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要是一直以来都还留存在社会上,那么之前的事情难免不会重演。
路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要是那个人真的被他给抓过去了,那么现如今的局面可能就真的要翻转了。
“那个人很重要,这一点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去懊悔,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可是梁家主也是在自己的家族覆灭之后,才真正的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
“我知道没用,可是那个人在外面,我这心……”
州长还是不能够静下心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梁家主就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而且那个人究竟有什么作用我也知道,但是现在人都已经被抓过去了,短时间之内,我们根本就无法查到那个人的消息。”
也正是因为这样,梁家主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他。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历史重演吗?”
州长虽然对于当初的那件事情,现如今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可是民众的舆论,对于他而言,那压力依旧是巨大的。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再深思熟虑一番,现在事情还没有大到最糟糕的时候。”
梁家主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还会在这里劝别人,但是这一切都是他以家族负面为大家所得到的心得,他也不想看到历史在自己面前重演,可是现如今事情都已经演变到了这个地步,那么现在再来懊悔又有什么用?
所以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向前看,而不是为了一件根本就无法改变的事情去懊恼。
“我们好好去调查,就能够知道她究竟在什么地方,而且现在这件事情也不是全然对我们无利……”
州长刚刚听到这里,就像是抓到了一丝救命的稻草,道:“那你说说现在这件事情,哪里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现如今我们可以怀疑的人选就那么两三个,这段时间,跟我们有过节的,不就那么一两个吗?”
梁家主这句话完全就是意有所指。
他虽然没有明说是谁,不过话里表达的意思也已经十分明显了。
州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立马就站了起来,道:“既然咱们现在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不如我们马上就上门去!”
梁家主却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道:“其实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会自己找上门的。”
州长有一些沉不住气里,不过眼见着梁家主都这样说了,也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姑且就等上一等。”
他现在虽然心里还是有一些烦躁,不过却也知道事情不可操之过急,比起最开始他的怒火而言,现如今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梁家主见他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就是要这样,我们就要沉住气,路逍是一个聪明人,我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了。”
梁家主以前就是因为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所以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以家族覆灭为代价之后,他才真正的明白了过来,在战场上不要轻敌,特别是在这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
对于这个人,他们了解的不多,即便是他们已经搜集了许多资料,可是路逍和他资料上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不同。
州长冷静了下来之后,也觉得等待没有那么难熬。
第二天一早,路逍他们早早的就起来了,在准备出门之前,他们上楼去看了一眼露西。
露西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被包扎了起来,和昨天那副狼狈的样子,根本就判若两人。
“看你恢复的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露西不仅是伤恢复的不错,心情也有所缓解,她道:“我现在真的庆幸留了下来,要是我昨天一意孤行的离开了,我身上的伤恐怕就要恶化下去。”
她这身上的伤口如果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那么可能是要留下后遗症的。
而且现如今外面有那么多人在找她,要是不好好的应对,他这伤口或许根本就得不到救治的机会。
路逍眼看着她没有像昨天那样咄咄逼人,又听到他说了这样的话,心里也明白她是想通了。
“你能够想得明白,那自然是最好,现如今我要出门去会会那州长,等晚上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结果。”
路逍眼见着她愿意配合自己,心里也高兴,所以一高兴之下自然透露了一些事情。
露西一听他这样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散了下去:“你说什么?你现在就要去州长家?”
路逍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你现在在我们手中,我也相当于是有了筹码,现在不去更待何时?”
露西明显不那么想,道:“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昨天想要抓我的另一拨人是谁吧?”
路逍自然点了点头,露西是从州长的地牢里面逃出来的,想要把她抓回去的自然是州长,而且路西身上掌握着那么多秘密,州长又怎么可能放任她在外逍遥?
“既然你们知道,那么这一趟你们就不应该去!”
露西看见他们点头了,便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路逍现如今心里也有点不高兴了,他做下的决定,却被这么坚决的拒绝了,而且即便是他现在来想,也没有想出任何破绽。
“那不如你来说说,我为什么不可以去?”
他的语气很沉,要是露西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的话,他恐怕当场就翻脸了。
露西听他的语气也能够听得出来一点什么,若是放在平时,她好心提醒,还要被这样质问,她干脆就撂挑子不干了,可是路逍是她复仇的希望,她不希望路逍去送人头。
“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是什么样的相处状态,但是现在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上门。”
露西抬起头来看着他们,语气异常的坚定。
“我之前就说过,他是个疯子,这是在他的地盘上,他必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