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歌趁机飞花点穴,女警当场昏迷过去。
扶着昏迷的女警,陈长歌眼中光芒暗闪,做出了惊慌的表情大喝:“他们过来了!就在那里!”说着话,陈长歌趁着男人们慌张顾盼的时机,脚下生风,快速在警察们身边游走,同时飞花点穴。
三秒钟后,五个男警察愣怔的倒下,一动不动,犹如一尊尊沉睡的雕像。
陈长歌拍拍手上的灰尘:“你们不行啊……”
在透视眼帮助下,陈长歌快速找到了一些绳索,将警察们捆绑在了一起,这才给他们解穴。
警察们迷迷糊糊的醒来,只看见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农村小伙子,正盘腿坐在地上闭目打坐,这电视上才会出现的神仙修炼的场景,如今在现实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是他们无暇顾及这个貌似有神经病的人,因为他们刚醒过来就发觉自己被捆绑了手脚,无法动弹。
女警咬着牙,对着陈长歌冷声道:“喂!你在干什么!劫持我们,这是妨碍公务,这是非法拘禁!你脑子有病吗!还不快解开!”
陈长歌睁开眼,嘴角上扬:“说吧,为什么要假扮警察?”
此话一出,顿时六个人都愣住了,眼神暗暗交流,女警昂首挺胸:“这位小兄弟,我们可是持证作业的人民警察!你要是不信,我们身上都有证件可以证明!”
陈长歌紧皱着眉头,狐疑的再次打量了他们六个人一眼:“拿来我看看!”
“你过来啊!”
几乎就在陈长歌话音一落,一个男警察就怒声大喝,倒是把陈长歌给吓了一跳:“我们被你绑着,还怎么拿给你看?傻子吧!”
“我看他就是个傻子!”
“就是,特么傻的连警察都绑!
……
陈长歌猛拍额头,尴尬一笑,摇了摇头,笑着走到了一个男警察身边,刚打算伸手去拿,那个男警察瞪着陈长歌,冷声道:“我的证不在我这儿,在队长那里!”说着,昂首看向了女警察。
陈长歌只好来到了女警察面前:“证件呢?”
“自己拿!胸前衣服内的口袋里!”
拿就拿。
陈长歌蹲下身子,无情铁手伸进了她隆起的里内,后者面不改色,突然伸长腿,缠住了陈长歌往她身上用力一绊,陈长歌身子下意识的便往女人身上靠,正好亲吻在了她的脖子上,细皮嫩肉还带着阵阵香味。
陈长歌的手伴随着绊倒姿势以及身体自然的朝前倾倒,恰好将手位置偏移,掐住了一团圆圆柔软。
陈长歌倍觉尴尬,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来,但是她却主动投怀送抱,朝着陈长歌倾前身子。
陈长歌嘴角上扬,看来他们真的是假扮警察无疑了,不然就不会使出色诱这么一出。
仔细看了眼身前的女子,长相实在是普通,陈长歌提不起任何兴趣,想要抽手,顿时发觉到了异常。
陈长歌想要抽手,但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股力量强行拽拉住,抽手几乎成为了一种奢侈。
透视眼立刻打开,这才发现在这些警察的衣服极其不简单,竟然在衣服里内有锋利的锁链和折叠刀!
没错儿,正是锁链无声无息的锁住了陈长歌的手腕,而折叠刀正悬在了陈长歌手腕的一寸位置。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复杂的衣服?
简直是杀手的绝配啊!
“等等!”陈长歌现在才知晓自己大意了,急忙说道:“我放开你们,你们也放我一马成不?”
“你觉得还有可能吗?”女人冷笑着,一边将身子侧躺,被捆绑的手努力的伸展到脚踝边,那鞋子上还有一个极其隐晦的按钮,只见她摁下按钮,旋即从警靴的鞋尖部位弹出来了一把小刀,刀刃锋锐,刀身闪着寒光刺眼。
女人的腰身如同蛇女似的,柔韧的躬身,同时抬起双腿,用刀具为一旁的男人们解绑。
陈长歌,忌惮的看着衣服里头的折叠刀,暗道完了。
男警察松了绑,扭头活动着身子,当着陈长歌的面儿,握紧的拳头发出了骨头咯吱声。
旋即一拳头砸在了陈长歌的后脑勺,顿时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无尽的冰冷将陈长歌包围,陈长歌只觉得自己身在冰天雪地的正中央。
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伸手看不见手指,全都是冰寒至极的白雾和寒霜。
陈长歌极目眺望,但是他的视线无法穿过这些寒霜雾气,周围好像没有一条路,自己又好像置身于一条路的正中央。
刹那间,从四面八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声响无比恢弘壮大,陈长歌徐徐回身,这时候又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条干巴巴的峡谷,而自己豁然又是出于这条干巴巴峡谷的正中央。
峡谷的地面全部干涸爆裂开来,一条条渗人的龟裂痕迹能够掉下一个小孩子。
正当陈长歌聚精会神盯着裂缝看的时候,那震耳欲聋的恢弘声响再次从峡谷看不见的另一端传来。
“猛犸巨兽?”陈长歌下意识的惊叹,立刻捂住自己的喉咙,瞪大了眼睛。
他不敢相信他的声音竟然沙哑到了这么严重的程度。
连忙剑指运转,但是让陈长歌吃惊的是,灵力竟然使不上了。
无论剑指如何运转,无论如何静下心来尝试心神合一去灵魂感应,身体内的灵力如同被封上了蜡,已经凝固了。
轰隆隆砰!
霎时,远处峡谷的尽头山崩地裂,白色的烟雾里头,山洪劈天盖地,卷土而来。但凡山洪席卷过的地方,皆溃如蚁穴。
陈长歌仓促后退,但是他体力不支,双脚灌上了铅似的,艰难的迈出了一个步子,身后的山洪彻底扑来,将陈长歌湮灭。
全身惊慌震颤,陈长歌猛地睁开了眼睛,迎面看见的是昏暗的破烂房间,陈长歌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子捆绑,无法动弹。
全身一阵冰凉,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也缭乱不堪,上头全都是水,刺激着陈长歌的眼睛。
晃了一下脑袋,将头发艰难的甩开了一条缝儿,迷糊中看见一个男警察提着一个水桶朝着陈长歌泼水。
冰凉的水泼在陈长歌身上,大部分都上头,陈长歌剧烈咳嗽,呛鼻让他十分难受。
“头儿,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