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愤千钧一发的时候的时候,就在阮嫡秋心如绝望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大门猛地被撞开,外面是蜂拥而至的穿着警服的警察们,大概四五个,警车停在外面,显然是接到报警的时候才来到这里的。
警察大喊道:“不准动!”
所有人都停在了原地,黄毛正在用木棍狠狠地敲击着阮嫡秋,没有听到警察的喊叫,只是像条疯狗一样的打着阮嫡秋的手臂,阮嫡秋吃痛,在仓库里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警察看见这一米,冲上前去,一个将黄毛拉着拉到地上,一个用警棍狠狠地敲打着黄毛的头,黄毛因为疼痛,手腕上也被打上了淤青,尖叫了一下,“啊!痛死你爷爷我了!”
警察露出鄙夷的神色,随即黄毛的木棍掉落在了地上,滚落在一旁,在昏暗的仓库里,黄毛被警察们连打带踹,像条狗一样的翻滚在地上,喊道:“饶命啊饶命啊,警察杀人了。”
唐笑笑一下子便冲到了警察的跟前,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似乎弥漫着恳求,对着警察说道:“没错,就是他们绑架我们的,警察你们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显然警察也对这种恶性的绑架案深恶痛绝,拍着胸脯对着唐笑笑说道:“没关系,我们会保证你们的安全的,这群小混混就由我们来解决,送到派出所里坐牢去,你们赶紧先走。”
黄毛的跟班看到这一幕显然慌乱了下来,左顾右盼,也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警察打在了地上,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股恶寒,恶从胆边生,他们心想自己之后就要去坐牢了。
“该死该死,我们可不想去坐牢。”随即他们盯上了在自己一边的阮嫡秋,于是将她挟持到了自己的身边,用刀子挟持住他的脖子,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不由得心中充满起一股支配欲出来,大喊道:“你们这群警察赶紧都给我出去,不然我们可保证不了人质的安全。”
警察们显然慌了,他们在责那么久,也没遇见赶在他们面前绑架的绑匪,一时间气氛陷入了焦灼的地步,那群小混混们显然也很警察,神色慌乱,额头密布着细密的汗水,而警察们也是一样,有些人拿起了警枪,在他们的面前对峙着,只是两方的阵营在此互相犹豫着,不知道那一方先动手。
若是警察先动手,很有可能保证不了阮嫡秋的安全,若是绑匪先动手,很有可能那群警察会不顾一切的上前将他们逮捕,甚至被判死刑。
而那群绑匪们的初衷便不是这个,他们不可能为了黄毛卖命,他们也是为了钱,因此杀掉阮嫡秋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对他们来说现在的情况下,最符合他们的利益的就是逃出去,逃出去后什么都有了,至少不会被关在监狱里脸命都没有。
他们很清楚这种情况下他们会被警察怎么对待,很有可能和黄毛在一起成为案件的共犯,然后被判刑两三年。
对他们而言,即使是两三年也是很恐怖的了,他们还年轻,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葬送自己的年华,因此哪怕有一线的生机,他们也会因此上前。
阮嫡秋现在觉得场景对自己十分不利,现在她被绑匪挟持着,而绑匪正在跟警察们讨价还价,要求他们让他们逃出这里,而警察们显然也再跟他们周旋,尽量让他们不要伤害阮嫡秋。
阮嫡秋忽然觉得自己很惨,在这座清醒下,她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明明自己还有大好的年华,明明自己才刚刚从农村里出来,为什么会因为渣男而碰见这种事情。
她转过头看见阮大海的神色慌乱,手中抓着李彬彬,看准劫匪没有看见他们的的时机,朝着警察他们跑了出去,便跑边喊道:“警察警察!你们快开枪啊!把他们全都射死,反正他们也都是人渣,不要担心阮嫡秋的安全,要是他们真的逃出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在这座时刻他也是想着自己的安危,丝毫没有考虑阮嫡秋的感受,阮嫡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寒了下来,看向阮大海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恨,她现在觉得他根本不配当自己的哥哥,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出卖自己妹妹的人渣!
