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位英俊帅气的少年,旁边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少女。
“啊啊啊,疼疼疼!嘶~”不知怎么,少女突然掐住了少年的胳膊,不一会儿,在少年的乞求声中,少女松开了她的芊芊玉手。
这两个人,正是该隐和伊娃。而此时,伊娃气鼓鼓地说:“你知道你让我出了多大丑吗?啊啊啊羞死人了,在那么多人面前我竟然哭了!都怪你都怪你!”
该隐无奈的苦笑,心里想着:明明是你自己要哭的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但出口的话却是:“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好不好,来,你打我吧。”说着,该隐把脸伸了出去。
没有想象中火辣辣的疼痛感,有的只是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该隐脸上蹭了一下,而后,伊娃红着脸跑了出去。该隐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脸,继而笑的跟个铁憨憨一样。
大力一瘸一拐地走在路边上,吹着凉风,他的心情很是复杂。这一天他经历的可能都要比以往经历的都多。他叹了口气,想起了那位少年的话:“我不是天玄者。”“真的不是吗?”大力也不知道。突然大力又想到那个少年奇怪的要求:你既然非要我夺走你的一个东西的话,那你给我你的血吧,一碗就够了。摸了摸手上的伤口,大力依旧想不透。但没关系,因为,大力有了新的目标。
“村长受伤啦!村长受伤啦!”有人在村口叫喊着,很快,就有一群人围了过来,此时的村长已经奄奄一息,身上都是血,伊娃和他的父母很快就赶到了,当伊娃看到平时和蔼可亲的爷爷成了这个样子时,泪水“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伊娃哭着,大声喊道:“爷爷!爷爷!”村长勉勉强强的睁开眼睛,然后就有人大喊:“赶紧把村长送进屋里。”
众人风风火火的将村长送到了村长家里头,放在了床上。该隐也听到了消息,但他出不去,现在看到村长满身是血,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低声道:“谁干的?”众人早把该隐当做了“有特殊体质的五级天玄者,”自然是把该隐当做了主心骨,都纷纷说不知道。谈话间,村长咳嗽了两声,伊娃赶紧让众人安静下来,只见村长艰难的呼吸着空气,伊娃握着村长的手,哭道:“爷爷你可千万别有事啊爷爷。”村长摸了摸伊娃的头,眼神里满是宠爱,而后村长艰难地坐了起来,用微弱的声音对着众人说道:
“我死后,村长由该隐担当。”
“我死后,正常生活,别想着报仇。”
“我死后,房子交给伊娃与该隐一同管理。”
眼见着村长要不行了,可村长像是有什么没说一样,他看着伊娃,眼神里只有宠爱,该隐见状,明白了老人家的心意,便开口道:“放心吧村长,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伊娃,我会照顾好的。”村长听完后,看了一眼该隐,那眼神中只有感激,而后合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第二天,在村里所有人的帮助下,坑挖好了,伊娃一直在哭,该隐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也很内疚。他想起老村长那感激的目光,心中十分不甘:是你救了我啊!为什么要感激我啊!该隐从不亏欠别人,答应的事情说到做到。与村长相处虽才几天,可该隐知道,村长是个好人。是他动员了村里人救了自己,是他不嫌弃自己将其搁置在自己家里,是他一直在默默帮助自己。该隐握紧了拳头,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下葬了老村长后,村里人每个都非常生气,毕竟老村长这个人向来善良,尤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老人,都从家里跑了出来,向着老村长告别,更有甚者,直接去找该隐,要一个公道。该隐自然是答应了下来,毕竟该隐本就想去讨个说法。
