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这几句话骂的吴明,怒从胆边出,恶从心生来。
本来刚才看那富少地位挺高的想绕过它,不想这一世再徒增麻烦,
可谁知此人如此不识抬举,虽说自己不要他命,但是坏果子还是要让他好好尝一尝的。
吴明夺门而出。大步流星的赶上前,右手直接朝富二代锁喉而去。
周围几个扶着阔少的保安,更是早就见过吴明的身手了,顿时吓得鸟做兽散。不再管富少了,这时候还是小命重要,先明哲保身为妙。
“啊……啊,我爸可是李杠……。”
在富少快踹不上气来的时候,吴明才放开他,将他一把摔在地上。
富二代被猛地掷在地上,像一条狗似的大口呼吸着久违的新鲜口气,他发誓这一辈子没有像现在这样贪恋空气了,也没如此屈辱过。
伴随着富二代坠地,他手中的电话也在他松手的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啪~啪。”手机在地上滚落了几圈后,一阵粗糙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出来:
“喂!喂,张少你怎么了,没事吧?对面那人,我给你说你敢动张少一根汗毛,老子TM弄死你!你现在识相点快跑,等一会我带着兄弟们过去了,你就跑不了了。”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传出来的呜哇哇的声音,吴明感觉有点吵,捡起来冷笑道:“好,城南三十里城隍庙我等你!”
说罢,狠狠将手机捏碎,残渣甩在了一边。
办完这些事情后,吴明一阵神清气爽,狠狠发泄了一番,出了口恶气。
同时感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自己五脏府产生,而后游走在人体各处,游走了一会,自己内功心法竟然小成了。
练武练武,是一条追求极致变强的道路,今天碰到一件事退缩了,那还练哪门子武?
说白了,天下千千万万道,殊途同归,皆需要一颗无畏之心去求道,今天意外之下,这件事,竟然让吴明突破了小成,但是有得必有失,吴明恐怕未来几天都将会是多是之秋了。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让自己念头豁达,初级内功心法突破到了小成,自己果然不愧是天命之子。”吴明如是想到。
握了握手中的拳头,嘎嘣嘎嘣的响,吴明估摸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实力,比之刚才强了十倍不止。
现在的自己力能伏象,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周围过路的普通老百姓见这边出了事,都神色惶惶的远离这边,毕竟眼前这人强势的可怕,万一再殃及池鱼,来找自己的麻烦,那自己连哭的地都没了。
希尔顿酒店的总经理这时也闻讯在酒店内走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幕慌神了。
朝周围喊了几句见没人响应,便回头一看,周围哪里还有人?
保安这种东西平时靠靠也就罢了,这种要命的时候都不知道跑到哪里躲着去了,毕竟保安也是人,也有一大家子要养,可不会为了你每天给的那点可怜到发指的死工资拼命!
此时,吴明已到近前,跑也跑不掉,总经理心里暗骂一声:“靠,这件事情过去后,老子把你们全tm开了!”
吴明见这人装瞎,自然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朝他笑着说道:“你车在这里吗?”
“在,诺,就是旁边那辆。”经理磕磕巴巴说道,同时手哆哆嗦嗦地指向吴明右手边的那辆大奔。
“好,你开车跟我走,顺便告诉你店里的人,若是敢报警,等着瞧!”吴明威胁道。
“好。”
……
。。。。。。
吴明不放心经理,怕他跑了,也跟着进去了,总经理进去后,官腔一开,就是一阵乱骂……
乱骂一通后,经理又说道,外面没什么事情了,他已经摆平了,若是有人不识时务,再敢多事,那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经理的威望早己深入人心,平时店内众人就战战赫赫的,这次更是不敢多舌。
经理出于对自己的小命着想,更是直接将吴明先前的那100万RMB悉数退了回去,还自己倒贴了100万RMB。
那个前台女经理也被他免职了。
和面前这位总经理出门的时候,吴明意外看到了在柜台内侧躲着的张丽,顺便打了个招呼。
张丽此时也正和店内几个要好的人员躲在一起,本来想说点什么的,到最后还是没有勇气站起来,只得朝吴明灿灿一笑,表达了下善意,
吴明也朝她笑了笑,自此以后恐怕二人将会再无甚交际了。跨过这道门,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上层社会人,一个是底层社会的平民。
“呵呵,这万恶的社会!”吴明心里狠狠咒道。
走到外面,繁星点点,经理扶着旁边昏倒在地上的富二代上车,便载着吴明朝城南三十里处的城隍庙疾驰而去。
“嗖。”
车辆飞速行驶着,窗外寒冽的冬风倒灌进来,似曾相识的情景,吴明这次却一丝凉意都没感觉到。
“兄弟,我姓张,字启,名山,敢问贵姓啊?”驾驶座上的那位中年经理,为了自己的小命尝试着攀谈道。
“姓吴,单字一个明!”吴明冷冰冰地回道。
不用想就知道,这时候张启山无外乎为了自己的小命,想融洽下点关系罢了。
况且自己也没打算要他小命啊!
“哦,吴明,吴明,这名字好啊!好啊!”
“对了,兄弟,你是修真者吗?”张起山在一旁试探道。
吴明搞不清对方想打什么明堂,模凌两可道:“是与不是,又能如何?”
“哦?你没有拒绝,那么就一定就是喽!”张起山像个小孩子似的兴奋道。
吴明似乎嗅到这个社会,普通人不应该知道的秘密,随即打了个机锋,道:“何以见得?”
“感觉,还有你身上的气势,似曾相识,对没错,就是这种独属于修真者的气势。”张启山沉思了一会接着说道:“我给你说,我的本家也是修真家族,我是岭南张家旁系分支的一个小族长,曾经有幸办事,去过本家一趟,你和他们身上的气势很相似。”
见套上了话,吴明心中一喜,赶忙谎道:“对!道友幸会,幸会,张家大名,如雷贯耳,曾今我在师门潜修的时候,就有听外出的师兄弟们谈及过。”
“哈哈。”张起山尴尬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受不得,受不得,在下当不得道友大名,我只不过是一微不足道的家族旁系,普普通通的世俗之人而已,整天与铜臭为伴,是无缘得参大道的。”
“怎么可能,张兄如此悟性,还有如此之高的洞察能力,怎么可能无缘得参天地大道?”
“规矩罢了,古话说得好,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活了四十多年,年轻时接过家主之位时,得知了本家的事情,也曾气愤过,凭什么……后来,随着年龄逐加,也就看开了。”
“张兄,好心境!”吴明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张启山的浓浓不甘,虽然很淡,但是吴明还是能听出来的。
“当不得兄字,哎,惭愧!惭愧!”
……
……
和张启山聊了一路,吴明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修真者一说,同时一脸懵逼,感慨自己活了两世累加在一起都快四五十年时间了,难道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