一时间警察不敢轻举妄动,阮嫡秋一咬牙,在这种时刻根本不能指望别人他要靠自己的能力逃出生天。
她觉得之后怎么样也没办法了,于是正在思索着如何依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忽然,他好像想出来了自己的主义,首先将地上的一块石头踢了出去,吸引其他同伙的注意力,在对朝着自己的线条四处打量的挟持自己的小混混说道 :“你们把我想的太弱了。”
于是阮嫡秋对着小流氓们嘲讽道:“你们真的以为我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
小流氓们的眼神充满着诧异于轻蔑,“难道你不是吗?你们看看怎么从我的手上逃出来吧,老实点,你跟着我们出去后,我就把她放了。”
阮嫡秋根本不相信那群小混混,或许对他们来说将自己放出去后便将阮嫡秋杀了,或者把她身上的钱抢走,在凌辱一边,阮嫡秋才不要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于是阮嫡秋狠狠地朝着挟持自己的那个小混混的裆下踢去,只见他的神情涨红了下来,手上的刀子也掉下来,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首先是捂住自己的裆下,眼眶微微渗出泪水,口中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好像是自己完了,命根子断了之类的,而他的眼神空洞,好似在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裆下的裤裆湿润了下来,随后被殷红的血所沾染,可想而知阮嫡秋那一脚的力气有多大。
阮嫡秋随后朝着阮大海一脚踢了过去,将他的背踢到地上,随后李彬彬回头看了一样他,也不管不顾地朝着仓库的大门逃了出去,一句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神情弥漫着微微的恐惧的,仓库的门口跳出去后,便是碧海蓝天。
阮大海不甘心就那么放过了阮嫡秋,心想自己逃不出的话,也要和阮嫡秋同归于尽!
他被踢到在了地上的,地上满是灰尘,将他的手指甲上镶嵌满了尘埃,他猛地将自己的手指甲插到阮嫡秋白皙的脸上,后者吃痛,脸上被划出了一道伤痕,也生起了怒火。
也朝着阮大海抓了过去,尖锐的手指甲插到了阮大海的裆下,阮大海的神情顿时铁青了下来,刚才如凶兽般震怒的神情也变成了小狗一样的祈求,他几乎是用很轻很轻的祈求的语气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阮嫡秋的眼神里露出一丝冷艳,抬起眼睛,对着他大喊道:“来啊,你不是要和我同归于尽吗?那我就把你的蛋也同归于尽吧!”
于是阮嫡秋狠狠地朝着他的蛋就捏下去,鲜血四溅,如蛋液般迸发出来,阮嫡秋用了十二分的劲道,手指甲深深的镶嵌入了他的裆下,撕破了裤裆,原本的青葱玉指被鲜血所沾染上了,两颗蛋也变成了碎肉,在阮嫡秋的手心里萎缩成了干瘪的肉泥。
一股来自灵魂的疼痛自下面的神经袭上了阮大海的脑海里,如洪水一般将所有的思绪都给淹没,残存在脑海里的只有无尽的疼意。
似乎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斩断了一般,伴随着的还有在脚指头上抽搐的麻木感,似乎是用牙签将脚指甲撞击到墙上,在将脚指甲掀开的那种剧痛之后的麻木。
他的手指头再也无力于阮嫡秋争斗,颓然地倒了下来,他的眼神仰望着天花板,来自心灵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在开口,惨叫声似乎在经历过几秒的神经末梢时才从喉间碰出一旁。
“啊啊啊!”
如心扉的痛楚,被铜钟撞击到而产生的涟漪蔓延了血管,蔓延了神经,大脑似乎要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地休克了一般,面前的画面似乎摇摇欲坠的天壑,所有的人都化作虚影,影影绰绰。
他似乎疼到再也发不出一丝懊恼,活生生地疼晕眩在了仓库里。
阮嫡秋觉得一起都该结束了,回过头,那群民警们纷纷面目苍白,还有之前那个被自己掏了蛋的,此时正跪在地上,生死不明。
警察们迅速将劫匪们控制了,而这个时候,阮嫡秋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不过瘾,随后站起身捡起身边的钢板朝着已经化作红的白的液体的裤裆在敲了两下。
而他的身体只是抽搐了片刻,便再也没有动静,但还是有呼吸,看起来却像却像已经死掉了一样。
阮嫡秋觉得这还是不过瘾,为了让这个渣男彻底丧失生殖能力,她从劫匪丢在地上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来,甚至身旁的民警都没有阻止,她便一刀而落,干净利落地将阮大海的香肠切成两半,一半是断的,另一半也是断的。
而警察看到这一幕,感觉全世界都崩塌了,为了不让他醒来后被疼死,其中有带麻醉剂的给阮大海注射进了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