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挥了挥衣袖,破碎的东西慢慢还原,哈士奇看着周围的场景突然回溯,内心充满了恐惧,这个之前被它踩在脚底下的人不是它惹得起的,它老实的被捆在案台上,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弹。
水镜想起了什么,衣袖再摆,哈士奇就被解除了束缚,它连忙从案台上下来,乖乖蹲在水镜旁边,水镜俯下身子挠着它的头,手也没有滑到狗嘴中,水镜看着乖巧的哈士奇道:“你说你大哥知道你被管教好了,他感动吗?”
哈士奇听完就点点头,不对啊,陷阱这是,然后又摇摇头,接着又点头,如此往复,反正水镜是没看懂,再次问道:“究竟是感动啊还是不感动啊?”
死大哥,不死本狗,哈士奇抬起爪子,指了指莫凌的方向,水镜倒是明白了,站起身子,自语道:“那就去问问他吧。”大步流星而去,哈士奇却是不敢呆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跟着水镜,一副忠犬模样。
“水镜无敌拳第十式,水镜最聪明,水镜最睿智,水镜最英武…”莫凌滔滔不绝,沉浸练拳。
水镜没像之前一样喜笑颜开,而是扶了扶额,自觉丢人的模样,“好了,徒儿停下吧,时间不早了。”
莫凌也察觉到了水镜的异常,按道理刚刚正常的水镜会叫他再大点声,面前这个却是有点不正常啊。受之前水镜荼毒,莫凌似乎已经分不清正常不正常了。
“你这兄弟为师帮你管教好了,平日里也可以召唤出去用,扮作那日的荒影暗狼王就行了,若是他以后不听管教,与为师说便是,为师有一百种方法让它听话。”水镜面无表情只是在陈述。
莫凌愈发的奇怪了,莫非水镜人格分裂,这是理智的那一个人格。莫凌有疑惑,哈士奇也有疑惑,刚刚不是还记着来问莫凌感不感动的事吗,怎么感觉是要联合莫凌迫害它啊,它赶紧用爪子扒拉一下水镜,水镜看了它一眼,它赶紧用爪子指指莫凌。平静无波的水镜嘴角划起一个弧度,摇起羽扇道:“哦,差点忘记了,你兄弟要我问问你,你感动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莫凌更是疑惑了,看着刚刚跋扈的哈士奇现在变成了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思索起来的莫凌自然没有回答水镜的问题,水镜也没多说什么,叮嘱莫凌道:“以后练拳不用再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周围的灰雾并不是单纯的稠密克洛因子,还附带一些神秘物质,对你有极大的好处,回归后仔细感悟变化。”
莫凌有些不适应这么正经的水镜但也听话的点点头,水镜羽扇挥出,莫凌再次回到真实世界,想起水镜的话,开始冥想查看自身的变化,他体内的克洛因子不再是游离无状,似乎正在演化一个奇妙的符号,因子从外界进入体内就被这个符号牢牢吸引,最后成为符号的一份子,也就是说,莫凌不用深度冥想,就可以轻松吸收克洛因子,那对于他的水缸来说,是个好消息,要是不冥想,也能的话,想都不敢想啊。
抑制着喜悦,约莫半个小时,莫凌就随着舍友们来到了教室,准备接受今天的“洗礼”。说来也奇怪,一向早到的莫南宽今天居然还没来,正当众人疑惑时,一个头戴面罩一瘸一拐的人走了进来,“今天我有些事情,就不能指导你们了,所以啊我拜托了我的老师帮忙,你们务必配合,顺便提一嘴,他是你们的校长。”声音没错自然是莫南宽,但他这个模样说不出的滑稽,再念叨那个老人的时候,声音还有点颤抖。
说完莫南宽一溜烟就跑了,没过多久人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老人,老者无奈道:“好了,允许你治伤总行了吧,劳烦我一个老头子像什么话。”
莫南宽那叫一个气啊,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一下把他在学生们心中那个高大的形象毁的一干二净,不过莫南宽却是误会了,他压根就没有形象,莫南宽嘟嘟囔囔还是瞬间就治好了皮外伤,把他老师恭敬的迎到讲台上,“老师要不您给学生们讲讲您的经验。”莫南宽一副讨好的模样。
老者却是不买账:“讲个屁,你自己的学生自己教,我就来看看还帮你擦屁股,是你飘了,还是老夫拿不动刀了。”
莫南宽撇了撇嘴别说刀了,两百斤的胖子你也能舞得虎虎生风,昨天还揍人来着,他可不敢飘,年纪大了,性子也怪了,他这个徒弟不好当咯,莫南宽哈着腰把老者扶到座位上,摘下面罩就准备授课了。台下G班的少年们却是憋不住笑了,哄笑开来,莫南宽自然不会受影响,但是特别关照还是需要的,就这样G班再次出现在操场上。
这一次莫南宽决定让这些少年知道尊师重道是大事,接下来画面太美了,莫凌他们依旧延续之前的方略,但是这一次他们正真明白了绝对的实力下一切计谋都是空的道理,空中飞人,贴地人肉滑翔板,要多惨有多惨,关键是只疼不伤,然后治好再来一轮,下课的时候摆着笑脸送走相互搀扶的G班少年,接着就被老者单方面殴打了,边打边骂:“我克洛异能学院的学生是给你这样教的,看看这一个个的,我也让你尝尝。”
嗯,熊猫眼莫南宽就出现了,护着半天的脸还是变成这副模样,老者神清气爽地走了,莫南宽幽怨,刚之前教的时候怎么不拦着,现在人走了,来劲了,摆明了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揍他,还一副为了正义的模样,虚伪,当然莫南宽只能暗地里嘀咕,老者虽然年纪大了,耳朵好使的很,这不又回来了,又是一顿毒打。
“臭小子记住了,以后只要我打喷嚏,就是你骂我,我就揍你,我要是离你很远,也没事,我给你记着,反正你债多不愁,但没事,老夫我收的回来。”老者再一次神清气爽地走了。冤,太冤了,明天那帮兔崽子得感受一下,就这样G班在剩下的七天里,一直挨打,就差那么一点就习惯了,要不是最后一天莫凌突然放出的狗撵得莫南宽到处跑,就真习惯了,尽管莫凌一再解释是狼,但是吧,咬人屁股的狼不多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