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原地坐下,慢慢的解开裘袍,紧张的小身子越缩越紧,眼睛也半眯起来,她不厌恶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期盼,可是……难言的羞躁却让她放不开,久久的,当雪白的颈全部绽放出来的时候,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边……有床……”
“不着急。”他坏笑着。
他的意思分明是说……宛心有些懊恼的捶在他的胸口。
可是泄愤的拳头没攻击几下就被他牢牢抓在手中,她惊愕的抬头,却看见他越来越近的面容,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气息在面颊上停留了许久,然后移到而畔:“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撒娇,喜欢你假装不理我……这样的你和坚强的你都让我无法释怀。”
她的眼眸微张,刚想说什么,一阵温热包裹着耳垂,她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栗。
如此敏感的她让他更想慢慢的品尝,脑海中空空的,全是她娇羞的模样。
唇舌移开,从耳畔滑到颈间,留下点点的痕迹,看着他微微闭上的双眸,他的唇终于找寻到她的……
看着那一抹红,天胤震惊了,他愣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人儿。
宛心睁开了眼睛,她笑着看他:“我和他,从来都没有……”
心情,没有心情,喜悦,谈不上喜悦,他的唇将她的痛呼封在口中,完美的一夜在轻轻的摇曳中结束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温池、灯笼,全然不见了。
她又回到了朝华殿他的龙榻上。
侧头看见身畔的他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将眼睛闭上。
只是这样的逃避抵挡不住他的侵袭:“起床了,还装睡?再装我就要惩罚你了。”指尖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一点一点,撩拨她的热情。她缩成一团,不给他进攻的机会。
他笑了,坐起身来:“今天是楚云的大日子,我已经说了要为他主婚,难道你不要和我一起吗?”
她睁开眼:是了,今天是楚云和皓洁大婚的日子……
“看到你听到别人的名字总是比听到我的有兴趣。”他一脸的受伤。
宛心不理他。
他一个人笑笑,披衣下床:“我这就伺候皇贵妃娘娘穿衣。”他满脸堆笑,伸出手来。
宛心拍了一下他的手:“谁要你来?叫宛若来就好了。”
“你确定?”他问她。
“是呀。”她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扯开了被子。
身上的红晕点点,那是昨晚的见证,宛心一下子缩起身子,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这一身的痕迹。
“昨夜我服侍的还好吧?”他凑到她的身边。
宛心不说话。
他将她搂在怀里:“身子痛吗?”
原先没有感觉,可是经他一说,宛心感到身上一阵酸痛,尤其是……她羞着脸点点头。
都是自己害的,天胤心疼的搂着怀中的人儿:“是我不好,可是……我忍了很久很久了。”
越说她越羞,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们快些穿衣出去吧……”
楚云大婚的日子,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皇帝要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宣布册封新的皇后;
那些反对宛心的大臣也要在这样的日子里,最后一次向宛心发难;
而对于罗羽休他们来说,当初文清的事情逼退了许多朝廷大臣,可是还有许多人依然留了下来,也许趁着这样的日子是将朝廷里所有保守顽固的大臣一举铲除的绝好机会!只有除掉了他们,朝廷才能有机会接纳新的臣子们!
皓洁是好动的,盖头根本管制不住她,她本身就有一脑袋的鬼点子,更何况她的身边又有了一个一样好动的宛若。
宛若是她的伴娘!这是皓洁亲自选的,桑家的姐妹里,宛心是皇贵妃,是凤尖上的人,怎么能屈尊来做伴娘呢?宛如刚刚生下孩子,身体虚弱,自然也不能劳动,宛言挺着大肚子,若是请她,那康福非和自己拼命不可,而其他的姑娘们,或者是老实疙瘩或者阴险难测,只有宛若对了她的脾气,所以,当等待着龙御驾到的工夫里,两个丫头悄悄的从屋子里溜了出去。
“宛若,你还要回宫吗?你真的要服侍你姐姐一辈子呀?”躺在草地上,皓洁的嘴里刁着一节草。
而宛若的嘴里则含着两根,她仰望着天空,翘起的腿随意的打着节拍:“是要回去呀,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没有吃过呢,等吃完了,我就不去了。”
“真是猪,那么贪吃,人家姑娘家到你这个岁数了都要谈婚论嫁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却连上心上人都没有,我都替你着急了。”
心上人?宛若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随即又笑了:“嫁人做什么?等到我的姐姐们都安顿下来了,我就带着一支毛笔走天涯好了。”
听了她的话,皓洁神神秘秘的把脸凑了过来:“走什么天涯呀?说真的,我看那个太医可蒙不错哦,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不如过几天我让楚云去探探他的口风好了。”
宛若伸出指头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呀,新娘当过瘾了,又想着做红娘了?不要乱点鸳鸯谱呀,可蒙心里惦记着可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