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甜在外面徘徊犹豫要不要进门,何寡妇家里传来嘤嘤呜呜的的声音,不时还传来女人的哭声,麦甜不由得惊叹,何艳每天都在家里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过了很久很久,里面才传出了钱婆婆哭泣的咒骂声:“你哭什么哭?我还说不得你了?谁当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尽学这么狐狸精的死样给谁看?你是不是想改嫁?”
何艳的抽泣声还在梗咽,面对婆婆的刁难。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钱婆婆叹了一口气,知道何艳不敢顶撞反驳,继续斥责怨骂:“你还有脸哭?你出去勾三搭四想找老麦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都是你这个克星,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来克我,家门不幸才找了你这外地婆……”
麦甜闻言不禁蹙眉,接下来钱婆婆的骂声越来越恶毒,麦甜不敢逗留,接下来已经是别人的家事,如果继续留下来,无疑是解开别人的伤疤。
钱婆婆的声音很大很大,整个箱子都是他的声音,麦田第一次看见骂儿媳妇骂成这副样子的。
回到家里,麦甜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满满都是何艳的事情,不知道她去李阿姨那边检查的结果如何?
次日早晨,麦甜一个人去上班,总觉得不是很习惯,身边好像少了些什么,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道爸爸和密泽华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化验出结果。
带着心中无限的惆怅,麦田度过了思绪不安的一个上午。
直到下午,麦冬和米泽华才匆匆回来,两个人满脸疲惫,神色异常,回来之后麦冬匆匆离开,米泽华没有再说一句话,心事重重的样子令麦甜十分焦灼。
“米院长,你们不是去检测了吗?结果怎么样,为什么你们回来都不说话?“麦甜表示十分担心,那些水究竟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人跟她说说。
米泽华忧心忡忡,只是摇摇头:“没事,已经报警了,这件事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
“为什么要交给警察处理?很严重吗?检测报告怎么样,能不能看看?”麦田语法焦急,米泽华越是不说,她越是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正好这个时候,小十妈又被人带来了,这一次的症状还是跟上次一样,口吐白沫,顿时晕厥,却不过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这一次麦甜终于忍不住义正言辞的对小十妈说:“小十妈,如果你不说实话,你最近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我马上打电话让小十回来,让他跟你说,咱们小镇外出务工的年轻人比较多,每个年轻人出门之前都会来卫生院和诊所做一个说明,麻烦医师照顾家里的老人小孩,你现在这样三天两头昏厥,我怎么跟小时交代?”
小十妈刚开始还很犟,死活不肯说:“还不是阿红,她……不给我吃,我就低血糖了……“
”阿红刚出月子能做什么?我还是给小十在广东的厂子打电话吧。“麦甜拿起电话准备拨打,却被小十妈拦住。
”甜甜,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做什么啊,我跟你说还不行吗?真是的,本来这个是秘密,我们不能随便跟外人说的。“小十妈的脸色变得极其神秘。
米泽华也从一旁的检验室出来,仔细的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