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是吴浩宇早早布下的棋子,刘宏之父刘志在位时,宦官势大,大肆招纳阉人入宫,张让为求温饱,自小净身,由于身体弱小,张让多次因抢不过食物饿死,而此时一位名为崔文的仙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带他见识到另外一番世界。
张让这才知道,世间真的有长生不死的仙人,他们突然消失、突然又出现,能在高空飞翔、能在地底遨游,驱使鬼神、招纳妖孽,传授仙法,于是他被神仙的身份折服,拜在曾经是权宦赵高的高要门下,成为一名记名弟子。
宫中争权时,他借助高要赠予的几只鬼魂,灭杀挡路者,更是通过高要送入的金银,讨取太监总管的欢心,聚集属于自己的势力,这一切原本顺风顺水,不过在刘志死后,高要便与单方面他断开联系,还收回赐予他的鬼物,一时间让他自以为做错了什么,整日惶恐不安,好在自己扶持的势力尚在,足够宫内争权。
今日再次得见,在这样一个生死存亡之机,他知道高大人一定可以救他,只要高大人愿意的话。
曾经做过太监的高要,对于太监很是同情,他用能量扶起跪在地上的张让,让他脱下鞋子,放在岸边,然后递给他一把长剑,让他和手下杀掉除二帝之外不相干的人,在十几位手无寸铁的太监倒下后,高要看着战战兢兢的二位皇子,召鬼魂出来将其吓晕,而后带着浑身鲜血的张让和他的二位干儿子,通过崔文赐予的瞬移符咒,回到四海酒楼,整个过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张让看着眼前的四海酒楼,有些迷茫,他就这样逃脱出来呢?虽然内心有许多疑问,但是早年伺候他人的经验让他不敢发声。
“老高,张让带回来了吗?”,吴浩宇冷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其实吴浩宇早已知道,但是作为交谈的切口,他明知故问的说道。
高要从左边退开几步,露出身后满身血色的张让,张让也立即拉着二位干儿子跪在地上,高声说道:“奴婢张让,见过大人。”
吴浩宇漫步到他面前,说道:“不要害怕,抬起头来,本尊不过是有个问题向问你而已,所以才特意让高要带你前来。”
“何事?”张让惶恐的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却始终无法确定。
“你欲长生否?”
吴浩宇清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张让心头,他激动的双手颤抖,满面通红,说道:“愿意!愿意!无论付出什么都愿意!”
“这可是你的选择,本尊可要通知尔等,自秦后,天地间能量消减,难以维持修士修炼,故而不得长生,但另有一捷径,即以魂为体,以魂为能,方可修炼长生,此法需要改造你的灵魂,让你通过吸取天地间飘散的灵魂碎片,修炼到长生境界,如何?你还愿意吗?”
“愿意!不过是舍去这残缺的肉身罢了,奴家有什么不愿意的。”
得到张让的肯定,吴浩宇激活法则,能量将张让包裹,一段时间后,三个淡黑色半透明的鬼魂出现在众人眼前,吴浩宇将正在收魂的妲己瞬移到身前,把刚刚成为鬼魂的三人交给她,说道:“张让,这位是地府的鬼神,妲己,日后你要向她学习勾魂之术来自行修炼,等到步入元神,再来找我,还有就是你的两位干儿子,一定要多加管教,不然有一天他们杀人夺魂,你可要将二人亲手诛杀!”
“奴家遵命!”
“去吧!不要辜负我等苦心,早日成为一名有用之鬼。”
而后妲己才刚刚从瞬移中反应过来,便又被瞬移到原地,她看着初次做鬼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个小崽子注意了,鬼是不能接触阳光的,除非能以体内的能量外流抵抗阳光,否则一触即溃,魂飞魄散。”
“还有就是以后称我为狐妖大人,不要叫妲己,我会慢慢教你们如何做鬼的。”
在妲己的带领下,三鬼吸收了一些刚死之人的灵魂碎片,初次尝到做鬼的乐趣,心中对于吸收灵魂,跃跃欲试。
见此,妲己说道:“你们可不要大意了,认为所有鬼魂都是如此,人间有些灵魂可是天生为鬼,吸取能量,躲过我们地府的搜查,足够与你们作战,你们可要量力而行,不要落入猎物之口啊。”
张让三人低头称是,妲己没有过多的说教,因为只有经历过,他们才会明白。
在三人努力进步的同时,刘辩和刘协二人被途径此地的农夫救下,因为见到二人纹龙绣蟒的,特地将二人送往官府,而后被众大臣迎接,准备入朝。
结果途中不幸遭遇从西凉赶回的董卓,二位皇子落入他的手中,成为他掌控朝政的傀儡。
并州刺史丁原不满董卓抢占他的先机,命义子吕布屯兵宫外,待时而动,与董卓死磕。
吕布长相俊美,身形高大,虎背熊腰,常人见之便会心中畏惧,董卓也不另外,丁原仗着吕布的保护,多次言语侮辱于他,让他恨得夜里难以入睡,李肃见此时机,前来自荐,声称以赤兔马和金银财物即可将吕布招纳,董卓忍痛割爱,答应此事。
是夜,吕布在同乡的劝说下,杀丁原而父董卓。
几日后,曹操与王允密谋刺董之事,获取七星刀,次日行刺之时被董卓发现,假借赠刀之名,匆忙离开,后被董卓通缉,为陈宫所擒获,陈宫称赞曹操大义,辞官相佐,而曹操生性多疑,宁杀错无放过的做法,让陈宫心寒,与曹操分道扬镳。
曹操心灰意冷的回到兖州,行马山间,发现荒野之中有几座酒楼的身影,上前一看,酒楼门楣上提“四海酒楼”一匾,当初洛阳为官时,他也曾在酒楼进食、乐馆听曲,而后却发现店家搬迁,无处寻觅,今日再见,心中忧虑消散一空,于是停马入内,打算买些吃食。
易小川正好打猎归来,见一黑壮大汉入内,立即前去阻拦,说道:“不好意思,酒楼已经不接客了,阁下大可不必入内。”
曹操见一中年男子阻拦去路,听其语气还似酒楼中人,便问道:“为何不接客呢?”
易小川瞅了他一眼,看起来不像一个文化人,于是解释道:“乱世即将到来,为躲避祸乱,故而不再接客。”
其实曹操是吴浩宇引导过来的,不然光凭此地的障眼法,酒楼也不是曹操能发现的,而吴浩宇的动机便是开导曹操,这是天意,也是吴浩宇掌握因果后的责任,因此易小川话音刚落,吴浩宇便说道:“让曹操进来吧!”
易小川听到曹操二字,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大汉,而曹操听闻名字,心中也是一惊,在易小川的带领下怀着疑惑,来到酒店的三楼。
普通的木桌上摆着两个青铜爵,中间一个陶制酒壶,吴浩宇以手示意曹操坐在他的对面。
曹操坐下,刚想提问,却被吴浩宇打断,吴浩宇说道:“孟德公是否诧异为何在下能知晓你的名字?”
曹操点了点头,吴浩宇接着说道:“孟德公听说过太平要术吗?”
“你莫非是黄巾贼子?”
“非也,张角是在下不成器的徒儿,当初学艺未半走出师门,才造成黄巾之祸。”
“先生此言何意?”
“无他,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孟德公而已,不知道公的志向为何?”
曹操略一沉吟,叹道:“匡扶汉室,救万民于水火!”
“莫要骗我,我可是能算到你内心想要称霸天下的。”
曹操大惊,想要拔剑相攻,却发觉下半身已经不能行动,剑也无法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