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胖了一圈的憨憨狗子,莫凌有些惆怅,这探险的比他过得好多了,莫凌不由开口问道:“先生,这段时间探险,你们没有遇到危险吧。”
水镜眉毛一挑,身形一闪,胖一圈的狗子就被拎在了手中,狗子似乎有些心虚,连叫都不敢叫,水镜叹了口气道:“这家伙,这段时间跟疯了一样,刚上路就不见了,过了一段时间就又出现了,接着再失踪,再出现,一直持续到了我们回来,每次出现就给我带个大麻烦,也不知道是怎么碰到的。”
水镜说完把常拿在手里的羽扇丢给莫凌,莫凌翻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么,不由摇了摇羽扇,这一摇,可就碎了,哦吼,完蛋,莫凌表情很精彩。
水镜微笑道:“徒儿,扇子给为师弄坏了,那你的卡为师要几张哈。”
莫凌真没跟上水镜的思维,不是刚刚还在诉苦,这一瞬间就开始碰瓷了,奸计得逞的水镜瞬间就把狗子丢一边去了,狗子在一边时不时呜咽两声,控诉着被当了工具狗。
心情大好的水镜,就拉着莫凌,开始说这段时间的经历,莫凌大体明白为什么狗子胖的跟个异猪似的,整天跟着水镜掏镜兽的老巢,碰到药材,果实,亦或是猎到的镜兽肉,当然是工具狗先吃,工具狗又贪吃,就成这个球样了,反正之前水镜说狗子干坏事是假,碰瓷是真。
那张持戟的人物卡,莫凌认为的假金卡都被水镜列为赔偿之列,美其名曰他研究研究,不料刚一接触那张人物卡,一柄大戟却是从卡中探出直刺水镜,水镜连忙后退,任不止大戟长刺,虚空点指,羽扇而出,轻摇几许,戟止而落,当啷一声,莫凌也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一位鬼神无双的男子从卡中走出,平静的捡起大戟,向莫凌走去。
莫凌也不由的往后退,这那里快得过缩地成寸的男子,眨眼间便站在了莫凌身后,出声道:“小子,那个抢你东西的,本将已经帮你击退,你需要支付本将报酬。”
莫凌:“???”
“这位兄台,我与这小子是师徒关系,怎么就成了抢他东西了,这叫孝敬。”水镜看了讷讷不语的莫凌一眼道。
莫凌连忙点头,那男子眉头微皱,这意思是不给报酬?淡淡道:“小子,这事本将不管,报酬一定要给,不然…”男子顿了顿,环顾四周,丫的只有他和莫凌师徒三人,哦,还有条狗,就它了,一闪身,胖狗子就又被拎起来了,“不然就把它炖了。”
莫凌和水镜很默契的摊了摊手,炖吧,一个认为是憨憨,一个认为是工具,炖了还能吃肉不是?望着无动于衷的两人,男子一头黑线,胖狗子也是如此,一人一狗从未有如此相似的时候,但旋即这胖狗很人性化地表现了一脸不屑,似乎并不相信那男子可以将他炖了。
鬼神无双的男子被狗鄙视了,顿时脑羞成怒,那师徒二人居然坐在一旁吃瓜子,一副看戏的模样,既然这俩敢看,那这男子就敢演,说时迟那时快,狗子被抛了起来,大戟寒光一闪,男子挂着残忍的笑,戏好看吧,但这一阵犬吠是什么意思,收戟站好,定睛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腰斩,而是连点皮都没擦破,这狗活蹦乱跳不说,还似乎在骂人。
那男子受不了这委屈,仰天长啸:“啊,贼老天,如此欺我吕奉先。”胖狗也跟着嚎,莫凌也趁此小声问道:“先生,吕奉先是谁?”
“吕布,很久以前的大将吧。”水镜居然不确定道。
“哦,那先生知道他的故事吗?估计一时半会儿嚎不完了,要不讲讲?”莫凌小声提议道。
“行,讲讲。”水镜娓娓道来:“相传这吕布原名吕小布,混迹一所公寓,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说好的大将呢。”
“别插嘴,你听为师讲下去啊,就快到了。”看着点头的莫凌,水镜稳了稳情绪,接着道:“后来他遇到了被流氓非礼的女子,无双一开,就阵斩了流氓方悦,穆顺,也与这女子坠入爱河,可惜这女子干爹不同意,以大汉集团大义为由,硬将貂蝉嫁给了一个胖大款,碰巧是吕小布干爹,吕小布冲冠一怒为红颜,手刃了他干爹,改名吕布,从此销声匿迹,只留下了他手刃干爹的传说。”
莫凌似懂非懂地暗叹吕布魄力十足,冒天下之大不韪,干嚎的吕布可不乐意了:“我说那个摇破扇子的,编筐都没你能编,不知道别乱讲好不好,还有本将怎么不记得有貂蝉这名女子。”
“你记性不好,我不与你深究。”水镜毫无觉悟胡诌道。
“这不行,别的本将可能真的不行,这个记性那是特别好,谁得罪过本将,可是清清楚楚。”吕布不服气道。
“那行咱们打个赌,你要是赢了,我们有什么给什么。你要是输了…”水镜拖着长调,自然是等吕布接话。
吕布也不是傻的,脱口道:“本将要是输了,条件任提,只要本将有。”
水镜和吕布击掌,表示对赌成立,吕布迫不及待道:“说说怎么赌。”
胸有成竹的水镜,摇着羽扇道:“凭你的记忆力,我可以让你瞬间忘记你老婆叫貂蝉。”
吕布气道:“我老婆本来就不叫貂蝉。”
水镜笑道:“你看你忘记了吧。”
“匹夫!敢耍本将!”吕布大怒道。
莫凌嘀咕道:“果然玩套路的心都脏。”
水镜笑容灿烂道:“兵不厌诈!你这个脑子以后是告别打赌了。”
“好一个兵不厌诈,本将认了,说说你的条件吧,本将可是有言在先,只能提一次哈。”吕布谨慎道。
水镜自然的看了一眼莫凌,莫凌心领神会道:“吕将军,你这一身装备武器就割爱了吧。”
水镜暗暗比了个大拇指,吕布狡辩道:“你这是两个条件,武器装备只能要一样。”吕布觉得他机智的不行,他的兵器不凡,盔甲定能保住。
“好,我们要盔甲。”莫凌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吕布却变成了老旧的黑白照片,一副生无可恋地解着盔甲,耳力极佳的他还能听见莫凌的嘀咕声:“连狗皮都砍不破,也不是什么好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