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不过坐在车上的裕华并没有放弃,因为他纵横了玉石界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潜力如此之大的小伙子。
从来没有人看几眼就能够看出那枚戒指的真假,这必须要去专业的鉴定机构,让几个老不死的东西出来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但凭江枫渔的眼力,裕华就觉得这二十万不冤。
不过江枫渔还是拒绝了,裕华也没有想通,这市中心医院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能够让他直接放弃月薪二十万的工作。
“老爷,我们现在去哪?”老管家开口问道。
裕华晃了晃头,将脑袋里面的这些杂念都清理了出去,“这个江枫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有了他的加盟,我们的实力会更上一层楼的,这个小伙子可不能放弃了。”
“那……老爷您的意思是?”老管家开口疑问道。
“呵呵呵。”裕华淡淡的笑了笑,“你派人给我查查这小子家住在哪,我们带礼上门拜访,三国时期刘备三顾茅庐,我们就三顾江家。”
“老爷……这有点降低您的身份了吧?按照你的地位,这小子家里人应该说膜拜了。”老管家的话语之中有些不满。
“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这小子要是加入了我们玉石公司,岂不是如虎添翼?到时候说不好我们就是江北市唯一一家做玉石零损失的存在!”
做玉石生意,风险与收益是并存的,因为有些玉石真真假假,难以用肉眼去分辨,而且很多细小的裂痕,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