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梅娅这个人怎么样?”亚萨想要更多了解一点梅娅。
“不怎么样,她是个粗暴无礼的人。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她没有任何的交情和好感,她像你一样突然就闯到这里来,看见我的样子变得很兴奋,立即让我把尾巴抬起来让她看看是不是真的美人鱼?非常的唐突和失礼,至今想起来仍然很生气。那个人其实我不想见到她第二次。”娜扎浅浅的笑容消失,变得易怒和严肃。
亚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她的尾巴。
“在我的世界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同类!”
“因为我的族群数量很少,只有死里逃生的水手才见过我们,我们被他们称为娜扎,在古神语中是引渡亡灵的意思,我们被海神创造出来引渡孤苦无依的灵魂,让那些迷惘的灵魂坐上彼岸之舟前往冥界。”
亚萨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犹豫的说到:“我在这里会不会连累你?”
娜扎对他笑着说到:“不用担心,虽然我不是她的对手,但只要在水里我就能逃脱,我能通过水穿梭到附近的海域,就算梅娅会瞬间移动她也追不上我!”
亚萨放下心来,如果因为他娜扎小姐遭到伤害,他会感到不安。
“你可以坐到那里休息!”娜扎指了指岸边的贝壳。
就在竖琴旁边,几瓣贝壳扇面朝上斜放在地上。
亚萨坐在一瓣贝壳上,娜扎将竖琴抱到水里的礁石上。
“本来要为客人提供新鲜的水果和美酒,不知道你来所以没有准备!”
亚萨连忙摆手说到:“不用这么麻烦,能够认识你我就很高兴!”
“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为你唱上一首歌代替水果和美酒,细细品味之下也别有一番味道,常言说爱情如人生最甘甜的酒,饮过后就难以忘怀,那股味道时刻飘在心里,愁肠百结,思念是苦也是甜,无人能够说清,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重要的回忆,痛苦也好,幸福也罢都是人生的一部分,轻易舍弃的话就会后悔莫及。
今天我为你唱上一首<牧羊女>歌颂的是最单纯的爱情!”
娜扎双手拨动琴弦,嘴中唱到:“那有姑娘不戴花那有少年不驰马
姑娘戴花等出嫁少年驰马访亲家
少年驰马访亲家当你唱起我这支歌的时候
我的心懒了我的马累了
那时黄昏已重了酒囊已尽了
那有花儿不残凋那有马儿不过桥
残凋的花儿随地葬
过桥的马儿不回头
当你唱起我这支歌的时候
我的心懒了我的马累了
那时黄昏已重了酒囊已尽了
那有姑娘不戴花那有少年不驰马
姑娘戴花等出嫁少年驰马访亲家
当你唱起我这支歌的时候
我的心懒了我的马累了
那时黄昏已重了酒囊已尽了……。”
亚萨绕有兴味的听着,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那歌声离他越来越远,他离黑暗越来越近,亚萨在优美的歌声中沉睡过去。
亚萨闻到一种近似百合花的香味渐渐清醒过来,耳朵里听见:“姑娘戴花等出嫁少年驰马访亲家
少年驰马访亲家当你唱起我这支歌的时候
我的心懒了我的马累了
那时黄昏已重了酒囊已尽了……。”虽是一样的歌词,音色却不同。
亚萨顿时清醒过来,睁开双眼看到梅娅下颌完美的曲线,梅娅察觉他醒了低头笑脸吟吟的看着他。
“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在一间普通的船员房间,我看到你昏倒在走廊里,就把你背到旁边的房间,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要去叫药剂师了!”
“原来之前是场梦,好可怕的梦!梦里梦见了各种可怕的怪物,蜘蛛、章鱼、三头人。仔细想想梅娅怎么能够做这种事呢?梅娅善良又温柔,跟人说话都轻声细语。一定是我太累了,我有格芬那么高一定要求船长加工资,可是谁都忽视我,没有人听我说话!”亚萨嘟囔道。
“你再在嘟囔什么呢?”
“没有什么!”
亚萨这才发现梅娅跪坐在地上,他则枕在她的大腿上。亚萨从小到大没有和异性这样亲近过,顿时脸变得通红,闻着梅娅身上的体香,亚萨心跳的厉害。
亚萨挣扎着起来,语无伦次的说到:“我…没事了,我身体完全好了,最近客人比较挑剔,我想我是太累了!”
