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步摇啊,怪不得七郎这么欢喜呢。”不知何时,六郎和柴芷清已经来到步摇和七郎的身边,六郎一脸揶揄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延昭哥哥。”步摇扬起笑冲六郎甜甜地打招呼。
“哦,步摇,这是柴郡主,也是六哥的——”七郎话未说完,就遭来六郎地一记重拳。
柴芷清脸颊绯红,走到步摇身边,亲热地拉起她的手。
“你就是步摇妹妹呀,七郎呀,时常和我们说起你呢。”
“是吗?七郎最爱欺负我了。”步摇瞪一眼七郎,咯咯地笑。
“对了,步摇妹妹不是嫁去南院了吗?怎么跑回来了?”
“是啊,我到忘记问了,莫不是那耶律斜轸欺负你么?”七郎抓住步摇的双肩,有些恼怒的问。
“呀,幸得你们的提醒,延昭哥哥,柴姐姐,七郎,快带我去见杨伯伯,我有重要的军情告诉你们。”
六郎和七郎对视,深知事情重大。
“幸好你们还在此地,等我到了军营,再细细和你们说。快走。”步摇拖上七郎的手,招呼着六郎和柴郡主赶紧回去。
“嗯。”六郎应承,上马,四个人赶忙奔向杨家军营。
虽然听了萧潇的解释,可是看见摇儿和杨七郎的过分亲热,耶律休哥心里仍是恼怒不已,恨不得冲上去将杨七郎砍了七八十段,再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抢回来好好揍一顿,居然在他的面前这么“不知检点”。
若非萧敛死命地拖住他,他早就控制不住了。
当然,这种事,萧潇是不会做的,有损形象的事,留给他哥哥就好了!
*
“步摇,你说的是真的?”杨业坐在帐中,周围站了整整一排将领,从大郎到七郎,还有柴郡主。
“真的,我阴差阳错去了北院,成了耶律休哥的妃子,这回出征时,我在耶律休哥的帐中亲耳听见的,耶律斜轸和潘仁美勾结,要置你们杨家将于死地啊。”
“你如何能去得耶律休哥的营地?”杨业疑惑地问,在战场上,纵使是亲人也不敢随意相信,这到与感情深厚无关。
“我……”对于这个问题,步摇却不大开了的口,总不能再这么多人面前说耶律休哥其实已经爱她爱都紧了吧。
“将军,这,步摇不好回答您吧。”五郎上前一步,为步摇解了尴尬。
步摇向他报以感激的一笑。
“也是。”杨业兀自冥想。
“杨伯伯,你们是不是收到密报,会往阳关山前进?”
杨业倏地抬起头,眼中凛冽之意乍现,这样的军情她居然也知道?
“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就是啊,耶律斜轸已经在阳关山驻扎好了,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说等你们过了阳关山,耶律斜轸的军队肆意偷袭,堵了你们的后路,尔后由耶律休哥在前方夹击。”步摇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直说得小脸通红,拼命喘气。
“将军,您看——”大郎上前询问,但他的眼里透露出他已经完全信了步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