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春节就要来了,时间就像那红霞,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的。
春节是祖国最大的节日,在传承发展中已形成了一些较为固定的习俗,有许多还相传至今,如办年货、扫尘、贴年红、团年饭、守岁、压岁钱、拜岁、拜年、舞龙舞狮、拜神祭祖、烧炮竹、烧烟花、掼春盛、年例、祈福、逛庙会、上灯酒、赏花灯等习俗。
他们两人并没有回老宅过年,而是留在别墅里了。
虽然还没有公布死讯,但是江老爷已经下葬了,沈如烟想去扫墓,但她出不去这个门。
向静怡知道这件事以后,考虑了半天,还是决定去江博恒面前说说情,这个事情有些难办,整个过程有些波折,但好歹也是成功了。
这一天夜里,别墅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回家过年了。
向静怡亲手端了两碗汤圆放在桌面,拿起来的时候温度有些烫,她的肌肤很嫩,不一会儿,掌心居然发红了。
江博恒察觉了她轻微的表情,小心翼翼扶着她去冲洗,冲洗完毕,他把那双芊芊素手,放置在宽阔的胸膛温暖了起来。
向静怡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避他的视线,脸颊有些发烫。
“把水渍擦擦干净就好了,不用那么紧张,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养废了。”
江博恒淡淡一笑,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里满满都是宠爱。
“今晚要泡泡脚才能睡觉哦,艾草熬出来的汤汁,具有暖宫的效果。”
向静怡听完有一些不情愿,艾草味道太难闻了,这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没结束这种酷刑啊。
“哥哥……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江博恒捏捏那嫩滑的脸颊,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那紧致的小腹,薄唇慢慢地弯了起来。
“我只要小明珠生下来的孩子,男孩女孩并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你的平安。”
向静怡靠在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呼出来,有些淡淡的清香,这个味道有些微微的甜,不像是花瓣上的香味。
“嗯嗯。”
她没有忘记答应过的事情,也不敢忘记,这是承诺,如果不遵守,必然会出现灾祸。
向静怡首先想到的就是沈如烟,这栋别墅里她们没有任何的同盟,只是两个渺小的存在,根本就不得自由。
她对于这种偏执成瘾的爱情,心里是充满着惧怕,充满着无奈的。
江博恒淡淡说道:“小明珠在家里是不是很闷,再过一段时间,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
向静怡突然来了兴致,眼睛都亮了起来。
“好啊,好啊,再呆下去真的要发霉了。”
江博恒把向静怡抱进自己的膝盖里,轻轻挑逗着,耳鬓厮磨起来。
因为医生的嘱咐,他时时刻刻都要压抑着自己,不敢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平时都是亲亲摸摸,点到即止。
“哥哥……”
她用手推了推他,语气软软的说道。
“嗯?”
江博恒抬起微醺的凤眸,一瞬间愣住了,不免有些疑惑起来。
向静怡软软靠在他的怀里,咬咬唇瓣,撒娇道:“哥哥,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好想好想听听你弹琴啊。”
江博恒忍不住吻了吻那两片唇瓣,假寐半刻,便往琴房的方向而去。
推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台熟悉的钢琴,它已经默默地在这里住了很多年,钢琴平靠在东面的墙边,在它的旁边,有一个雕刻精美的紫檀木花架,花架上放着一盆栀子花,碧绿叶子衬托着绽放的花瓣,显得格外美丽。
琴房的南面是一个大阳台,每当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也不会感觉到特别的寒冷。
江博恒弹琴非常的好,如果要以成绩去统计,那大概应该有十级专业水平。
她初中暑假的时候,偶然有一次见到他弹钢琴,便常常纠缠着江博恒教自己。
学习钢琴并没有什么诀窍,最重要的是肯练肯吃苦,有条件的话就要从小学起,半路出家,就会稍微有些困难。
她的钢琴是他手把手教的,练琴时间大概有五年,整体能够达到精准流畅的程度,后来随着学业的繁重,就怠慢了下来。
“EnglishCountry-Tunes”
向静怡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要求着自己想听的钢琴曲。
江博恒淡淡的笑了笑,把她安置在用来休憩的靠椅上,慢慢往钢琴的方向走去。
今夜的月亮特别的圆润饱满,跟个煎饼团子似的。
江博恒手指快速弹动,美妙的琴声缓缓响起,就这样响彻在这个夜晚中……
这是英国作曲家麦可斐尼西在三十多年前创作出来的琴谱,目前为止,只有一位女钢琴家演奏过,号称是全世界最难演奏的钢琴曲。
她知道江博恒能够弹奏出来,就稍稍出卖了色相,让他耗费一些体力,也许累了,今晚就能睡个好觉了。
不要问为什么做那么缺德的事情,因为问了就是个尴尬呀!
她这算盘打得噼啪响,却还是没有逃过魔爪
……
春节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而过,3月即将到来,经过精心调养,向静怡身体逐渐好,显得气色更加好了。
3月12日植树节,是为了纪念孙中山先生逝世,为了纪念他的功绩而设立的,而且这个季节也正是植树的最佳季节,所以设立这一天为植树节。
向静怡此时正在花园里捣鼓一些树苗,准备再种几棵紫藤树在土里,她不想要人帮忙,就让花匠在旁边指点。
这个有经验的花匠指点的胆战心惊,20分钟过去又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就这样无限循环。
他真的很怕呀!他怕老板回来砍死他呀!
江博恒傍晚下班回来,习惯性的去抱他的小明珠,很快就闻到了那一股浅浅的泥土味。
虽然洗过澡,味道被香味掩盖了,但是他嗅觉比较灵敏,还是能够闻到细微的不同之处。
她已经不想回忆这件事情了,总觉得有种借题发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