“真的没事了!”亚萨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到。
他的工作就是把客人订的食材送往各个楼层,有些客人的确很挑剔,什么食材不新鲜,里面发现小虫子……等借口,往往他要白跑一趟也可能是几趟,直到客人满意为止。
“你应该到药剂师那里检查检查身体!”梅娅好心的建议到。
“我会的!”心里却在抱怨药剂师收费太贵,即使什么药都不拿也要收好几个黑灵晶,被药剂师摸一下手腕,撑开眼皮看一下眼睛,就算完成一次问诊。简直心黑的无法形容,大概药剂师的心都是碳做的,早知道药剂师这样容易赚钱的话,那么一开始他就应该做药剂师。
“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做事情不要太勉强!”亚萨差点掉下眼泪,像梅娅这样的贵族小姐竟然关心他这样的贫民,所有的贵族都是那么高高在上,只有梅娅亲和可爱,关心像他这样的人。
“我会记住你的嘱托!”
梅娅抛给他一个灰灵晶,亚萨双手颤动的接住。
“打赏给你的,晚上送一头牛肉、30千克西红柿、10千克菠菜、5千克白糖、20瓶张裕红酒、20千克猪肉、50千克面粉到我家!”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亚萨痛快的答应。
“那么下次再见!”梅娅向着门口走去。
亚萨对她敬礼,“祝梅娅小姐安康!”
梅娅走后,亚萨兴奋的看着手里的一枚灰晶,一枚灰晶等于100枚黑晶,等于他三个月的工钱。梅娅小姐真是出手大方,谁要是娶到她就是他的福气。
亚萨哼着歌,手指转动着那枚灰晶,今天是不错的一天。他打算先到仓库看看有没有人在梅娅之前下订单,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丹妮拉婆婆肯定又要唠叨他。
突然他发觉自己已经突破到三级魔法,自己是什么时候突破的,记得好像在梦里突破的。那么的不真实,又是那么的真实。
亚萨呼吸急促起来,他调转方向向着遇见格芬的那个地方而去。
石柱上留下的五道划痕是那样赫然醒目,提醒他梦中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手里的灰晶掉在地上,亚萨不敢相信梅娅身体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人格。
冰雪公主号后甲板,格芬听到安将简洁的描述,将多丽唤出,多丽变成一只老鹰飞向天空,老鹰的眼可以看到海面上微小的物体,所以如果那艘小船没有被海怪吃到肚子里就一定能够找到。
老鹰在冰雪公主号西北5公里处找到倾覆的船只,又在船只不远处找到了随着海面漂浮的男人。
冰雪公主号放下一艘小船,安将和一位船员在老鹰的指引下向着飘在海面上的秦华划去,看见秦华在海水里冻得冻得发白的身体,安将划得更加的用力。划到秦华身旁,安将跳到海里将秦华的身体向着船上托去,那位船员拉着秦华的衣服,两人一起合作将秦华拉到船上。
安将爬到船上,双手不停的按在秦华胸口,嘴里念叨:“兄弟!我会让你好些的!你千万要活过来!”
“不要让我失望!”
“既然躲过了海怪这一劫难,相信接下去会更好!”
用力按了几十次,秦华终于嘴里吐出一口水,呼吸变得正常起来,安将耳朵贴在秦华胸口,秦华心脏“砰砰…!”跳动着,强健而有力。
“他活过来了!”安将露出会心的笑容。
船员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做得好。
两人将小船划向公主号。
船员突然问到:“安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是小偷或者是个该死的杀人犯,那你该怎么办?”
“不会的,他看上去那样英俊,脸庞蕴含着别人没有的坚毅,我想他至少不是坏人!”安将凭着感觉说到。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船员实话实说。
“在这片海域没有什么商船,要么是冒险船,要么是海盗船,要么是捕鲸船。”
这片海域在地图上属于未知海域,这里是海盗的巢穴,探险的乐园,也有胆大的捕鲸船在这里巡游。
“如果他是坏人的话,我是说如果,他上船做了任何的坏事都会算在你的身上,他如果逃脱的话,你将代替他受到惩罚。
更何况你逼停船只,引来海怪。所犯得一系列错误,船长还没有惩罚你!”
“船只不是我逼停的,是因为海怪才不得不停下!”
“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你知道船长是不讲理的,他会迁怒于你!”
安将沉默。
“也有可能海怪是他引来的,总之他上船坏事多,好事少!即使救了他你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变,反而会因为他变得更糟;不救他的话,你可以维持以前的生活,至少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后悔还来得及,如果不想要负担的话可以把他抛到海里,我们回去对船长说那个人已经淹死,反正船长不会怪我们,我这是为你好,无论这个人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实话对你说,你说的事情我也想过,但这种想法只是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虽然不算好人,但是我也不想变成我继父那样的人!”
“所以说把他抛进海里这样的恶劣行为不要再提!”
