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如男微微一愣,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暗夜:“我不明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暗夜松开 了慕容如男的手,心微微一疼,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给忘记了:“你可记得你当初跟本殿说过,不想让任何人窥视本殿,因为只有你能够看本殿的容貌?你曾过说,本殿只能是你一个人的?”
脑海之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儿时的一幕,那时她跟暗夜坐在一起,畅谈了很多话,记得那时候她很霸道的跟暗夜说,此生你的容貌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不允许任何女人看你的容貌,没想到儿时不的一句玩笑话,暗夜竟然当真了。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不敢去看暗夜,心里很是愧疚:“对不起,当时我们还小,还不懂事,我愿意收回我当时所说的话,希望你能够重新开始,不要印因为我而耽搁了你的幸福。”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虽然早已猜测到了慕容如男会这般说,可当真正听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很不舒服:“你当真如此狠心吗?当初的话你可以不记得,你可以不在乎,但本殿不可以。”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扒掉了暗夜握着她的手:“对不起,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若是有机会,我定然会想办法弥补对你的亏欠!”
闻言暗夜不免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苦涩,没想到慕容如男连下辈子都不愿意给他,虽然不知道是否有下辈子,但只要一句话那么他也很开心:“如男,我们当真不可能了吗?”
慕容如男点了点脑袋,她自然知道这句话很伤人,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个爱你的女子,莫要在执着与这份感情无法自拔了。”
说着慕容如男转身欲要离去,却被暗夜一把拽了回来,将慕容如男紧搂在怀中:“对不起。”
慕容如男感觉眼前一花,昏厥而去。
暗夜紧搂着怀中的女子,心中越发的苦涩凄凉,大手轻抚着慕容如男额间的碎发,眼底满是宠溺之色:“对不起,原谅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将你留在身边,本殿当真无法失去你。”
然而此刻的宇文勒正在御书房忙着批阅奏折,本就没有时间去探望慕容如男,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宇文勒上完早朝后便去东宫探望慕容如男,然而慕容如男,根本就没有在东宫之中。
宇文勒找了许久,然而宫中的丫鬟说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慕容如男,从昨晚开始慕容如男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魑魅!”
对着宇文勒的话落,魑魅从树后走了出来站在了宇文勒的面前:“主子!”
“不惜一切代价找出皇后的下落!”宇文勒冷声命令的说着。
宇文勒停起身朝着御书房走去,走到窗前停止了脚步,明人宣晋王进宫后,便坐在那里批阅奏折。
然而熟悉宇文勒的人都知道,他这般淡定,便越发的代表着他的心里很是愤怒。
没出多大一会得功夫宇文炎烈匆匆而来,双手合拢微微行礼:“臣弟参见皇兄。”
宇文勒点了点脑袋,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眼看向炎烈,许久迟缓的开口:“皇后失踪,你去派人寻找,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得放过,可记清楚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炎烈满是震惊的看着宇文勒:“皇兄,皇宫守卫森严,又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与能力将皇后从皇宫掳走?”
宇文勒起身走到了窗前,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之所以加强防备,无非就是为了让老顽童他们可以自由出入,这样如男也不会孤单,但朕没有想到有些人竟然会利用这个空来捋走如男,是朕疏忽了。”
宇文炎烈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没想到在宇文勒为了慕容如男竟然会舍弃自己的安全,看来这份爱当真值得让人学习。
“臣弟定然不辜负皇兄使命,一定会找到皇嫂的下落!”说着宇文炎烈匆匆告退,毕竟皇后失踪可不是一件小事,宇文炎烈可不敢迟疑。
宇文勒紧握着手中的奏折,眼底闪过以沫杀意,这一次若是被他调查出来是谁劫持走了慕容如男,那么他定然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宇文勒玩把着手中的玉扳指,拗黑的眼眸紧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那日与慕容如男分离后,卫东临整日酗酒,每日都将自己灌醉,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慕容如男,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忘记那些所谓的伤心往事。
桃绕站在凉亭外,看着在凉亭之中酗酒的卫东临,心里很是难受,想要上前安慰但却又不敢,桃绕比任何人都清楚卫东临的脾气,若此番她去了,就算说破嘴皮子,那么卫东临也不会相信他的话的。
可桃绕就是无法忍受,没有办法看到卫东临在那里酗酒然视而不见。
似是觉得有人遮挡了视线卫东临不忘抬眼看去,却恰好看到了站在对面的桃绕。
许是喝多的有些多,桃绕跟慕容如男的容貌也有些相似,在那一瞬间卫东临竟将桃绕看成了慕容如男。
卫东临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眼底满是柔情之色,伸着大手轻抚着桃绕哪张精致的小脸,难得柔情的说着:“如男,你终于肯见我了。”
桃绕微微一愣,心中越发的苦涩,没有想到卫东临竟然将自己看成了旁的女子,虽然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却也只能装作那个她讨厌的女子,因为她不想辜负卫东临的柔情。
桃绕牵强的笑着,伸着有些颤抖的手抚、摸着卫东临的俊脸,这张脸她盼望已久,一直想要伸手抚、摸却没有机会。
然而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只可惜她却要假冒旁人的身份,想想当真可笑,没有想到她桃绕有朝一日会爱的这般低微。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明亮的双眸迟缓的睁开,看着屋子之中陌生的摆设装饰,慕容如男连忙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推开门欲要逃离,却被从门外走来的暗夜拦截了下来。
面对着步步紧逼的暗夜,慕容如男的身子不停的后退,满是震惊的看着暗夜。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暗夜沉默不语,将手中的粥递给了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紧盯着暗夜手中的粥,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并没有打算去接的意思。
暗夜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崴了一勺粥小心翼翼的吹试着,随之朝着慕容如男的嘴边喂去。
慕容如男测过了脸不去看暗夜,脸色很是难看:“我怎么会在这里?”
