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从浅绿色的出租车上下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少妇,一扭一扭的向监狱走了进去。
郝成林一边伸手拦着,一边目光随着少妇而动,心里忍不住想,要是把这个娘们儿压在身下好好折腾一番,那滋味儿,真是要人命啊。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郝成林身边,隔着窗户礼貌的问一句,“哥们儿,走不走啊?”
“走。”郝成林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去哪儿啊?”司机师傅问道。
“去个能让爷们儿舒服的地方。”郝成林咧嘴一笑。
司机师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知道郝成林是什么身份,再联想起刚才他看少妇时那个如饥似渴的样子,当下瞬间秒懂。
“得嘞,您就瞧好吧。”这个司机显然也不是什么良民,一路上都在跟郝成林分享这方面的经验。
郝成林起初也敷衍两句,到最后被他烦得不行了,直接来了句,“要不你也来一次?”
“不了,不了,其实我就是喜欢跟人讨论。”司机师傅秒怂。
“光说不干,还不如闭嘴。”郝成林冷哼一声,然后把座位放倒,开始闭目养神。
出租车到地方的时候,是一个装修的很高档的会所,只是现在整个大门关的严严实实的,里面一丁点人气都没有。
“是这儿吗?”郝成林皱眉问道。
“是这儿,绝对不会错,我每天都要送好几次呢。”司机师傅笑道。
“怎么没人啊?”郝成林又问。
“估计是不到营业时间吧。”司机赶着做生意,聊了两句就走了。
郝成林围着会所转了一圈,原本想直接敲门的,但转念一想,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干活。
于是,在附近找了家饺子馆,直接要了两斤鲜肉水饺,末了,又点了两瓶啤酒。
比起监狱里的那些毫无油水的粗茶淡饭,热腾腾的肉饺子和冰镇啤酒,简直就是山珍海味般的存在。
一通狼吞虎咽的猛吃,一边吃一边思考一会儿要怎么折腾那些姑娘们。
酒足饭饱之后,郝成林结账走人,然后再次来到会所门口。
先是从门缝里往里面瞄了两眼,然后喊了几声,见无人回应,干脆伸手使劲敲门。
“咚咚咚。”郝成林的拍门声音特别的大,大到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把门板拍碎。
“他妈的,那个狗东西不会是骗老子的吧。”郝成林在心里将出租车司机的八辈子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
正准备走人,里面突然传来一个懒惰的声音。
“谁啊?”
“我,客人。”
“我们还没上班呢。”一个睡眼蓬松的保安隔着门缝说道。
“都他妈几点了还不上班?快把门给老子打开!”
可能是郝成林的气势吓住了那个保安,他真的就急急忙忙的把门从里面给打开了。
郝成林没往里面进,倚着门问道,“把你们这里管事儿的喊过来!”
“大哥,我说了,我们还没上班呢,管事的还没来呢。”保安解释道。
“他妈的,不会打电话啊!”余大成骂道。
保安一哆嗦,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还没说两句,就被郝成林一把把电话夺了过来。
“喂,给安排两个姑娘,我现在就要。”郝成林说的很直接,听的旁边的保安一脸黑线,心想,这哥们儿也太着急了吧。
“哎哟,这位帅哥,我们还没上班呢,再说了,你要姑娘干嘛啊?”对面的女声娇媚的说道。
“你说干嘛?难不成跟她们谈人生,谈理想?”郝成林没好气的质问。
“弟弟,我们这里可不做那种生意。”对面的女声说道。
“少他妈给老子装!老子有的是钱!麻溜的安排两个姑娘过来。”郝成林知道,这是对面的女人在趁机跟他讨价还价,因为他刚才表现的有点儿太急切了。
“现在这个点儿,我家的姑娘们都正在休息呢。”对面的女声说道。
“别整这些没用的,不就是想加钱嘛,你开个价吧?”郝成林一语戳穿。
“呃……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吧,看她们都谁起床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正准备挂电话,郝成林突然喊住她。
“喂,等下。”郝成林嘴角弯起一个坏笑,“要我说,你也别麻烦她们了,她们不都正睡着呢,要不你直接过来伺候我得了。”
“不行,我很久都不做这一行了。”对面的女人直接拒绝了。
郝成林冷哼一声,“五百。”
“不行,不行,小老弟,我真的不行。”
“一千。”
“呃……这个不是钱的问题。”
“两千,还不行我就换地方了。”郝成林说道。
对面犹豫了片刻,最终说道,“把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发给我,我一会儿过去。”
于是,在保安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郝成林要走了那个女人的手机号,然后哼着小曲,钻进了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
在酒店前台买了一套洗漱用品后,郝成林走进房间,先是给那个女人发了条短信,然后钻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刚洗完,正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郝成林激动的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就跑下床,去把门给打开了。
包间门外,一个衣着时尚的少妇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虽然画着浓妆,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眼角的鱼尾纹。不过除了年龄稍微有些大以外,其他方面倒很合格,长得很有味道,身材也好,玲珑有致。
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郝成林的眼珠子都红了,当下也不顾什么绅士和礼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了屋子里。
“过来。”郝成林声音沙哑的说道。
“你慢点,弄疼我了。”那个女人撒娇道。
“一会儿会更疼。”郝成林咧嘴一笑,关上了房门。
……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刚才进去的那个女人才缓缓从包间里走出来,她的步伐很慢,每一步都显得十分小心谨慎。
“草泥马的龟儿子,折腾老娘五回,你怎么不直接死床上!”女人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骂,此刻她两腿又酸又软,要不是担心继续呆下去会有第六回、第七回,她今晚都想直接睡在床上,因为浑身上下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郝成林正惬意的躺在宾馆松软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美美的抽着事后烟。
他可不是在回味刚才的疯狂,而是在想另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设计将他亲手送进监狱的男人。
“余大成,你的死期到了!”郝成林咬着牙,从牙缝里把这句话给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