“安将!”
“干什么?”
船员的眼睛重新审视着他,“你是个小偷!”
“我知道我是个小偷!船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是小偷!人人都讨厌我,这样你满意了吧!”安将不耐烦的说到。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是个良心未泯的小偷。”
“所以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前一种至少不会让我佩服,我现在高看你一眼。我的房间里藏着两瓶上等的朗姆酒,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等我到船上就给你送来!”
船员把挂钩挂在小船两端,小船上升到和甲板同一高度。
安将把秦华的一只手搭在肩上,扶着他走到甲板上。
“药剂师!药剂师!我需要药剂师!他中毒了,需要药剂师帮忙解毒!”
安将早就发现秦华嘴唇发紫,脸部变青,呼出的气带有一种香甜的气味,闻着让人昏昏欲睡。
船长一摆头,四个船员上前,两个船员把秦华接过来,另外两个将安将的胳臂扭到身后,押着他像牢房走去。
“我是冤枉的,船长听我说我没有干什么坏事!”
“我确实救了个人不是吗?”
“两个海怪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
师旻在走廊上听完船长的讲完安将救人的经过,救得那个人由师旻决定如何处置,船长和船员只是师家雇佣来的,这艘船是属于师家,大事情由师家决定,小事情由船长决定。
当然救了一个人这样的小事不用麻烦师旻。不过听安卓家的人说海怪在这之前已经被人所伤,恰好冰雪公主号遇见秦华又马上遇到海怪袭击,海怪是非常容易记仇的,它们可能误认为冰雪公主号和秦华是一伙的,所以才袭击冰雪公主号。这让就使得事情复杂起来,仓库层有3位船员被灌入的海水淹死,另有十几位船员受了不轻的伤。损失巨大,保守估计在5个白灵晶以上。
两人来到秦华的房间,秦华早已换上船员旧衣服,伤口经过简陋的处理。
师旻瞄了他一眼,眼睛看向他的左手戴的手镯,拿起左手看了几眼手镯。
“救活他!”师旻发话道。
梁茹控制着吸水珠飞到秦华胸前,秦华喝下去的混合着海水的海怪血全都从嘴里飞出来,汇聚成浅红色的水流吸到珠子里。
“好了!”梁茹说到。
秦华肺里的毒液全都被吸收干净,脸色好看很多。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身体里一点毒素融化血液中,只要服些解毒药就好!”
“剩下的只要安心调养好身体,不要随便乱动就行!”
“我送送你!”连白说到。
连白不想留在房间里,药剂师会检查秦华的全身,连白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连白暗叹自己倒霉,船长把治疗和监视秦华的事情交给她,属于船员的药剂师正在治疗前几日被鸡心螺蛰伤的船员,连白只好找来从车和梁茹。秦华治好以后还得负责看住他,如果是个坏人的话事情变得更加麻烦,闯了祸自己应负上一份责任。
房间里只剩下从车。
从车坐在秦华床边上身衣服拉到胸口,露出一道从胸到腹部斜斜的伤疤,从车拿出一瓶去洁药水用棉花沾上药水清洗伤口,又擦上另一种活力药水抹在伤口上,伤口凝固的血液化开,将伤口上的药水清理干净后,从车在一根弯针上穿上线开始缝合伤口。
维多利亚号上火焰熊熊燃烧吞噬了大半艘船,人们慌乱的在甲板上跑来跑去,有些人慌不择路的跳到海里,逃生的几条小船向着远方划去,没过多久就被蛇龙鱼一尾巴卷起的海啸打翻,人们在水中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便被吞进海怪肚子里。
船上哭喊声、绝望声、求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有很多人受不了这种绝望的处境纷纷跳进火海里,大副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大副的儿子抱着大副的尸体歇斯底里哭着。
船长从甲板上慢慢走过,周围是纷乱的人群。
船长表情变得麻木,脸上死灰一片,一位船员抓着他的胳臂问他怎么办,被他一枪射中脑袋而死,船长从船长室走到前甲板,一觉踏空掉入海里再也没有浮起来。
独角鲸从船只中间穿过,随着巨大的撕裂声,维多利亚捕鲸船裂开两半沉入海里。
秦华从噩梦中醒来,维多利亚号的残局仍然历历在目。
“这里是那里?”秦华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房间说到。
腹部传来刺痛,一位药剂师正在帮他缝合伤口。
“你是在冰雪公主号上,被一个叫安将的小人物所救,他因为你被关进了牢房!”从车一边缝合着伤口,一边说到。
“为什么?”秦华不理解,救人应该是好事,怎么被关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详细的原因,就在白天,这艘船被两只海怪袭击,有人说海怪是被安将的坏运气引来的,也有人说船长只是看他不顺眼,反正不管怎么样就属他最倒霉!”