暗夜将手中的粥放到了桌子之上,许久迟缓的开口:“三日后我们成亲。”
“什么?”慕容如男满是震惊的看着暗夜,像是在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胡闹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不爱你,你这般强求,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暗夜紧盯着慕容如男,心中越发的苦涩:“这一次本殿绝对不会放手,本殿绝对不会在失去你。”
“你真的是疯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嫁给你的,若你真顾念我们之间的感情,那么就请你放我离开。”
暗夜收回了看着慕容如男的目光,许久迟缓的开口:“你且好生休息,一会本殿在来看你。”
说着暗夜大步的离去,不在搭理站在那里发呆的慕容如男。
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慕容如男连忙的跑了过去,任由她如何敲打着房门也都无济于事,暗夜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她离开的意思。
慕容如男无力的跌坐在地,双手环抱着膝盖失声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逼他,所有人都说为她好,却没有一个人真得为她好。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想着这几年所发生的事情心就越发的痛苦。
既然注定是敌人,为何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种从朋友转变为敌人的速度,慕容如男当真无法接受。
与此同时!
卫东临迟缓的睁开了眼眸,当看到床榻旁躺着的女子时,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的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漆黑的眼眸紧盯着桃绕。
似乎是察觉到一旁人得动静,桃绕迟缓的睁开了眼眸,当看到坐在那里的卫东临时,唇角微微上扬:“你醒了?”
卫东临紧盯着桃绕,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却懊悔不已,他本不该喝那么酒的,否则也不会酿成大错!
卫东临收回了看着桃绕的目光,起身朝着地上走去,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衣袍,慌忙的穿着,许久迟缓的开口:“对不起!”
桃绕微微一愣,连忙的起身朝着卫东临捻去,从背后将他紧紧的抱住,泪水忍不住的从眼眶掉落而下:“算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卫东临紧握着桃绕搂着他的手,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你应该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之间注定不会有可能,嫁给我你也不会幸福。”
“我还没有嫁给你,你怎会知道是不会幸福?难道就因为一句你以为,就可以抉择我的幸福吗?”桃绕紧盯着卫东临,心里很是难受,她不明白,自己为了卫东临连清白都已经丢了,可卫东临为何还这般狠心的将她抛弃呢?
卫东临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许久迟缓的开口:“桃绕你先不要这样。”
“我怎样了?难道我追求我自己的幸福这也是一种错误吗?”桃绕紧搂着卫东临不放手,生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但却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只能咆哮的说着。
“我们不合适,至于昨晚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着卫东临扒开了桃绕抱着他的手,大步的朝着远方走去。
桃绕紧盯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愤怒的咆哮着:“给我交代,你怎么给我交代?我的清白已经给了你,日后你要我如何嫁人?若你不要我,那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闻言卫东临停止了脚步,却未曾转身,他不知要如何面对桃绕,昨晚若非不是他喝多了,那么也不会轻薄桃绕。
现在事情已经做了,他只能对桃绕负责,但他却不想对不起慕容如男。
虽然慕容如男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过他们之间不再有可能了,但卫东临还是抱有一丝期望,他现在还不能娶亲,否则日后他真的配不上慕容如男了。
卫东临依然记得,当初慕容如男说过,她希望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恋情,所以到了现在他一直都在等候,等待着慕容如男一个转身那么就会看到他,这样她日后无依无靠的时候也不至于孤独。
见卫东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桃绕还以为自己有希望,连忙的跑到了卫东临的面前,再一次的将他从背后环保住:“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师父不在了,我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若是连你也将我抛弃了,那么我该怎么办才好?”
“桃绕你不要这样,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可能,我的心里没有你,若你真的想要嫁人,那么我会给你寻一门好心事的!”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桃绕松开了卫东临,不由的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苦涩:“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你要这般对我?”
“我的清白已经没有了,你现在让我嫁人?你觉得还有谁愿意娶我?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吗?你这般做,难道你不觉得对我很残忍吗?”
桃绕愤怒的咆哮着,她不明白卫东临为何这般执迷不悟,为何那般喜爱慕容如男,为何对他那般冷落,然而他到底哪里不好,为何就要承受这么般的冷漠?
“对不起!”说着卫东临大步的离去,不在停留片刻,他真的不知要如何面对桃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