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下意识的往后躲,感觉很是难为情。因为他们的这些举动,感觉就像俩情侣在打情骂俏。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彩云发现了这边的他们,忽然窜了上来。
“唉呀秦老板,真是稀客啊……我是这里的经理彩云,请问今晚您是一个人吗?开大包还是小包啊?”邹彩云一边走路一边吆喝。吆喝的同时直接走到金雪跟秦焰的中间,特夸张地要往他身上蹭。
乍时,秦焰眸色一寒,冷冷冲她吐字,“滚!”
邹彩云自然不敢多惹他,身子打了一颤,然后慌乱躲开了,临走时还讪笑着鞠了一躬。
秦焰又一把拉过金雪的手,将她扯到自己身前,轻声在她耳边说:“以后我来时,你要记得准时出现,不然我就满包房找人。”
金雪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不敢问。她就知道他是这里的贵宾,单是贵宾这层身份也容不得她怠慢,便立马重一点头,“嗯!”
秦焰不再语,只是目光平静而复杂的那么看着她。
金雪被他看得愈发凌乱不安,心中也很是没底,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便又询问,“你几个人啊?需要多大的房间?”
“就我一个。”秦焰回答。
金雪又立马点头,“好。那我给你安排一个小包厢。”说完也就领着他来到一个小包厢。
可是,刚一进屋,秦焰便很快的关上了房门,还把她抵在门上,微低下头,气势汹汹便朝她的脖颈吻去。
金雪又觉一阵慌乱,本能性的准备伸手去推开他……
然而,她的双手伸到半途,却又滞住。
因为她想到了,她要是能靠上秦焰这棵大树,以后她在这里基本上就安全了,再也没人敢惹她了。她也不管能靠他多久,总之能靠的话就先靠着吧。
她任由秦焰吻着,在她脖颈留下他淡淡的气息,并带给她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金雪,今夜陪我好吗?”秦焰一边吻她还一边问她,声音很轻很柔。
按理说,一个如此英俊且强势的男人对她感兴趣,她是不应该矫情的……可是现在,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拒绝……
因为她并不了解他,也不喜欢他,他们不是情侣关系,做人得有做人的底线。
“不……”她回答他,声音也很轻很柔。
“怎么?有约会?”秦焰的声音自然变冷了许多。
金雪又连忙摇头,轻咬红唇,但是没有说不出话。秦焰还在轻吻着她,他哈出的热气,她感觉越来越燥热。毫无疑问,他这样的男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行走的荷尔蒙。他想要女人,必然如过江之鲫。
但是她……就是不想那么轻易!
“我今天身子不舒服,改天吧。”好一会后她撒谎道。
秦焰终于停止吻她,那对黝黑且冷锐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而他那样的眼神,也令金雪感到颤栗。但是,当秦焰不再动时,她也不敢妄动!
忽然,他捏住了她的下颚,抬起了她的脑袋。
感受到他眼底的寒意,金雪再次颤栗。
“金雪,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矫情?”他问她。他生气了,从来都没有被女人拒绝过,今晚却被她拒绝了。
他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金雪的下颚被他捏的生疼,却又不敢叫苦。她只是强忍着,并且脸色很是难看。
其实现在她也生怕得罪他,毕竟她刚得罪了陈霄,处境本就很危险。
“秦老板,我……对不起……”她吞吞吐吐的,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值得矜持的?”他又直白的问,眸色越来越黑,眸光越来越寒。
金雪依然颤栗、慌乱、无措,可是情急中她忽然又发现了蹊跷的一点,即:他怎么知道她不是第一次?
说实在的,若非上次她那样被人报复,她可一直都是雏子之身。
“说话。”见她久久不语,秦焰又冷声催促。
突然间,金雪变得没有一丝畏惧了,定睛凝视他,再吞了吞涎,郑重冲他说:“就算不是第一次,我也没有那么随便。秦老板,我不是卖身的女人。”
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金雪也快被压得喘不过气了。只是,她看着秦焰,目光中带着怯弱、带着乞怜。
又跟她对视了好一阵,忽然,秦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将她下颌松开,再伸手轻轻抹了一下她的眉心的汗。
“好了,你走吧。”他风轻云淡的说,跟刚才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似的。
当然了,刚才确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金雪暗吁一口气,点了下头离开。
走的时候她也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秦焰就这样放过她了。
但是,通过那会儿秦焰的话语,她也深深地感受到了,秦焰的骨子里是看不起她的。
他说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矫情?呵呵……是啊,她只是一个出身贫寒且职业卑微的女人……
原本金雪也以为,今晚的所有风波就都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等待她的是风平浪静,一切顺利。
然而,事实又非她所想。待到凌晨四点,她匆忙来到休息室换好了衣服,正准备下班。
不料,刚走到门口,一脸阴霾的邹彩云便应点出现,直直拦住了她的去路。
金雪一愣,很快停下脚步。
也不等她开口说话,邹彩云便扬起了手,狠狠一巴掌甩向她的脸!
“啪!”
也因为耳光来的快速而突然,所以金雪都没有来得及闪避,扎扎实实被打,脸颊立马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觉。
如此一来她也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利落地还了回去。
因为她使出的力气更大,所以邹彩云还被她扇得身子不由自主旋转了半圈。
待稍稍站稳后,邹彩云又厉视金雪,目光凌厉狰狞,如同想将她千刀万剐,还愤声大骂她,“金雪,你这个贱货!真是贱,谁tm都能睡你!”
金雪本不想招惹她,也总是尽量躲避她,但是她无缘无故欺负到自己头上,她自然变得忍无可忍。
“是。怎么样?就你这样子,想叫人睡你还没人想呢。”她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但是外表是无比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