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大帐:“那个叛徒回来了,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不说,现在有领兵打回来了,大家说,对待叛徒,我们该怎么办!”
文士:“既然那个叛徒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出兵,剿灭他!”
“赞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让他知道,脱离了江东,他甘宁什么都不是!”
凌统一马当先跳了出来:“都督,甘宁射我父亲在先,大闹九江港口,又趁机捣毁江津港口,致使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末将愿为先锋,再战甘宁!”
周瑜拍了拍桌子:“准了!你可以前去,但是一定要打出我们江东水军的要求,不能堕落了我们的威风。”
凌统大喜:“某家知道了!”
周瑜:“据说甘宁此次来此,还为了救黄公覆,难道黄公覆那个叛徒在我们的手里?”
众人摇了摇头:“我们不知!”
周瑜点了点头:“承渊,把你们得到情报给大家说说。”
丁奉站了出来:“据探子回报,昨天在曹军水寨,黄盖被人抓了,甘宁首先怀疑是曹操做的,认为曹操背信弃义,是曹**走黄盖,被我们抓住,于是直接绑了曹操部将,曹仁,曹休,到黄盖出面,这才放开他们。真是相当有趣!哈啊!哈哈”
“哈哈哈,狗咬狗,有趣,真是太好了!”
周瑜摆了摆手:“所以,大家应该明白了,此时的甘宁,怒火中生。为了防止公绩有失,还有谁愿意出战,拿下甘宁。”
韩当站了出来:“都督,甘宁与某素来交好,某愿前去,再次劝说甘宁,若是此僚冥顽不灵,我就将他的首级带回来!”
周瑜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义公和公绩你们就走一趟,切记,不要麻痹大意,我随后率领大军亲自接应你们!”
凌统和韩当走了出去,周瑜盯着他们的背影:这次全靠你们了!
鲁肃来到了诸葛亮大帐:“孔明,明日就是你与都督约定日期,不知,东风何时会起!”
诸葛亮大笑道:“好一个连环计,先是黄盖甘宁,再是凌统,韩当,周瑜可真是煞费苦心!”
鲁肃:“某就知道瞒不过你,那何时东南风起,士元已经传回消息,曹操将一百搜战船分为十队,每对八千人,已经在水面上操练了三四天了!火攻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诸葛亮轻笑道:“呵呵,好,你去告诉都督,今夜子时,东南风起!”
鲁肃听了大吃一惊:“孔明,不可,万万不可,我们发动进攻的时间是明日午时,若是被曹军注意到,提前做好准备万事皆休!”
孔明哈哈大笑:“急了,急了!”
鲁肃瞪了孔明一眼:“孔明,都什么时候还又有心思开玩笑!”
诸葛亮莞尔一笑:“说不定我都看不到明天月亮的升起了,自然是趁机好好乐呵乐呵了!”
鲁肃大吃一惊,急忙矢口否认:“孔明,说笑了,说笑了!”
诸葛亮:“也罢,告诉你家都督,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大丈夫不屑为之,孔明早已知晓,愿都督深思熟虑。子敬倒时可要帮我!”
诸葛亮:“好了,告诉都督,明日午时三刻,风向会突然转变,由西北转变东南,望都督做好准备。”
鲁肃:“如此,子敬就告辞了!”
返回大帐之后,具言相告,周瑜抚掌大笑:“太好了,万事具备,只待大风一起,定叫他曹操万劫不复,有来无回!”
鲁肃点了点头:“你准备何时动手?”
周瑜疑惑的看着鲁肃:“不都说好了,午时一刻,开始行动吗?”
鲁肃摇了摇头,意有所指:“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孔明!”
周瑜忽然沉默了,开口问道:“你都知道了?”
鲁肃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想转告都督一句话,孔明已经有所察觉,他让我转告都督,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小人行径,大丈夫不屑为之!”
周瑜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不除此人,绝对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鲁肃摇了摇头:“都督,可是眼下,联合抗曹才是第一要任,我们真的要如此吗?”
周瑜冷笑:“天下人怎么看我都不无所谓,我只知道我们不能养虎为患,豺狼刚走,又来一头猛虎。”
甘宁怒火中烧:“弓箭手一字排开,全力射箭,刀斧手分为十个小队,水鬼给我下去,抛锚,拔寨!”甘宁话音刚落。
寨门轰的一声落下,一艘战船上凌字大旗迎风招展,凌统站在船头,心里默默念叨:“近了,快,给我加速!”
甘宁下令:“弓箭手准备,放!”
凌统:“弓箭手对射,注意隐蔽!”
甘宁命令战船直接朝着敌军的阵营冲了过去,凌统亦是如此,两艘战船“碰”的一声,随即荡开,甘宁手持弓箭,射杀三名江东士兵,然后猛的一跃,跃上了凌统的战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与之同时,各个战船之间,互相砍杀,争夺战船,大战一触即发。
凌统拿出大刀直接冲了过去,甘宁横刀一挡,两人各自后退一步,再次开始进攻,甘宁猛然用力一荡,战船受到冲击,划船者受到冲击,重心不稳,直接被震下水去。
凌统借力化力,随船飘荡,身形丝毫不乱,举刀着跳起的甘宁直刺,甘宁单手持刀,猛的一阵,在空中回旋翻滚,稳稳的站在了凌统的刀刃之上,横刀直逼凌统面门。
凌统后退两步,猛的一抽刀,举刀横劈半空的甘宁,甘宁猛的一点,再次一翻滚,平安落地,两人对视,三十回合之后,两人从船头打到船尾,又从船尾斗到船头,凌统一直在不断的后撤。
眼见已经无路可退,凌统把心一横,看见甘宁一刀劈来,直接躲过要害,同时举刀进攻甘宁,打算以伤换命。
甘宁只好放弃进攻,转攻为守,后退两步,凌统站稳身形,两人对视了一眼,再次发动进攻,甘宁忽然猛的一滑,从他的身下滑过,拉开了距离。猛的一跃,跳上了另一艘战船,凌统举刀向前直追不舍。
甘宁拉弓射箭,凌统猛然一滞,猝不及防,“啊”的大叫了一声,向后倒去,落到了小船之上,“哈哈哈!”甘宁大笑了三声,“捆了!”
“兴霸,现在还执迷不悟,难道一错再错!”韩当看到凌统有失,放弃了士兵,立刻上前,质问甘宁。
“呵呵,我错了,我何错之有,对与错,永远只有上位者书写,我甘宁自问不曾犯过什么大错,为何他们张嘴闭嘴,就叫我奸细,我当时远在江夏,哪有能力去打探孙策的消息,孙权,周瑜,他们都不明白,为何不站出来替我澄清一下?”
“为何我蒙受了不白之冤。都没有人帮我肃清一下,为什么,因为他们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悠悠之口,谁对,谁错,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义公,你告诉我,周瑜他要杀我,凌统他要杀我,江东的士兵都认为我是奸细,是叛徒,难道我乖乖引颈受戮,然后被他们挂到旗杆上,这就对了,全天下人都觉得这就是对的?是吗?”
“射杀凌统,我是黄祖部下,站在我的立场,我没错!所以,为何所有的错都要我一人承担。我甘宁是势利小人,是白眼狼,我无所谓,反正这些事,你怎么做都是错,何不轰轰烈烈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呢!”
韩当:“你真是愚不可及,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想妄图评断谁对,谁错,或许,你甘宁确实蒙受不白之冤。你要伸冤,我可以理解,可是你攻打江津港,为了一个兄弟,杀死了数百名兄弟,他们死的冤不冤。他们呢?最起码他们的冤该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