“我会帮助他的!”
“他是个小偷你也要帮助他吗?”药剂师反问道。
“不管怎么样是他救了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如果他是个被人厌恶的人呢,你是否和他划分界限?”
“当然不会!”秦华理所当然的说到。
“我看你是个体面人,一个体面人跟一个小偷关系好是不正常的,虽然你说的斩钉截铁,我也不知道你日后怎样做,如果要划分界限的话,最起码给他一袋钱作为酬劳也不迟!”从车这种事见得多了,所以很有经验的说到。
“我当然不会仅仅给他一袋钱,那你觉得我的命就值一袋钱吗?”秦华有些生气的说到。
“可能你的良心就值一袋钱,其余的都是腐肉!”
药剂师缝完打上结,剪掉线,将剩余的线从针里抽出来挽成卷系上一道活扣,针清理完毕后和线放在一个铁盒里。
药剂师让他脱光衣服站在地板上,围着他转了一圈,一边替他在其他伤口抹上药膏,一边检查身体上有没有被寄生虫寄生的地方。
检查完毕后让他穿上衣服重新躺在床上。
药剂师从手提包里拿出两瓶药粉说到:“这两种药每天早晚各舀上一小勺放入水里喝下去。
药剂师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对他说到:“你知道吗?他本来可以不救你,可他并没有这样做。高层觉得是你把海怪引来的,他自己也是这样觉得,可是他并没有因为你带来的不幸放弃你,虽然这不幸可能会连累他!”
过了一会一位少女敲响房门,给他送来晚餐。
晚餐是夹着碎肉的米粥。
“我的名字叫敏儿!”她自我介绍到。
敏儿拿着用勺子盛着米粥喂他,秦华吃了一小半,觉得有些气力,开始打听一些想要知道的事情。
“安将很被人讨厌吗?”
“没有人会讨厌他,人们只是不在乎他,他就像一个弱小的老鼠,没有背景,没有朋友,没有实力,孤身一人却坚强的活着,谁都可以欺负他事后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他只是弱小而已,弱小是原罪,会背负上不属于自己的罪恶,将自己的弱点无限放大。谁也不会去理解他,谁也不会利用他,因为他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个人默默地活着,也许永远都是这样。但是谁愿意这样活着呢?人生就是这样无奈,耗尽全部的力气也只是看到乌云而已,如果想要看到阳光的话就需要翅膀飞过乌云。”敏儿感慨的说到。
“似乎你很同情他?”秦华感觉的到。
“我的同情一文不值,你看我只是个药剂师学徒,每天在船上工作八个小时,六个小时用于学习。每个月所挣得40黑晶还得购买药材用于提炼药剂训练,我还有个弟弟还要养!”
“那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我在孤儿院长大,弟弟是我捡来的,天性单纯;给你看病的药剂师就是我的师父!”
“这艘船上有很多厉害的魔法师,那么这艘船是冒险船还是有其它的目的?”接着追问到。
这时门打开连白走进来,目光从敏儿扫到秦华身上。
敏儿住口不言。
“敏儿你要明白自己的自责!”这句话像是警告。
“是!”
连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连白问到。
“秦华!”秦华老实的答到。连白柔和的眼睛里有一丝锋锐,娇小的身躯里却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再加上敏儿的态度,秦华猜测她至少是船只管理者中的一员。所问的问题无非是搞清楚他的来历,然后可能向上级汇报。所以这些问题关乎他在这艘船上的生存,秦华回答的极为诚恳。
“为什么会落难?”
“我是维多利亚号捕鲸船上的药剂师和炼金术师,维多利亚号被海怪袭击,船只沉没,我坐着小船逃出来,自己也身负重伤,多亏各位鼎力相助,日后我一定会报答!”
当连白听到他是药剂师和炼金术师眼前一亮,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快,无法掩饰心里的激动。
秦华骑着鲨鱼来到一个无人岛,然后装作落难的人被维多利亚号捕鲸船救起,在维多利亚号上呆了一个月多,搞清楚了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魔法等级,以及重要的职业等。
这个世界没有咒术,只有魔法,宿器师、魔星师、双灵师统称为魔法师,魔法师除了这三种外,还可以信仰某个神明,只要信仰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被神明赐予力量,也可以用稀少的物品,比如说挖掘出的某样上代文明的产物,通过祭祀跟神明换取力量。
魔法的等级也和他故乡一样分为八级。
秦华在故乡的时候到西方游览,学会了炼金术和药剂学,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