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上面的内容是关于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你的内容会找上我,但是那两天你的事情有点多,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你,毕竟这样的事情你也肯定不会相信的。”
现在看来他当初选择没有打扰应该是对的,路逍如此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就已经摆在了他面前,事情都已经发展了今天这个地步,路逍还是这样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让他有些无奈。
路逍一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看来你对我的睿智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样的事情不论放到什么时候,我是都不可能会相信的,毕竟这种看起来就无厘头,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
莫名其妙被躺枪了的路远,只觉得心里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道:“我本来也是不相信的,可是这样的巧合实在太多了一点让人不得不相信,而且现在我们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先听一听纸条的内容。”
路逍耐着性子听了下去,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明明白白的讲明白了几件事情罢了。
第一就是之前他独自一个人出门在外,路远之所以会一直派人跟着他,也不是因为他自己想到的,而是有纸条的提示。
路逍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那么多次,其实还真的要归功于纸条。
之后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路逍会中毒,以及中毒之后的反应都写的明明白白,所以之后他才会对这张纸才深信不疑。
到了现在就是最后这一张纸条的内容,那上面写的是一个人的踪迹,和之前王学文给他的那一张完全不同。
“最后这一张纸条上的踪迹应该是最后的解药,我不知道你中的那样的毒究竟来自于何方,但是要是有这样的保障,你也能够安全一些。”
路逍听完了他的话,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惆怅。
路远虽然有一些事情的确是瞒着他,不过这一片赤诚之心却是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到的。
“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可是下一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能再冒险了。”
这一次很明显是有人的阴谋,把他们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摆他们一道。
虽然这看起来似乎有一些无厘头,不过却也是现在最靠谱的说法了。
不然又怎么解释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事情既然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么多说无益,而且现在最后一张纸条上的内容也消失不见,可以说的上是死无对证。
路远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结果,虽然有些遗憾,可是却又知道这是现如今最好的结果了。
好在他们没有什么损失,如果他们遭受了什么损失的话,那么事情可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揭了过去。
“我知道了,下一次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再瞒着你了。”
这一次就是因为瞒着他,还让人那么担惊受怕,可是得到的结果却似乎并不美妙。
路逍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之前虽然没有料到,不过去也可以接受。
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些,让他有一些接受无能,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问题,毕竟事已至此,他现在再来追究就显得有一些马后炮了。
只是这件事情他的确从头到尾都不知情,现在知道的就仅仅只是一个结果罢了。
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是肯定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他们现在按捺不住,比起要对他们出手,更像是对他们的提醒一样。
好像目的就只是为了让他们提高一点警惕,让他们不要再相信这些无里头的事情。
路逍装了抓脑袋,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目的,现在他连对手都没有摸清楚,敌人就在他找不到的位置。
回到了酒店当中,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间,这一次回来的路上,除了他们有关那件事情在交谈之外,其余时间显得有些过分的沉默。
路逍虽然察觉到了这其中有不对劲,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下了,房门却没有紧闭,而是打开了一定的距离。
“我知道你在,你出来。”
一般他在房间里的时候不会遭到什么危险,铭为了避嫌,所以都只是在门口守着,至于究竟是在门口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他特意没有锁门,就是为了让人进来。
铭这一次没有过多的犹豫,身形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刚才的那个人你认识吗?怎么我看他的路数跟你有些相似?”
其实这个问题上一次他就想问了,不过因为上一次铭被他们调走了,所以路逍也没有具体的证据证明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今天那个人的存在确实她自己清清楚楚看到的。
有这样的证据在前,比他说什么都管用。
铭果不其然点了点头,道:“我虽然不认识那个人,可是看他的招数,他似乎的确和我师出同门,只是我有一点不解,他既然会这样的招式,我不应该不认识才对。”
她现如今的别扭,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积极的心态,她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拉近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
路逍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态度,心里松了一口气,修复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看来现如今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努力。
之前情况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大概猜得到是为什么,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强求,铭现如今突然改变了主意,路逍虽然表面上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心里却的确是大喜过望的。
“既然你不认识,那问题就不大了,这个人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之前还要顶替你的位置,不过被我识破了罢了。”
铭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有一些炙热,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上一次她还没有回过劲儿来,所以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抵触,对于那件事情也爱搭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