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把罗伟家带回了小酒馆,让他好好休息了一宿。
第2天一早,他就让罗伟家回了罗家。
那里是他的家,那里出现了问题,该由他自己去解决。
可是他没想到,他这一放手,就放出了事。
罗明天竟然集结了一百个盘蛇后人,要给罗伟家一个教训。
等江枫渔感到不对,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罗伟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个场景让江枫渔怒火中烧,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怒火直冲到头顶的感受了。
上一次这样,还是自己那一百位徒弟和邪修同归于尽的时候。
“既然你们不想活,我也就不留你们性命了。”
说着,一个黑色大日在他的手中迅速凝结,在场的人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变成了一捧灰,随风而散。
江枫渔把罗伟家带回了小酒馆,给他治好了伤。
发现他还在沉睡,制止了温辰几个想要叫醒他的举动:“让他睡吧,他一直引以为豪的罗家今天没有了。”
二楼的人不知道江枫渔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也知道是罗家出现了什么变故,就是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也都识相的没有多问。
江枫渔站在酒馆三楼吹风的时候,黄寅回来了,轻轻的给他披了一件外套:“在想什么呢?”
江枫渔回身拉住了她的手:“我本来想着,能在罗家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好曲云瑶他们村长的病。”
“结果今天一到就发现他们竟然在围攻罗伟家,我一时没控制住,就把他们都杀了。现在也不知道曲云瑶他们村长的病到底该怎么治了。”
黄寅一听,他就是为了这个在这里愁,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你就是为了这个呀。”
听着他这么轻松的语气,江枫渔有些差异的挑了挑眉,看向她。
“你这个反应是有什么好主意呀?”他的声音里有些难以置信,还有一些骄傲自豪。
黄寅听到了他语气里的急切,笑道:“有呀,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儿,黄寅才神神秘秘的说道:“我知道,这一群盘蛇族人的老巢在哪。”
江枫渔诧异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的?”
黄寅得意的笑了笑:“就上次,绑架我的人是盘蛇族的族长,他在和别人的电话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说完她露出了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江枫渔摸了摸她的头:“走,我们去会会他们。”
跟着黄寅给的地址,两个人到了一个无比阴冷的地方。
黄寅没想到,江枫渔竟然在这么恐怖的地方笑了。
“你笑什么?”这种场景下笑出声,很诡异好不好。
“没,没什么。”江枫渔好不容易忍住不笑。
其实他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些人挺会找地方。
这里是他当年闭关修炼的地方,他在这里足足呆了两百年。
从这里到处是沼泽环境恶劣到连蛇都没有,到现在这样,都是他的功劳。
这群人用着他留下的东西,竟然还敢害他的徒弟!
想到这儿,他就目露凶光。
里面,他们一进来,盘蛇族的人就大乱了,偏偏,今天能主事的人都出去了,就剩下几个打杂的,和普通的族人。
这里的气息氛围太过古怪,黄寅一进来就忍不住了,江枫渔见状也不拦她,松开了她的手让她自己发挥。
这里的人血脉之力浓厚,黄寅吸一个,和以前吸三四个差不多。
所以这一次,她没能把这里所有喘气儿的都吸完就停了手。
看着她摸着自己的丹田,满意的睡着的样子,江枫渔笑了笑,越来越可爱了。
然后当着剩下人的面去,把黄寅放进了空间里。
他倒是不担心这些人泄露什么,反正他们也活不久了,腾主带着众人一回来,就感觉不对。
今天,这里的气氛也太古怪了些,所有人都在这种氛围下戒严了。
一群人,拿着武器,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一具干尸,越往里走,干尸越多。
在几个人的脸已经凝成冰霜的时候,他们终于见到了江枫渔。
江枫渔一袭白色的衣服,不染纤尘,和他们这里阴冷黑暗的地方格格不入。
他就这么现在那里,背着手,背对着他们,好像就把这里都照亮了。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江枫渔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九幽之地。
“你们要百歌草做什么?怎么才能破除你们的百歌咒?”
是了,江枫渔忘了,盘蛇确实是镇守勾魂花的神兽,可是和盘蛇相生相伴的东西叫做百歌草。
盘蛇一族擅长迷惑别人的心智,而百歌草就是下这种符咒的主要药物。
时间在不停的往前滚动,盘蛇一族的血脉之力越来越弱,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单独下符咒了,只有借用百歌草才可以。
想通了这一点,其实他们的目的就不满推测了。
但是,想要救曲歌风还差得远。
腾主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被找到了老巢。
所以什么也没有准备,所有的典籍就这样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江枫渔的眼前。
可是,他们视若珍宝的东西,人家还偏偏不屑一顾。
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磨磨蹭蹭的找,江枫渔不耐烦了,又宰了一个,他们才老实。
江枫渔闭着眼睛走过一个个书架,书架里的东西,就都印在了江枫渔的脑海里,这里,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而且,江枫渔的表情冷了冷,这些人的行为更像是在拖延时间。
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江枫渔眯起了眼睛,没有动作,继续看书,这些书不看可惜,都是上古典籍,说不定,他可以找到他别的想要的东西。
他倒是要看看,这群蛇,究竟想要做什么。
也想等等看,他们的老大到底会不会出现。
腾主大概是这些人里,唯一一个希望江枫渔赶快离开的人了。
不得不说,他成功的吸引了江枫渔的注意。
一群人心思各异的在书房里等着。
至于在等什么,怕是只有西方宝座上那位才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