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大门常年都是紧闭着的,他一走进去就发现里面实在是太阴暗了一些。
明明之前来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他也完全没有在意,他很快就能从自己的仇人身上讨回一点利息了,这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梁家主走进了关押着艾斯的牢房,艾斯其实现如今都还是昏昏沉沉的,她身上的伤口似乎有些发炎了,现在她正发着高烧,对于外界的一切感知都很薄弱。
她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感觉到有人正在慢慢的靠近自己,但是在朦胧之中,她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你……”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发现了自己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她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看这个轮廓没有任何的熟悉感,而且,在面对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她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你究竟是谁?!
她在心里呐喊着,可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听得到她内心的声音。
“像你这样一定很难受吧,不如我来让你高兴一下?”
艾斯明明感觉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可是当他说话的时候,她却感觉这个声音似乎和他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
“你……”你要干什么?
除了简单的气音之外,艾斯根本就发不出别的声音。
梁家主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道:“像您这样的贵人,一定已经不认得我了吧?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声,你还记得你在我这里救走的人吗?”
艾斯虽然听的模糊,不过到底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梁家主都已经提示的这么明显了,她现在也完完全全的想起来了。
这个人就是之前的那个小家族的家主,而他说的那个人就是之前被她违背着父亲的意思救下来的路逍。
“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艾斯一想到这件事情,心中就满是气愤,她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都恢复了不少,而事实似乎也真的是这样。
她想要知道梁家主在这个时候来找她做什么,可是当她找回自己的力气看清眼前的这一幕时,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艾斯有一点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却下意识的要后退。
梁家主已经将自己的皮带解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往下退了一点。
“我想要做什么,大小姐不是等会就知道了吗?还是说,艾斯小姐竟然真的这么纯洁,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
梁家主在过来的路上,就已经想了很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够真正意义上的报复艾斯?
本来刚刚走到门口,他都还没有想到,可是在看到她虚弱的样子的时候,梁家主心里突然就升起了邪念。
艾斯确定他这个样子不像是作假,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想要逃跑,可是她都已经重伤成这个样子了,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你最好是离我远点,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艾斯在极度惊恐之下,能够想起的唯一一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如今分隔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醒过来,梁家主对于这个情况,自然是早就已经知晓,他道:“你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艾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即便是昨天晚上挨了那一顿毒打,她都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委屈。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现在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梁家主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他道:“那当初我的家族已经要覆灭了,怎么没见您和你的父亲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族呢?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
说完他也不顾艾斯的反抗,伸手把人压制住了。
这里发生的事情,外人并不会知晓,到了晚上的时候,路逍都等的有一点不耐烦了,晚餐才被端了上来。
“这主要还是怪我,为了好好的款待两位贵客,所以我对他们的要求高了一些,没有想到就耽误了这么多时间,还希望两位不要见怪才是!”
州长跟着端菜的仆人走了上来,对着他们一向都是笑容满面的样子。
路逍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不过此时却还是带着笑容和他周旋道:“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是客人,那自然要随主人家,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晚餐,居然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他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不过却也还是用这样隐晦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州长自然听出来了,再次非常诚恳的道了一个歉:“今天的确是我款待不周,要是下一次二位要上门的话,可一定要记得提前通知我,不然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这张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州长现如今表现的模样,似乎他们双方之间就只是这样平常的交情,就似乎他们之间暗地里没有波涛汹涌一样。
路逍见他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跟着上了座。
路逍这边刚刚坐上了桌子,就下意识的转头张望了一下,艾斯现如今还是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路逍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恰在这时,就有一个人搀扶着另外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路逍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当他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被搀扶着的那个人竟然是艾斯。
艾斯脸有些红红的,甚至眼眶都有些发红,上面还有着残留着的泪水,不知道她过来之前遭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路逍刚刚想要站起来,过去看一看,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州长就已经出声阻止了他,道:
“艾斯,今天怎么回来都这样晚,路逍都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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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逍没有找到先开口的机会,也就只有好耐着性子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