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我们人类,这个世界还有血族和狼族。你要记住晚上一定要少出门。”
这是母亲从小到大就一直对我说的话,我也只当耳旁风。
但是这几年,母亲越来越过分,甚至连我晚上出门买个东西,她都要陪着我。
你在问我的父亲?
哦,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我叫张灵云,是一个普通的女生。长相一般,成绩一般,要说一个特长的话,那就是身高特长。
在同学眼中,我的母亲就是对我保护过度,但是在我眼里,是疯狂。
“灵云,晚上要一起出去么?”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是我们班的班长大人:张铭轩。
算是一个要身高有身高,要成绩有成绩,要富有富,又温柔,长得又帅的大众男神。
“灵云?怎么了?”
看着我对他发呆,他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事,抱歉,我母亲管教比较严厉,你还是叫其他女生陪你吧。”
我低下头,收拾着书包。
“张灵云,班长都开口了,你真是……”教室里还没走的一个女生有点怒火的说到。
“没事,下次在一起吧。”张铭轩笑了笑打断那个女生的话,可爱的酒窝很是耀眼呢。
“嗯,班长明天见。”我背起书包,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会再见面的。”张铭轩站在班级里对着空气说道,表情还是微笑的。
“班长,我有空我可以陪你!”那个女生说道。
“哦,是么?”张铭轩说着,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很快的被他掩饰住了,他转向那个女生。
“没事,不用了。”说着走出了教室。
“妈妈,我回…”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的我愣住了。
“不要,求你不要带走她!”
打开门的我被眼前景象吓到了——
母亲被一个男生推到在地,母亲却还在哀求着他。
她?是谁?
“呵,给了你十九年的时间了,我也该带走她了!”那个男生说着走向我。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生很帅气。但是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她’指的就是我?!
我转身向外面跑去。只在一瞬间那个男生到了我的面前,我愣了一下,绕过他继续跑着。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求求你,拜托,快出现一个人吧!很庆幸的是后面的那个男生没有在追上来。
“灵云。”一个声音响起。
“班长!”我看到眼前的人,激动地抓住他的手,“救救我,求你…”我说着。
但是张铭轩却没有说话,而是指着天空。
“张铭轩!”我叫着他,今天的他太奇怪了,奇怪得让人害怕。
“铭轩哥。”是那个男生!他在叫张铭轩哥!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张铭轩。
“啊,澈默啊。”张铭轩转过头对金澈默笑道。“灵云,别跑了,你跑不过澈默的。你看天空。”张铭轩说着再次指着天空。不容拒绝的语气使我抬起了头。
只见挂在天空的圆月像被什么东西一口一口的毁灭!
“空间的纪律者,带我们离开!”金澈默一手放在我的肩上,一手放在张铭轩的肩上。一阵蓝光包围着我们,而我感到一阵眩晕,倒在一个人的怀里,淡淡的熟悉感竟让我感到安心。
“怎么还没醒啊?”一只手指头戳中我的脸蛋上。“喂喂,别乱吃祭品的豆腐。”一个低音炮般的声音响起,同时我的另一边脸颊也遭殃了。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很帅的男生!
“诶诶诶,哥她醒了。”脸颊一边的手指头缩了回去。
听声音应该是那个戳我脸的男生,样子像高一学生,而且感觉他的皮肤好嫩啊,又白。
“喂,傻了啊?”声音中掩饰不了笑意的低音炮声音。
看过去,一个可爱的妹妹头,和大白牙(?)。
嗯,第一印象,两个人都很帅。不对,他们刚刚说祭品?!
“你们是谁?张铭轩呢?!”我坐起来问道。“努那(姐姐),我叫吴江栎。那个大白牙叫做朴迅夜。铭轩哥有事先出去了。”吴江栎用他那软糯糯的年糕音说到。
在他说的时候我环视了一圈我住的房间,木头地板,米黄色的墙壁,床的颜色黑白相间,床前放着一块书桌…难道我是来旅游的?感觉好舒适啊。
不对,他们刚才说祭品,说的是我吧?!
“那个,你们…“我正想说什么,却被一个有点陌生和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醒了?走吧。”金澈默说到。
“去哪?”我问道。“祭坛。”冷冷的两个字丢了下来。又是一阵淡蓝色的光起。“你还没问我同不同意了!!啊喂!!”我喊着。
一瞬间到了一个人很多的广场上,而我在一个离地面有一米高的圆台上,另一个更大一点的圆台上站着12个男生,包括刚才的吴江栎和朴迅夜,把我带来这的金澈默和张铭轩!
“张铭轩!”我有些慌乱的看着张铭轩。
他还是微笑着,没有任何言语,但细看的话,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少有的看好戏。
而台下的民众有些吵吵闹闹,孩子的叫声,妇女的八卦声…
“安静。”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抬眸望去,是一个冷峻的男生,皱着好看的剑眉。
瞬间广场安静了下来。
“难得几百年一次的祭坛仪式自然大家都很期待了。”冷峻男身边一个比女生还漂亮的男生说到。
群众听到这句话又开始吵闹起来了。
“但是,还是安静点比较好。”收到冷峻男不满的眼神,美男继续道。广场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仪式开始。”冷峻男说到。
美男伸出手,一个力量是我浮了起来。看着我惊讶的小眼神,美男貌似觉得好玩,一下又把我移到右边,一下子移到左边。
“陆鑫!”冷峻男似乎快爆发了,低吼了一声。
“知道了。”陆鑫撇撇嘴说到。我感觉到我的的后背靠到了一根石柱上,一条手臂粗的铁链把我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