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男人好不好色,是否花心的判定方式,只需要把手指放到他们的鼻子和嘴唇之间,看看有没有气就知道。
有气,那就必定是好色,必定是花心的。
而能管住一个男人花心的最佳方式,首先是没资本,一个长得又丑又不会说话做事又没钱的男人,想有个女朋友都难,更别说花心了。
其次,则是束缚着男人的责任、感情以及花心会付出的代价——例如舆论谴责等。
没资本、注重责任和感情、害怕付出代价,都能成为一个男人的自我约束力,让他们做个“好男人”。
但如果有超过这些东西的强烈诱惑出现,再“好男人”一样会释放天性,娱乐新闻上有好男人模板的明星出轨也是屡见不鲜了。
将男人的自我约束力评个分,在有钱之前,路逍大概是九十分,一个十分高的范畴,代表他对颜凝幽十分忠诚——贫穷,名声,从小到大的未婚妻认知,责任与感情,颜凝幽的超高魅力等因素共同塑造了这个分数。
但在被何以初陷害偷内衣,名声全毁,又与颜凝幽对峙感情受创之后,舆论谴责带来的损害下降以及感情带来的影响力下降,路逍的分数一度降到摇摇欲坠的七十分。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跟洛诺之间一度产生感情的根本原因——洛诺对他的吸引力评分,超过七十。
此后,被颜凝幽发现,几乎闹掰还导致洛诺转学,又经历了差点被赶出颜家,全凭颜凝幽才没流落街头等一系列事件,花心的沉重代价以及对颜凝幽的感动和依赖让路逍的自我约束分比之九十更高,可能有九十五了。
然而,不久前,路逍有钱了。
贫穷的因素被摘除,路逍多了一项能够花心的资本,这个分数降至八十,依然很高,所以路逍能拒绝跟吴莉上床,能够因为怕被孟筱狸吸引,而不敢与她交往过多。
往后一点,颜凝幽解除婚约,这可以算重大打击,不过路逍很快恢复了心态,分数仅仅降至七十。
可七十,已经是个很危险的范畴。
在酒店顾攸要“献身报恩”的时候,若非觉得跟顾攸之间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怕害了人家女孩子,路逍怕是根本把持不住。
而颜如霜对路逍的吸引力评分,绝对在八十分以上。
不同于孟筱狸虽然美,但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颜如霜可是路逍年少到现在幻想过不知多少次的人。
一旦思想转过弯,没机会的时候还好,眼下有机会了,那冲动真是挡都挡不住。
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身子紧贴,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范畴中。
颜如霜清楚的看到,路逍眼中逐渐炽烈的、让人不安的火焰。
这个原本她厌恶的、一无所有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成年,变成了一个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她应该反抗,应该拿出骄傲不屑的态度,应该一把推开他,并用最激烈的言辞喝骂他不轨的行为。
然而,路逍的动作、眼神和表情都带着一股强烈的、难以抵抗的压迫感,曾经的骄傲也因为被他看见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而荡然无存,颜如霜发现,她竟然没有反抗的勇气。
“我知道了……你牵就是了,放开我。”
颜如霜脸色涨红,咬着牙说道。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的,甚至感觉自己昏了头了,居然会害怕,会屈服于路逍!
可今天的路逍,跟她记忆中印象中,完全不一样,像是变了一个人。
路逍露出诧异的表情,他都做好被这个女人辱骂踢打的准备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听话。
这更加助涨了他的胆量。
路逍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错过头,在颜如霜耳边说道:“这就对了嘛……堂姐。”
调戏这个往日欺负他的女人,让他感到一种以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与爽快。
颜如霜身子一颤,美眸中几乎喷出火焰,她从不允许路逍这么叫自己,显然路逍是故意在逗弄她。
是啊,她居然允许了自己堂妹的未婚夫占自己便宜,背德感、罪恶感与耻辱感一齐涌上心头,颜如霜脑中仿佛有某根弦崩断,下意识握紧拳头。
然而,就在她准备爆发之际,路逍却松开手,后退一步,侧过身子,恢复了牵着她的姿态。
颜如霜望着他如同无事发生一般的侧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眼角隐现晶莹。
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也许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刘虎,或是被孙高峰欺辱,给他占一下便宜又算什么?
好歹,他是唯一一个看到自己的艰难处境并表达关心的人。
一辆出租车停在两人身前,路逍拉着颜如霜上了车。
不知为何,看着颜如霜放弃抵抗的样子,路逍又窃喜又有些……生气。
你以前不是那么嚣张吗?不是处处看不起我吗?不是骄傲的很吗?怎么现在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所以,坐上车后,他刻意的捉住颜如霜的手放到她的腿上,手掌和手指不安分的动起来,挠挠手心,抚摸光滑的肌肤,甚至是十指相扣。
然而,不管路逍怎么调戏,颜如霜都侧着头,望着另一边的窗外,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精致人偶。
看着她这个样子,路逍慢慢失了兴致,这样的颜如霜,欺负起来非但不让他兴奋,反而有些罪恶感。
“我会帮你解决的,所有问题,相信我。”
颜如霜忽然感觉手被紧紧握住,热量和力量从手上传来,同时,旁边传来路逍笃定的声音。
她张张嘴,反驳与质疑的话却没能出口,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很快,纵越金融所在的高档写字楼到了。
那被玻璃幕墙覆盖的大楼十分气派,位于步行街内,地段繁华,充分彰显出其强大的财力。
而门口强壮的保安,往来的或制服或西装革履的人们,更是让人感觉光鲜亮丽,丝毫看不出这家企业背后所隐藏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