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朝二年,太子谋反,夺权失败后被贬至南荒服刑,永生不得回朝,朝廷谣言四起,皇后降为郦妃,朝廷又掀起一股热潮,立哪位皇子为储君?
风波四起,而又在此时,北荒为首的乱党趁机发动战争,硝烟又起,一时让郦朝措手不及,百姓人心惶惶。
“皇兄,你说父皇为何不把皇后也贬到那南荒?”厉君威走在厉君澜身旁疑问道。
听到此话的厉君澜黑眸一沉,侧过身对他说:“七弟,后宫之事,父皇心里明白,皇后娘娘虽降为妃,但父皇却赐郦妃,单一个郦字,就证明了父皇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哪怕是妃,他依然尊贵。”
说完后,转身继续往前走,身后的厉君威还想问些什么,却看到厉君澜抬手打断,说道:“此时不可再议!”
“……是。”
回到澜王府后不久,二皇子厉君汶来访。
“不知二皇兄前来,有失远迎。”
闻声后厉君汶抬起手中的扇子拍了拍厉君澜的肩,笑着说道:“得了五弟,咱们兄弟俩还迎不迎的,二哥进了你这澜王府不跟进自己家一样啊。”说着,便慢悠悠的往前亭走去,身后的厉君澜也说道:“那就好,我这澜王府素来冷清,没有二哥汶王府热闹。”
“唉,这几个月都要累死了,还好你这冷清啊,二哥也有个喘口气的地方。”厉君汶自顾自的给自己煮了壶茶,挥了起扇来。
“自从太子被废,父皇最得力的便是二哥了。”
“哎!不敢当啊,咱们兄弟几个,还是你做事把握,遇事冷静,父皇夸起你来那可是长篇大论啊。”厉君汶眼底也浮现出了一丝欣慰的目光,“父皇被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累的不轻,朝廷,后宫,各地宦官都不安分,这几日不知是谁,又撺掇起立储君一事,唉……”
厉君澜听着厉君汶的话,也不禁皱眉起来。
“咳!”厉君汶掩嘴,附身对厉君澜问道:“五弟,你……有没有做储君的念头?”
厉君澜抬茶杯的动作一顿,但马上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说:“立储君是由父皇定夺,无论谁做都是一样的。”放下茶杯又补了一句:“五弟倒是希望二哥做这个储君,到时五弟也有个栖身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五弟说笑了。”
厉君澜了解他这个二哥,平常看着随**荡,其实心里像个狐狸一样。
“二哥有个想法,不知五弟有没有心思了解下?”厉君汶拿扇子那胸前挥了挥,对着厉君澜笑着。
厉君澜也浅笑,说道:“二哥但说无妨。”
“在各个地方,都有着这么一句话,东有郦西有蛊,两国强盛繁华时,其他国无法超越。”
“没错,我们大郦朝和西域蛊国各国繁华,也始终是和平相处,近十年没有发动战争。二哥想说什么?”厉君澜皱眉疑问道。
“那我们不如,就此机会和蛊国联手,现将战争平定,再议后事。”厉君汶也正经起来,放下手中的扇子,正视着厉君澜。
厉君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对厉君汶说道:“之后呢?我们如何保证蛊国不会对我们大郦朝有什么想法?一山不容二虎,他大可以座山观虎斗,恐怕蛊国也无法接受我们的强大吧,更何况,他们以炼蛊为主。”
厉君汶慢慢收紧拳头,说道:“可联手是现阶段唯一的方法,边境战乱不休,百姓无法安定生活,再加上朝廷、后宫之事,我们根本无法快速解决,若是在这阶段又发生什么事,这都保不准啊。”
厉君澜闭目深思,有关国事,他不能妄下定夺。“明日二哥与我去见父皇,严加商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