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6年刘宏降生、世袭解渎亭侯,其母董氏,其父刘苌。刘苌和董氏怀抱婴儿,一脸慈祥的谈论着婴儿的名字。
有下人来报,门口有两位道士,名曰左慈、于吉,特来为麟儿贺喜。刘苌听到后一脸迷惑,对着董氏说,我虽知道世间有此二人,但并未交际,他们是如何得知我有麟儿降生的?随即命下人将二位道长请入正厅。
初见左慈、于吉二位道长,只见左慈仙风道骨、眉目正直,于吉贼眉鼠眼、嘴眼偏斜,便道不知两位道长如何得知我得一麟儿?不知此来有何指教?左慈说道我二人今日到此是为庆贺麟儿降生而来,特奉上麟儿名字,以供大人参考,随即从袖带内拿出一张黄色的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宏字。刘苌看到后心里想着,哼,凭一个字就想来我这里骗吃骗喝,让我奉为上宾,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随口说道,麟儿名字需由皇室组长赐予,与你何干?我若接受视祖宗规矩于何物,二位道长又视我于何物?
随后一摆长袖,大声说到送客,此时有下人匆忙跑来,大声说到,大人不好了,公子面色泛黄,恐有不祥之兆,夫人特请大人速速过去。刘苌也顾不得左慈、于吉二位道长,急匆匆的跑到后院,看到麟儿呼吸微弱,面色由黄变紫,印堂发黑,显然已要命绝。这时左慈握着婴儿的手腕,眯着眼睛,对着刘苌说道,怪哉,这种症状与当今皇帝何其相像,莫非是宗室之症,听完后董氏手足无措,哀求着说到二位道长可有良方,我冀州刘家愿意散尽家财,只为我儿续命。
随即董氏和一干下人跪倒在左慈、于吉面前,苦苦哀求。于吉说道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二人从洛阳到冀州还没吃过一口像样的饭菜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于吉脸上得过面瘫,顿时口水顺着嘴角留到了胸口上。
左慈没好气的登了于吉一眼,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下,转身一脸尴尬的对刘苌道,麟儿此病治愈并非难事,但需长期练武强身,方可转危为安,现将五味药材献与大人,麟儿服用后自会好转。
董氏赶紧命人煎药熬汤,刘苌则命人给左慈、于吉安排食宿。
第二天夜里婴儿高烧不退,不啃进食,直至天明已气绝全无,顿时解渎亭侯府内哭喊震天,刘苌更是目光呆滞、瘫坐在地上。
这时左慈、于吉已经离开了刘府,走时还留着信件,说是北有吉星,映于九州,今夜午时,五子连珠。
在通往幽州的道路上,看到于吉背着包裹,左慈提着箱子坐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于吉没好气的对着左慈说,你也真是的,刘家公子死就死了,你非给他服用什么草药,这下刘家公子真死了,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你害死的,看我俩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左慈一脸无奈的说,你没看刘苌一毛不拔,对我俩不温不火的么?
我给刘苌的草药治不治病的我不知道,但是绝对吃不死人,再说了你我饿急了不也吃这几种常见的草药果腹么,真不知道刘家公子这么命短,害我俩又要跑路,哎真是时也命也....
还好我机智,走的时候还留了神秘的信件,这下让刘苌去头痛吧,我俩在刘苌府获得的金条足够你我潇洒一阵子了。
随后对着于吉说道,走我们去鲜卑看看有没有混吃喝的地方。于吉不由得神出了大拇指,对着左慈说,高、实在是高,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拭嘴角的口水,一副翻译官的猥琐面孔,奉承着左慈。
晚间,刘苌安慰董氏说,麟儿夭折,是天命难违,你我今后再无挂念,可惜了解渎亭侯再无后人继承。
明天上报皇上,给麟儿好生安葬了吧,直到子时,皎洁的月光忽然暗淡,月亮像是被吞噬一般,慢慢的隐藏了应有的月光,其余繁星更显明亮,刘苌不由得想起了左慈信件中提到的五子连珠,慌张的跑到了麟儿的灵堂,看见董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麟儿,嘴中说道,麟儿好像面色有变化,随后紧抱着刘苌,观察者麟儿。
此时另一个时空里正上演着追捕江洋大盗的激烈场面,只见小张警官飞身将嫌疑人扑倒在地,试图抢夺嫌疑人的三菱刀,但是不幸被捅如胸口,鲜血直流,此时小张警官生命迅速流失,眼前一幕幕画面经过,有家人、有朋友、有入警誓词、有刚满3岁的女儿,随着瞳孔的放大,看到天上月亮的最后一缕月光,直穿被刀刺进的伤口,意识进入了无限的光芒之中,有时感觉在飘,有时感觉在潜,直到再次睁开眼,发出了婴儿般的哭声。
董氏母爱战胜了恐惧,跑过去抱起麟儿,口说喃喃的说到我的麟儿活了。。。。
这时我感到郁闷之极,好不容易活过来了,还变成了一个婴儿,嘴巴还甘苦甘苦的,喉咙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挠痒,一直想喊,就是喊不出来,对应的变声了哭闹声,一根干草叶从喉咙里顺着口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