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逍中途借口溜走,居然是去见别的女孩,这让方宛儿很不平衡。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藏女人了?果然,有钱的男人都爱这一套。”
方宛儿一副鄙夷的模样说道。
路逍一开始还有点窘迫,突然醒悟,自己根本没违背什么。
“你厉害了,亲自送你来碧悠庄深造,还敢在我面前造次!”
路逍一把掐住方宛儿婴儿肥的小脸蛋。
“嗯~”
方宛儿不乐意的推开脸上的魔爪,她今天可是化了精致的妆,补妆很麻烦的。
“你年纪还小,不知道社会的险恶,那些女人都是贪你钱财的。”
她语重心长的告诫。
路逍乐了,反问道:“那你当初是为什么乐意接近我?”
“我也是啊,当初就是看你人傻钱多,觉得你好骗才粘上你的。”
方宛儿微笑着冠冕堂皇道。
“害呀,你还敢说出来!”
路逍的魔爪再度伸向方宛儿。用行动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虽然看似被气到,实际上路逍知道,方宛儿是真性情的女孩,真对她好是会报恩的。
出租车开了好一阵,抵达了南山别墅区。
今天周末,路逍是要来这里解决问题的。
这里可是他翻身扬名的一丈,是不容有闪失的。
来到正门口,大气磅礴的欧式大门,绿荫装点的栅栏围墙一字铺开,将围墙内的树荫完全遮蔽,给人高级园林别墅区的感觉。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建的很好啊。”
路逍赞叹道。
“当然,也不看你出的资金是多少,他们自然会倾心打造。”
方宛儿附和道。
路逍开始踏入林荫大道。别墅区占地面积是很大的,走了一段路才抵达正真坐落别墅的地方。
一栋栋复合式别墅鼎立,坐落在绿意成荫的园林中,格调奢侈有内涵。
“可以啊,没想到建的这么快。”
路逍称赞连连,现在建成的格局,比陆氏集团招人建的好上十倍不止。
继续往前走,、看到的是工人们热火朝天的建房子的景象,毕竟都是那三倍工资的,都拿出最猛的干劲。
然而,同辽阔工地一副热火朝天景色不同的是,站在临时指挥棚前忧郁的李海。
他像是早早知道路逍要来似的,就独身一人在那里等待着路逍。
“大哥……”
李海叫了声称呼,就止住了。
路逍只是保持着笑容看着他,等待着他说话。
“大哥,我对不起你!”
惶恐的情绪突然遍布李海全身,他自责低下头,语气中满是深恶痛绝。
“李总管,你别激动,发生了什么你先跟我们说,路逍会解决的。”
方宛儿安抚道。
“不,已经发生了,是我们的失误造成了公司的损失啊!
李海十分后悔的喊道。
靠近这里的工人们都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这边,事实上他们都跟李海有着同样仿徨压抑的情绪。
因为等待他们的,可能会是严重的惩罚,巨额的罚款。
李海把发现劣质原材料的事告诉了路逍。他们已经建好了一片别墅区后才发现的,而已经投入使用的原材料经销商是不予以赔款的,完全是施工队的责任。
而且花了一个月时间建筑的这些豆腐渣工程的时间,人力成本都是巨额的,都是需要工程队自己承担。
留给李海等在场一千工人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集体跑路,让下一工程队背锅,但这样泉夏工人公会的名誉就毁了。
一条就是承担下来,每个人付出代价不要工资,工人公会也出资进购原材料,推翻重新修建。
李海选择了第二条路,他要维护工会的名誉。哪怕公会会长极度不同意,这也是李沧海怕路逍的原因。
听完李海的话,方宛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反应。先不说工人同公会能不能承担这些代价,推翻重建大大延期了完工日期,光是贷款的数目就是巨额的,她不知道路逍能不能承担的了。
李海说完后浑身都在发抖,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弥补,双方肯定都是巨额的亏损,只能怪他粗心眼,居然用劣质的材料修出豆腐渣工程都没发现。
工人们也开始聚集过来,他们也都一声不吭,只能等待着路逍的“判决”。
“李海兄,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一直都是保持着微笑的路逍开口道。
李海猛的抬头,对上路逍丝毫不乱的双目。
“大哥,咱们的工地这个月可以说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我们还需要重新拆迁……”
“哈哈哈,我都知道,不过你们都不用慌。”
路逍一副笃定的模样。
他吩咐李海去拿扩音器。
“咳咳。”
站在高台上的路逍,调试了下扩音器。
他望着底下黑压压一大片的工人,或迷茫或惶恐的看着他。是因为担心赔钱又拿不到工资吧。
“各位,实情我都知道了。”
“大家都不用担心,新购进的材料都是最顶级的,你们放开膀子干,工钱我都会照付,已经修好的建筑不需要你们承担责任,全部由我来负责,大家还有没有什么疑问?”
路逍高亢的说道。完全没有责备,布满的任何负面情绪。
底下的工人渐渐沸腾了,他们居然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还能有工资拿。
“路总,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是,您有那么多钱赔吗?”
底下一个发出一道粗狂的声音,都是五大三粗的工人,说的话也都是直白不加修饰。
路逍没有在意,直接回道,“各位,你们的路总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们用最好的态度,修出最好的建筑!”
“路总,您真的太好了!”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
底下的工人激奋的情绪传染开,一个个都用最真挚的话语表达自己的心情。他们已经被压抑的太久了!如今路逍的一番话解决了他们所有的顾虑。
站在最前面的李海也恍若隔世,他根本没想到路逍会一个人揽下所有,甚至一副不在意的态度,仿佛真的只为追求精致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