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皇子,对这事儿并不陌生,十六岁时父皇就给了他两个通房丫头,可是等他渐渐的明白了自己并不爱她们,对她们的身体也就没了半点依恋,竟是厌恶起房事来,这是父皇赐给他的,也不便赶她们走,便让她们选择是离开还是在府里孤老终生,谁知两人竟都选择了留下来孤老终生。
此后很多年他就再也没碰过女人,甚至父皇以为他生病了,把剥光了衣服的女子放在他面前,他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等父皇彻底恼怒,以为他无药可救的时候,他才出面并不为自己辩解,只是道:“等有一天遇到我爱的女子,我自然会娶妻生子。”
如今他遇到了,爱意如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犹如出笼的猛兽,急切的想要填饱腹内的饥饿。
许是身体的紧绷,精神的紧张,使的他抱住风溪的双臂用力。
“呜……”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风溪醒转过来,见到他的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己眼前,顿时吓了一跳,她刚刚还在梦中见到他,怎么就突然出现在眼前了?
“对不起,阿溪,吵到你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罗裕想要放松胳膊,却发现绷紧的身体,沙哑的喉咙已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地步,这种拼命的想要对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渴望烧蚀着他的神经。
“九哥,你怎么了?”风溪听见他的嗓音嘶哑,单手抚在他的额头上,被那样炽热的温度吓了一跳,“你发热了?”
冰凉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彻底攻破了他最后的防线,罗裕一把掀开里层的被子,钻了进去,双手直触风溪细滑的肌肤,那样大的力道,那样炽热的温度,那般的急迫。
风溪虽然从未经历过此事,此时却也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事儿了,在罗裕的爱抚下,她的身体也起了异样的感觉,有些难受,有些慌乱的道:“九哥,我,我……”她本是想说她嫁过人,虽然是代嫁,虽然那人根本连盖头都没有揭开,可是她却与那人拜了堂,这事儿就真真切切的存在过。
感觉到心里的丝丝慌乱,罗裕强忍了心底里的越烧越火的欲望,都那么多年了,怎么能急这一时呢。
想着手下的动作变的舒缓,用牙齿轻轻的啃了下她的锁骨,引的风溪浑身一阵轻颤。
“阿溪,你难受的紧是不是?”
“是,不,也不是,我是想说,我,我……”风溪支支吾吾的,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她心里越是着急想要说清楚,便越是组织不了语言,爽利不起来。
罗裕却是有些明白了,他知道了阿溪的身份,可是阿溪并不知晓他的,此刻阿溪的心里正与自己斗争吧。
“那是不喜欢我这样待你?”罗裕的双唇下滑,在她胸前流连徘徊。
“不,也不是,我,我嫁了人,可是我并不认识他。”风溪脱口而出,却发现说的不是自己想要表达的,又道:“我也不喜欢他,我是替别人嫁的。”
说完,又懊恼道:“哎呀,不是这个样子说的啊。”
看着阿溪红艳的双颊,急切的辩解,懊恼娇羞的模样,罗裕俯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你嫁的人是谁?”
“据说是九皇子。”风溪看着罗裕低声道,不过瞬间又发誓道:“不过战争结束,我很快就会休了他。”
休了他?罗裕低笑出声,道:“然后嫁给我好不好?”
有些魅惑的声音,无可抗拒的风溪傻傻的点头,“好。”
“也不要休了那个九皇子,好不好?”
“好。”风溪答应了才发现不对,不休了九皇子,如何跟九哥成亲呢?又摇摇头,道:“不好。”此刻她的脑袋就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两个字,九哥,别的什么都进不来,更不要说思考了。
“阿溪,九皇子也排行第九啊,为什么不可以是九哥呢?”罗裕说完,双唇落在风溪的唇上,舌头侵占了风溪的嘴巴。
九哥是九皇子?风溪的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比铜铃都大,怎么可能,这怎么会?那他岂不也是福玲嘴里的九哥哥,德馨公主嘴里那个谁都会爱上的男子?
正想着,隔着衣物腿间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不由的将双腿并的紧紧的。
“阿溪,阿溪。”罗裕嘶哑的声音不断的从嘴里冒出来,手到之处风溪的衣物就被剥的干干净净,就剩下身上那条贴身的亵裤了,罗裕的手停在那里,却并没有急着褪下它,而是一路下滑,在风溪小腹的地方画着圈儿,有意无意的往下探着。
“阿溪,放轻松。”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人闯进外间,罗裕的手一顿,迅速的将风溪的衣服裹好,又将被子拉上来,胡乱的将自己的外袍套在身上,蹑手蹑脚出了里间,一道人影从房梁上飞身跃下,却是影子,罗裕皱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问道:“什么事?”
影子没有回答他,而是递给他一包东西,罗裕打开来,竟是满满的一包巴豆。
“在他屋里搜到的?”
影子点点头。
果然不出他所料,上次军中腹泻的事儿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可是保不准这幕后还有更大的主儿,他必须得思考一个完全的法子,不能打草惊蛇。
“晚上动手,不要让任何人发觉,有把握吗?”
影子仍是重重的点头。
“去准备吧。”罗裕挥了挥手,将手里的巴豆捏的死死的,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他总觉得有些怪异,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他想要找什么跟踪什么人就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