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予看了看眼前的念心安这一副英勇无畏的模样,心里面便也是多多少少有了些敬佩心情,他只是知道眼前的女子跟旁的人是比不了的,倒也算是没有想到, 眼前的人竟然是能够这么厉害。
这么想着,朝慕予便也是淡淡的笑了笑,冲上前去陪着念心安一同将那些欺压乡里的人直接打了出去。
两人这边还没怎么打的有多过瘾,便是看到了另外一边的军队突然冲了出来,帮着朝慕予和念心安一同将人打退了,朝慕予皱了皱眉,便也算是明白了过来,眼前的人恐怕就是这边疆的人了。
这么想着,朝慕予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要说一般,只是看着眼前的武将,瞪着眼前的人能够对着自己说些什么事情了。
武将看着眼前的朝慕予,心里面自然也是有些害怕的,又看了看跟在朝慕予身旁的念心安,心里面便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人到是神秘的很,身材弱小也就算了,还带这个面具,可方才,男人皱了皱眉,这人打架的时候他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瘦小的面具人, 也是有几分真本事在的。
这么想着,武将对于眼前的朝慕予便是有些更加摸不清了,只能是淡淡的笑了笑,轻声说道:“王爷,臣救驾来迟,还望王爷恕罪,这边关混乱,臣这就带您好好的去休息一番,您看如何?”
朝慕予看着眼前的人,挑了挑眉,倒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了,只能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倒也算是没有真的责罚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说道:“本王知道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对于眼前的人突如其来的问话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究还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齐声说道:“回王爷的话,臣名叫袁礼。”
袁礼,倒也算是个好名字了,朝慕予默默的点了点头,直接将方才男人说得让他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的话直接忘到了脑后,淡淡的看了看眼前的这群人,驻守边关这么多年,还是能让南荒的人这么大剌剌的走进来,未免也实在是太让人觉得,眼前的这群人确实是有些看守不利了。
这么想着,朝慕予看着眼前的人的目光中也就是多了许多的冷漠和别的莫名其妙的的情感,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才算是冷冷的说道:“袁礼?本王知道了,你们这边关驻守着的这群人啊,说到底,也实在是太让人心里面看着有些不舒坦了,倒是不着急先回去,来吧,看看咱们边关的人,究竟是怎么当差的。”
朝慕予这话说的冷淡的很,倒是让眼前的下人心里面有些不知道该说写什么才是了,毕竟,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人是摄政王殿下不假,他们驻守边关多年,倒也是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一来就直接把他们的伙计全都变了。
念心安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朝慕予,对于他的决定到也是没有加以什么干涉,毕竟,在念心安看来, 朝慕予如今做的事情,倒也算是没有错处,毕竟,如今这地方,实在是太过混乱了些,他们来了,本就是为了让眼前的这群人能够好好的生活一番的。
这么想着,念心安便也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什么别的话都懒得说了,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了自己的面具后面,只留给眼前的人一个冷漠的印象。
袁礼看着念心安这一副沉默的模样便也算是直接将眼前的这人当成了摄政王的暗卫了,可另外一方面,袁礼心里面也总是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别的莫名其妙的感觉了。
念心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人默默地筹划,将眼前的这群人的职位和驻守的地方都换了一遍才算是开心,念心安皱了皱眉,倒是对眼前的朝慕予更加敬佩了。
而另外一方面,袁礼看着眼前的朝慕予这样堂而皇之的处置着人,心里面便也是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毕竟,眼前的人竟然是连休息都不没有,便是已经直接这么大刀阔斧的想着要改变现状了。
若是往日,恐怕是一定会有些别的人对于这件事情有着自己看法的,可如今,袁礼咬了咬牙,却也只能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什么话都说不了了,毕竟,他的身份低微,要反抗眼前的摄政王的话,还是非常不容易的。
念心安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倒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毕竟无论怎么说,眼前的这位王爷,上辈子自己就是知道的他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朝慕予,定然是会有自己的决断的,不过,念心安皱了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山谷,心里面却也是多多少少有了些自己的小计较。
这么想着,念心安便也是压低了嗓音,伸出手指默默地指向了自己方才看上的地方,淡淡的说道:“王爷,那一处,臣以为,应当是要加大防护的。如今这般,实在是太薄弱了一些。”
念心安这话说的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毕竟,无论怎么说,她如今说的这些话,也确实是自己发现的事情。
朝慕予听了眼前的念心安的话,心里面便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了,看着念心安指着的那块空地,心里面倒也是有些惊讶,念心安说的没有错,自己方才倒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了,那里,实在是一个好地方。
果不其然,朝慕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念心安,念心安便也是淡淡的笑了笑,轻声说道:“王爷,那地方,适合用来放粮草的,您说是不是?”
朝慕予淡淡的笑了笑,挑了挑眉,倒也是什么别的话都没有说,念心安如今心里面想要做什么,他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朝慕予戏里面还是有些好笑,只能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说道:“念将军说的不错,就按念将军说的去做就是了。”
朝慕予看着眼前的那片地,实在算是一个好的易守难攻的地方,若是自己能够在那里加派一些人手,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有些别的小东西直接攻进来呢。
这么想着,朝慕予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站着的,听了自己说话便是再也不说什么别的话的念心安,心里也是有些小小的得意,看吧,是自己看中的人,如今自然是会有这么多的让别人艳羡的地方了,这么想着,朝慕予的心里面对于眼前的人,倒也是实在好笑的很了。
念心安看着莫名其妙突然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心里面便也是有些突突,可却也是什么别的话都不能说,只能是拍了拍眼前的人,准备将眼前的人的注意力直接全都转移到另外的一方面了。
这么想着,念心安的心里面倒也确实算是有些好笑了。
两人这边打得热火朝天,而另外一方面,袁礼也是一直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的部署,说实在的,他心里面对于眼前的这群人倒是没有什么敬佩的感觉,在他看来,眼前的这群人,不过都是一些在京城里面被惯坏了的少爷小姐,能够有什么别的本是不成?
不是眼前的袁礼不相信,只是,就算是朝慕予是摄政王,在这边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更何况,听着方才朝慕予突然说出来的命令,心里面便也是在世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了,毕竟,这件事情可实在是非同小可,毕竟,袁礼咬了咬牙,加派人手,放粮草,这样的事情,若是只是这么默默的就放过了,也实在是太不把他们边疆的人放在心里面了。
“去,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主帅,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定然不能就这么让眼前的摄政王和那位念将军这么想一出是一出的了。”袁礼咬了咬牙,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眼前的人,他自己也实在是有些得罪不起,若真的是说有什么别的,他也是没有办法去组织的。
主帅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两个人,实在是太让人心里面觉得有些好笑了,毕竟,两个初来驾到的人,就敢在边疆这么大摇大摆地挑衅他的权威,未免也实在是太让人心里卖你觉得有些太过……初生牛犊不怕虎了一些。
主帅冷冷地笑了笑,心里面倒也是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朝慕予的葫芦里面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如此想着,主帅的心里面便也是有些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了,只能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说道:“既然他们想要闹,那就让他们去闹就是了,说到底,也没有伤到我们的根本不是吗?京城来的人,说实在的,毕竟也是想要有些自己的成绩的,如今这样,倒也算是可以理解了。”
下人看着主帅说的话,心里倒也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