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帅气“维尼熊”先生自以为十分善解人意地接了一句:“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你借的这是哪家高利贷啊?
“他们看起来这么凶……你这究竟是欠了多少啊?”
认定救下身边这个话唠、绝对是自己任务生涯中最失败的一次判断,谢九被烦的实在郁闷,大概是料到他们一定跑不掉、敌方贴近边缘的搜查仍在继续,谢九没什么耐心地低声警告了一句:“别吵了。”
“喂喂喂——”,声音里听起来带上了好些委屈。
下一秒原本用来瞄准敌方部队的飞刀、突然抵在了“维尼熊”先生的脖颈上,手的主人不停玩转着飞刀的另一端、声音冷的要命,重复的却依旧是那就话:“……闭嘴。”
“维尼熊”先生看起来有点儿小心翼翼:“你好像受伤了,手臂上留疤不好看、要处理一下吗?”
谢九接过那个萌萌哒的防水创可贴、放在右手的手心里把玩了几下,才有些奇怪地问他:“你怎么还会随身携带这东西?”
不过,似乎“维尼熊”先生也对身边这位、刚刚认识才不到半个小时的朋友充满了好奇:“你不是也一样、还喜欢随身带着降落伞吗?”
见搜查的队伍走远,谢九收起刀片儿、回答他说:“不算、那个只是刚好而已。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比较喜欢野外求生这项极限运动。”
“维尼熊”先生揉揉肚子、声音带着稍微磁性的沙哑:“哦……我这里还有纱布,你要吗?”
荒岛之上、周围全都是海水,引饮用水源都成问题,更不要说包扎了,谢九看着他手里那堆包装矫情的玩意儿、果断决定回绝:“这伤死不了……这地方现在还不安全,给你自己留着用吧。”
“可是——”,“维尼熊”先生表示抗议。
大概之前是一连几周的强降雨天气,他们所在的这座山洞不大、洞口只有几片旁边雨林里的宽大叶子做遮掩,谢九从身上摸出打火石点了支烟、顺便生了火,然后继续开始欺负他:“没有可是、再吵我就拉你出去帮我抵债。”
两人都烤着火各自没再说话、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男人才忍不住问起:“……飞机上的那些人还好吗?”
谢九摸了摸口袋、摸到了之后就又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吐着烟圈儿,之后很平静地坐着、神色淡漠:“那些人目睹了这次战争之后,应该都死了。”
毕竟世界排名第一的DIE组织、清理起闲杂人等来应该简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