晚上,该隐去了伊娃的家。家有三个房间,伊娃妈妈一看是该隐来了,就对着该隐说:“伊娃已经睡下了,你要去看看吗?”该隐来到伊娃床前,伊娃就这么躺在床上,小脸苍白,脸上还隐隐约约有些泪痕,该隐十分心痛,用手摸了摸伊娃的脸,谁知伊娃竟然抱住了该隐的手,该隐欲抽开,可伊娃却梦呓道:“爷爷……”该隐的心微微有些疼,该隐想着:自己很重要的人离自己而去了,那一定很痛苦吧……想抽出来的手也停住了,该隐就这么让伊娃抱着手,蹲在地上,静静地等着。
“可恶!凭什么让那个刚来的所谓的该隐当村长!”黄苍咬牙切齿道,“那老村长老糊涂了吧。”黄苍的妻子赶忙过来安慰他:“没事的,副村长也挺好的,再说了,我领导着妇女们,总会有翻身的机会的。”黄苍这才止住气,而黄苍的儿子迪卡在自己的屋子里,正瑟瑟发抖。
“村长的死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迪卡默默念着,声音有些癫狂,“都是该隐那小子的事情,对!要是他没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可是亲耳听到村民们到处都在怨恨着那个出卖消息的人,这要是暴露了,那自己估计就活不久了。
“迪卡,你说什么呢?”罗姆进到迪卡的房间,看到迪卡怪怪的,便问道。
“啊啊啊!和我没关系!没关系!”迪卡被吓到了,声音歇斯底里。
罗姆也被吓了一跳,迪卡望见了是罗姆,气不打一处来,便选择了罗姆作为发泄口:“滚!给我滚啊!谁让你进来的啊!”
罗姆听到迪卡赶她出去,也不敢怠慢,毕竟自己父母的掌上明珠就是迪卡,自己则迟早要嫁人的,想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退出了迪卡房间,留下了眼睛赤红的迪卡。
而在不远的一处部落中,一位酋长对着一个奇矮无比的男子说道:“办完了吗?”那矮男子道:“办完了,按您吩咐的,故意留了一口气,在村子门边,我走时看到有人把那老家伙抬走了。”酋长哈哈大笑,赞许道:“干的不错,奖励不会少,你退下吧。”那矮男子小眼发光,连声道:“谢谢酋长,谢谢酋长。”一脸高兴地下去了。酋长阴沉一笑:“那信中所谓的怪异天玄者,会怎么办呢?”
该隐的腿已经发麻了,可该隐却依旧在蹲着,此时已经半夜了,伊娃的妈妈也让该隐松手,可该隐并未松手。人在悲伤的时候,最希望自己最喜欢的人陪着,该隐想起了上次伊娃亲他,又不禁笑了笑,望着熟睡的伊娃,该隐也忍不住亲了他一下,然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伊娃的手,而伊娃不知怎地也松手了,而且她嘴角微微上扬,该隐想:可能做了个好梦吧,而后悄悄的离开了伊娃家。
回到村长的家,该隐望着冷清的村长家,突然,该隐看到了一张纸,被折叠整齐,放在村长床上的很隐秘的夹角。该隐视力惊人,自然不在话下,他走了过去,拿起了那张纸条,字不多,寥寥数语:
无名村村长立刻前来羔羊部落,必要时可以带上副村长,闲杂人等不允许带着。
——羔羊部落酋长,杂鸡。
该隐冷笑,默念道:“羔羊部落,杂鸡是吧,你会付出代价的,我会让你们,加倍奉还!”该隐将纸条收好,带在身上,而后,他走到自己床边,从床下拿出了一碗血。
该隐望着发黑的血液,只觉得像是一顿大餐一般,血腥的味道在刺激着该隐灵敏的嗅觉,该隐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口。
仅仅一口,该隐就感到了力量在增长,同时自己的身体素质都得到了提升,不过并未有那天的力量短时间暴增,该隐稍微思考了一下,得出结论:喝别人的血会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过提升不算太明显,而喝自己的血则会短时间大幅度增加身体素质,效果惊人。该隐将一碗血一饮而尽,就感觉力量又增长了,现在应该能和成年人打齐了。该隐想起了大力,默默道:“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大力看了看眼前的部落,想起了该隐的话,心里想道:努力,真的能超过天玄者吗?最终,大力走进了这个部落。
天一早,该隐便召集了部分村民,望着村民们,该隐大声宣布:“我能力不足,所以我将村长职位,让给伊娃,我自己要去为老村长报仇。”台下一片哗然,有人不放心:“伊娃行不?她还这么小呢!”
