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如男抬眼看向宇文勒,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不安?”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闻言宇文勒越发的好奇:“为何而感到不安!”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想到卫东临,心中越发的担忧:“也不知道卫东临现在怎么样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紧盯着慕容如男,果然在听到卫东临的时候,宇文勒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为何要担心卫东临?”
慕容如男知道在听到她担心卫东临的事情后宇文勒一定会生气的,但她并不想欺骗宇文勒,只想实话实说:“我总觉得东临会遇到什么麻烦,然而这些麻烦还是因为我而起!”
“放心吧,卫东临的武功很高,你放心吧,他绝地不会遇到危险的,你也无需带担心,若是你放心不下,那么本殿派人帮你查探卫东临的下落便好。”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心中越发的阴沉,自从卫东临离开后,他的心里越发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
浓密的丛林之中,宇文勒紧盯着跪在地上的魍魉,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王爷,我们现在要如何做?”
“找机会带着皇上去围场狩猎,借此机会刺杀皇上,找一个机会引发朝廷内乱,这两个任务你可否能够做明白?”宇文勒看一眼魍魉,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多余的维度。
魍魉点着脑袋,有些不确定问着:“王爷难道我们现在就要动手吗?”
宇文勒看了一眼魍魉,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怎么,莫非你舍不得下手?”
见此魍魉交际的解释着:“不是的王爷,你误会了属下的意思。”
“既然不是,那么就尽快去办,本王不想听到任何质疑的话,本王想要的,是最后的结果!”说着宇文勒大步的离去,丢下了跪在地上的魍魉。
随着宇文勒的离去,魑魅不知何时站在了魍魉的身边,恭敬的说着:“魍魉,这些日子你在深宫之中呆可好?”
魍魉摇晃着脑袋,迟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不好,整日跟不喜欢的人呆在一起,没有人知道我那种心情到底有多么的难受。”
魑魅紧盯着魍魉,不免有些自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若是我有一点点的势力,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去深宫之中伺候那个狗贼皇帝。”
魍魉抬眼看向魑魅,纠结了些许迟缓的开口,有些不确定的问着:“魑魅你可会嫌弃我?”
魑魅摇晃着脑袋,牵起了魍魉的小手,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魍魉紧抿着唇角,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难以喘息:“我现在已经不在完整,你当真不会嫌弃我吗?”
魑魅点着脑袋,他现在只心疼魍魉,又怎会嫌弃她:“傻丫头你不要在瞎想了,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嫌弃你的,等到我们濒临城下,便是我娶你之时。”
魍魉紧盯着魑魅,雾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跟魑魅本就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感情很是深厚,若非不是为了执行宇文勒交代的任务,那么他们也不会被迫分离,魍魉也不会嫁给皇上,去哪个让人恐惧的深宫之中。
在那深宫之中,魍魉不但要处心积虑的讨好皇上,还要解决那些想好害她的妃子,用各种手段抵抗,没有人知道身在后宫的女人到底有多么累,有多惊心,若非是一个不注意,一次失手,就可能人头落地。
很多人都向往那种深宫大殿的生活,那是因为他们只知道在深宫大殿的好,却没有人知道在那其中的心酸与艰辛。
魍魉看了一眼魑魅,有些不舍的说着:“师兄我要走了,若是皇上找不到我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
魑魅点着脑袋,恋恋不舍的看着魍魉,不忘叮嘱的说着:“照顾好自己,在等等,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便可以重逢相聚!”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魍魉不知道她能够等到嫁给魑魅的那一日,自从加入了暗卫,魍魉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生与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能够多活一日算是自己赚到了。
……..
“卢儿,夜已经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要在练剑了。”
看着还在桃园练剑的卢儿,倾城的心里不免有些心疼,这些日子卢儿一直都在刻苦练剑,甚至很少休息,连自己的身体都给忘记了。
老顽童大步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不忘白了一眼倾城,不满的嘟囔着:“我说你个丫头,我知道你心疼卢儿,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溺爱吧!”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倾城紧盯着老顽童,不满的嘟囔着:“我这怎么能够叫做溺爱呢?你要知道卢儿已经练了一天了,这一天都没怎么休息,你说我能够不担心吗?”
“但心归担心,但你不能不让卢儿练习啊,你看他最近刚刚得了进步,难道你要让他恢复以前懒散的样子吗?难道你要让他变得什么也不是吗?“老顽童不满的嘟囔着,根本就没有打算承让倾城的意思。
倾城:“………”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们接着练习我回去休息,我才懒得搭理你们呢!”
