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木有点不屑:“太小看我了吧,虽然我是农村人,但我是识字的。”
“读出来。”米泽华道
“我是我们村文化水平最高的,我小时候还给领导人写过信,就是没寄出去。”阿童木相当自信的拿起报纸。
阿童木看着看着,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落下。
阿童木紧张得像头发着了火,焦灼万分,痛苦不堪。
他生气的把报纸揉成一团,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了踩。
“你小子是不是给我施了什么法术这?米院长,你别这样啊……”阿童木着急得差点跪在地上了。
张院长也慌了神,改了刚才笑盈盈的模样,扶着阿童木:“你怎么了?”
“不是,我的口音怎么也被你带跑偏了,该死的。”张院长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马上告诫自己。
“我不识字了,我小时候我奶奶跟我说,有一种人会法术,会偷走人的记忆,米院长,是不是你?”阿童木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米泽华走到阿童木的身边,又拿出一张报纸:“你确定不认识字?”
“认识一点,有些觉得认识,可是又不会读。”阿童木老人的瞳孔放大,害怕、恐惧、紧张、着急……他的脸上掺杂了各种各样的表情。
米泽华又问:“15加上4等于多少?”
“等于多少来着,我以前一听你说完就知道答案了。”阿童木狠狠的敲打自己的脑袋,怨恨自己现在脑子怎么那么混乱。
张院长拉住阿童木:“你别着急,再慢慢想。”
“15加4等于19.”阿童木慢慢的思索了许久。
米泽华又问:“最近头脑有没有受过什么撞击,有没有挨打之类的?”
“有……不对,没有没有。”阿童木的眼神恍惚,矢口否认,眼神不敢看米泽华。
麦甜严肃的盯着阿童木:“童叔,好好回答,不许骗人。”
阿童木突然噗嗤笑出了声音,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我说出来你们别笑话我啊,我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太无聊了,我孩子们又不回来看我,我就喜欢折腾人,有时候会利用一些非常手段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你怎么那么不省心啊,你到底做了什么?”张院长紧张的问,他也很好奇,阿童木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才得了这种奇怪的病症。
阿童木垂下头:“嘿嘿嘿,我最近看上一个女人,我儿子不许我们结婚,所以我就……作死了。”
“你干什么了?”麦甜追问,眉头紧蹙。
“这个……我前天上吊,绳子太细,我就从梁上摔下来,正好撞在拖拉机上了,这个算不算?”阿童木笑眯眯的说完,然后又低下头。
“撞到脑袋了?”米泽华问道。
阿童木点头:“嗯!正好撞头上,可是以前我的头部也受过撞击,比撞拖拉机还厉害,也没有现在这个事啊,怎么还不认识字了,说话口音还变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赶紧去做个头颅CT。”米泽华的态度不是很好,对老人的做法相当不理解。
麦甜缓过神来:“异地口音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