该隐点了点头,又道:“老村长平日待人和善,为村子做了很大贡献,所以若伊娃有什么不妥的,请各位指出,村子不仅是你的我的,更是大家的。”
此话一出,村民对该隐的好感度上升,远方却传来声音:“你要走了,那我呢!”
该隐望去,正是伊娃。伊娃一路小跑了过来,看着在屋子里的该隐,她有些生气,道:“你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吗?”
该隐望着气鼓鼓的伊娃,不知怎地有些可爱,该隐笑着道:“放心,我很快就回家。”而后语气一变,道:“村长的事情不能就这么不管,老好人一辈子了,最后却是这么个结局,若就这么过去了,那好人岂不是没好报?谁还会当好人?”伊娃虽然很想为爷爷报仇,可他不放心该隐,有些担心的问:“那你知道在哪吗?是谁干的你知道吗?”该隐握紧了拳头,道:“具体不确定,但到了那个地方自然就明白了。”望着还想说话的伊娃,该隐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行啦行啦,别放心不下我了,等我回来就娶你。”村民们全都起哄了起来,伊娃的脸也红似西红柿,在周围村民的起哄下,她大声喊了一声“讨厌!”就跑着离开了,但她却不是生气着说的,村民们都笑着,但角落里的迪卡,心却因嫉妒而变形。
当天晚上,该隐告别了众人,离开了这个无名村子。离别的时候,该隐却没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人。
伊娃躲在被窝里,想起了该隐今天早上的话,又不由得小脸通红,低声道:“讨厌,谁喜欢你……”
该隐漫无目的的走在草原上,突然看到前方有一群人,拿着木锄头,在收集种子,他快速走上前,说道:“诸位,有谁知道羔羊部落吗?”那些人都不认识该隐,只顾着自己干自己的活,该隐有些尴尬,欲问第二次时,一个首领一样的中年男人对着该隐说道:“往那边一直走就到了,别拐弯,挺近的。”说着那个男人指了指一个方向。该隐谢了那几个人后,便朝着那个方向继续走着,待该隐走的够远后,那些人拿出了一个鸽子,又拿了一个纸张,写了什么,然后绑在了鸽子腿上,鸽子飞了起来,方向与该隐是相同的。
距该隐千米距离,有一个部落,赫然是羔羊部落。羔羊部落酋长看着信上写的字,饶有兴趣的说道:“这小子还真来了啊,先给他一个见面礼吧,哈哈哈。”
眼见着天将亮,该隐不禁有些慌,他停了下来,望了望自己的手,便开始动手挖坑,不挖不要紧,一挖,该隐便挖到了一个很坚硬的东西,该隐有些好奇,一用力,这东西直接就开了,露出了一个通道,该隐望了望东方的曙光,便跳了下去。
该隐一进来,那东西竟然直接关上了,该隐欲开,竟打不开,事到如今,该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
走了许久,该隐终于到底了,底下有一间偌大的房子,周围都是些石头,但特别坚硬,而且没有光亮。墙上有些壁画,该隐凭借自己的眼睛,看清了壁画上的东西,仅仅是一看,该隐就被震惊到了!这一张壁画,画有两个人,皆为裸体,其中一个人正慌张的向一边跑去,而另一个人则拿着石头,朝着逃跑的人砸了下去。该隐顿时冷汗直流,这……不正是自己杀亚伯时吗?第二张图片该隐看了一眼,直接呆在了原地,画上有很多人,正在挖着什么,而下面有一个被十字架囚禁住的人,该隐咽了一口唾沫,难以置信道:“这不可能!如果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那我的行动又有什么意义?”该隐大致扫了一眼,发现有足足九副画,该隐犹豫了,他不敢在看下去,他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个“神”的监视中,而该隐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的第三幅画,则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直接让该隐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