说着倾城大步的离去,并未打算搭理老顽童的意思,这说也说不过,倾城也就只能选择逃离了。
面对着争吵的两人,卢儿心中很是无奈,只能装作什么也都看不到,继续练剑,免得被两个人的怒火殃及无辜。
“你受伤了,没事吧?”水玲珑紧盯着紫衣,不免担忧的问着。
紫衣摇晃着脑袋,看着就肩膀上的伤口,爽朗的笑了起来:“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好了,你不要在担心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水玲珑紧握着紫衣的手臂怎么也不放手,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担忧之色:“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留下来疗伤,根本就不急于这一时的。”
紫衣看了一眼白衣,随之否决的说着:“还是走吧,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碍事。”
水玲珑紧抿着唇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朦胧黑的天,不满的嘟囔着:“我不管,反正我不走就是了,若是你要走那么你自己走,我就要留下来。”
面对着撒泼耍赖的水玲珑紫衣很是无奈,本蹲着身子坐在了地上,不忘安抚的说着:“我真的没事,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难道你就不担心如男的危险吗?”
水玲珑看了一眼紫衣肩膀上的伤口,随之转过了身子,赌气的说着:“不,我不管,我哪里都不去,我就要待在这里,除非你的伤好了。”
九尾白狐走到了两人的面前,看了一眼紫衣肩膀上的伤痕,随之凑到了他跟前,朝着紫衣的伤口添去。
见此水玲珑一把推开了九尾白狐,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别以为你是九尾白狐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伤害紫衣的。”
九尾白狐瞪了一眼水玲珑,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鄙夷之色:“无知的人类。”
水玲珑:“……”
紫衣看了一眼九尾白狐不免有些震惊,就连说话也随之结巴了起来:“你,你竟然会说话?”
九尾白狐看了一眼紫衣,讽刺的笑着:“我不但会说话,而且我还会治病,就你这点小伤,只要被我舔一口,那么保准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不单纯是紫衣,就连水玲珑跟白衣也随之震惊了起来。
“你当真会治病?”
九尾白狐高傲的昂着下颚,那样子像是尊贵的王者,带着与生俱来的气息:“我自然是会治病,怎么,难道你们不相信我?”
不是他们不愿意相信,而是这件事情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九尾白狐舔着紫衣的伤口,仅仅是舔了几下,之间那不满伤痕的伤口诡异的恢复,渐渐的愈合,若不是还有些血迹在哪里,当真很难让人相信那地方曾经受过伤。
几个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定个在了九尾白狐的身上,纷纷传来了震惊之色,没有想到九尾白狐竟然还有如此神力,不但会说话,就连治疗伤势也是如此的厉害,当真是活宝啊。
白衣看了一眼九尾白狐,随之笑了起来:“你当真是我们的活宝啊,有你在,哪怕我们日后受伤也有了绝佳的治疗之所了。”
九尾白狐看了一眼几人,无奈的说着:“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全能的,只有这点小伤我才能够治疗,若是什么严重的伤势我也是无能为力。”
纵然如此,仍旧无法避免几人对九尾白狐的崇拜之心。
九尾白狐看了一眼几人,心中很是无奈:“好了,你们就不要崇拜我了,你们不是还要赶路吗?怎么?难道现在不想赶路了?”
“是啊,我们现在还是赶快赶路吧,也不知道如男几人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要在耽搁了!”想到慕容如男,白衣的心中越发的担忧。
紫衣点着脑袋,就在几人准备离去的时候,一群黑衣人从树上跳落,拦截到了几人的去路,纷纷将几人包围,细细的数着,怎么也有数十名黑衣人。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早已准备好,随之准备战斗的举动。
静儿从几名黑衣人的身后大步的走了到了几人的面前,满怀讽刺的看着他们,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九尾白狐的身上,刚才九尾白狐的神力静儿一直都看在眼中,也明白赤衣为何非要争夺九尾白狐。
现在不但是赤衣,就连她也想要争夺九尾白狐,若是九尾白狐能够为他所用,只要被九尾白狐舔过,那么她脸上的疤痕岂不是很快就能康复,想到这里,静儿心中越发的开心兴奋。
九尾白狐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躲在了白衣的身后,警惕的看着黑衣人以及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