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跑到薛凯面前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一根大大的柱子出现在我们面前,让人惊讶的是,柱子离地三四米的地方居然有两个鞋印。
我当场忍不住爆了粗口:“我X。这是怎么整上去的。”
薛凯咽了一口口水,道:“难道二楼是要这么飞上去的?”
虞瑞一脸疑惑的看着薛凯,道:“不会是你脱了鞋子砸上去的吧。”
这话说的我们都下意识的向薛凯的脚看去。薛凯委屈地道:“我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万一把鞋子扔到了二楼不就逗比了。”
我点了点头,赶紧来一波马后炮:“有道理,这鞋印脚尖朝上,鞋距与正常人迈步差不多,应该不是扔出来的。”
他们两人一拱手,居然朝我作揖道:“大师好见解。”
呃,我尴尬了三秒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时,虞瑞突然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怎么感觉这里阴森森的。”
他不说还不觉得,这一说,我也感觉到了一丝凉意。要知道现在可是农历六月了,外面热火朝天,怎么会感觉冷呢。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感觉整个二楼都显得那么阴森,当下打了个哆嗦,推着他们逃也似得跑出了白衣庙。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面我又走进了白衣庙。我在门口看着二楼,而庙祝在二楼冷冷的盯着我。我们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从二楼扑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
啊!
一声惊呼,我从梦中惊醒,已经是正午了。我感到一阵发凉,想要起床竟浑身乏力。我发烧了,一整天都窝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虞瑞突然跑到我家来,神神秘秘地在我耳旁低语道:“出大事了。”
我一个激灵,挣扎着坐起来,问道:“什么大事?”
虞瑞道:“昨天晚上,学校旁边的虞电工,他家养的两只小鸡都死了。”
我一阵无语,又慢慢躺了下来:“两只鸡死了算什么大事,隔壁熊孩子昨天还淹死了一窝蚂蚁呢。”
虞瑞用人摸着额头:“额,我说的不够清楚。那两只鸡是被什么东西给咬死的,而且吸光了血。”
我笑道:“别骗人了,难不成还是僵尸干的啊?”
虞瑞一甩头,道:“我骗你干嘛?而且更离奇的是昨天白衣庙的庙门给人毁了。今天我去看过,你猜怎么着?”
我疑惑道:“门坏了?”
虞瑞道:“是啊。而且是被人从里面弄坏的。腕大的门栓,断成了两截,两个大门也朝外翻了下来。”
我俩平时都喜欢看灵异小说,听到这个情况,当场兴奋了。我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草草地穿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向外走:“走,带我去看看。”
下楼时遇到了我妈,她喊道:“你去哪儿,我给你做了早餐了。”
我边跑边随口应道:“晓得了,马上回来。”
我俩一路飞奔,到白衣庙时发现门口竟然围了不少人。四下一打量,发现薛凯也在其中。我们一起向他那边靠过去,这小子翘着脑袋向里面望,竟然没发现我们。
我拉了拉他的衣服:“看什么呢?现在什么情况?”
薛凯这才反应过来,回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说里面二楼的围栏也坏了一块,现在村里领导正打算找人来修一修呢。”
我拉着他们,往里面走去,道:“我们进里面看看吧。”
我们进到庙里,发现果然如薛凯所言,戏台上方的围栏坏了一大块,掉落在戏台中央。有几个人正在收拾,还有个人拿着竹梯子架在柱子上,想上二楼瞧瞧。不过他的梯子太短了,只能到三米多,离上面还差了两米,上不去。
看完这边的情况,我们一起向外面走去。
薛凯神气地道:“你看我就说吧,这里根本没有楼梯的,是用梯子上去的。”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昨天还说是飞上去的呢?这件事你怎么看?”后面那句话却是转头对虞瑞说的。
虞瑞用手摸着下巴,做沉思状:“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我打算晚上来探探,怎么样?”
我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薛凯道:“神经病所见略同吧。有什么好探的?”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路,不知不觉来到了虞瑞家门口。虞瑞停住了脚步,开口道:“你不去拉倒,本来也没指望你一起去。和尚,我们晚上六点,你来我家找我。”
我应了一声,道:“好的,那我先回家吃饭了。”
我们在虞瑞家门口分别,一日无话。
到了晚上五点半的时候,我吃过晚饭,带着手电筒便火急火燎的跑到虞瑞家。
比起我的心急,虞瑞就显得淡定很多,我到的时候这家伙还在慢悠悠地吃饭。我坐在旁边等了好久,这家伙才一脸满足的放下筷子,朝我招呼道:“走吧。”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的都六点半了,这家伙天天迟到。
我们一起来到白衣庙,庙门还是倒在地上,一切都和白天差不多。白衣庙的事情并没有引起重视,所以处理起来也会拖拖拉拉。
这次我们一起从正门进入,六月的天黑的比较晚,所以我们还是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景。
戏台上的木头已经被清理了,不过也是随意的摆在一旁。我跑过去从其中抽出一根看起来比较完整的长木,挥舞了两下,往台上一站,喝道:“华山派令狐冲在此,鼠辈速来受死。”一边说着,一边向虞瑞砍去。
虞瑞也去捡了一根木头,朝着我打来:“你这个岳不群,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太极剑法。”
我俩有模有样地在台上打闹,也不知道交手了多少个回合。我成功的打断了他手上的烂木头,正当我要乘胜追击时,虞瑞突然喊道:“等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本大侠正要大显神威,怎么会中他这么简单的缓兵之计,当下喝道:“东方不败,你的诡计骗不了我。”说着作势要打他。
虞瑞手上的木头已经断了,根本无法接招,只好向台下跑去。
我宜将剩勇追穷寇,紧随其后,一路追杀。
我俩绕着戏台跑了好几圈。虞瑞终于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道:“不玩了,不玩了。热死我了。”
我笑着在他旁边坐下,道:“服不服?”
虞瑞白了我一眼,用手扇着风,道:“服了。。。也奇怪。你坐远点,热死了。”这小子说话大喘气,显然是不服。
不过我也不以为意,笑着往旁边挪了挪,正要开口,突然看到戏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