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有解救之法?”看着奄奄一息的慕容如男,欢儿不免担忧的问着。
男子抬眼看向欢儿以及卢儿,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多余的温度:“你们先下去吧,切记没有本殿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叨扰!”
“是!”说着欢儿牵着卢儿的手走了下去,卢儿虽然不舍,但他知道孰轻孰重,纵然不想离开,却又不得不离开。
看着躺在床榻之上沉睡的慕容如男,男子伸手轻轻地触碰慕容如男的脸颊,纽黑的眸子很是复杂,随之将目光定格在慕容如男腰间的玉佩之上。
男子取下了慕容如男腰间的玉佩,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随之扒开了慕容如男左肩膀上的衣服,当看着肩膀上的彼岸花图腾时,一切都了然。
“没想到真的是你,我一直都在猜测,一直都不肯确定,可当看到你肩膀上的图腾时,一切都了然于此,没想到这么多年,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你可知道我苦苦找寻了你多久,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没有离开我,好在你被我找到了!”
男子小心翼翼的为慕容如男穿上了衣服,纽黑的眸子紧盯着慕容如男的小腹,在哪里,孕育着一个生命,然而那个生命却是慕容如男跟别的男人孕育出来的,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男子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随之挂回了慕容如男的腰间,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划过手腕,鲜血顺着手腕滴落,男子将手腕抽凑近了慕容如男的嘴角,鲜血顺着手腕恰好滴落在了慕容如男的嘴里。
看着正在沉睡之中的慕容如男,男子勾了勾好看的唇角,眼中尽是柔情之色。
若是你记起了当初的记忆,可会如当初一般,不顾一切的与我在一起,不管世俗怎样,我与你,永远都是当初的我与你。
“周而复反,可是救出了慕容如男,还是没能及时赶到,人早已命丧黄泉?”
白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宇文勒,精致得脸上很是复杂:“若是我没有猜测错的话,皇兄应该早就知道慕容如男被救走的事情了吧。”
“知道又如何?”本想着叫魑魅等去劫狱,却不曾想被人抢先了一步,宇文勒很是好奇,究竟是谁,冒着生命危险去劫狱。
若非不是的到证实此事跟紫衣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宇文勒定然将这个高帽扣在他的脑袋上。
现在宇文勒最想知道的是谁有这个实力,为何至今都未曾调查到那些人的踪迹,这一点宇文勒很是好奇。
也不知道慕容如男何时结交的这些神秘人,为何他却一点都没有察觉,想想慕容如男隐藏的当真够深,宇文勒不由的笑了起来。
“那皇兄可知道救走慕容如男的人还是?”白衣看了一眼宇文勒,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本王为何要知道,自从他背叛本王那日起,她的生死便跟本王没有任何的关系。”
话虽如此,若是真让他置之不理,宇文勒当真做不到,就像这一次看到慕容如男出事,她派人前去帮忙一样。
“皇兄没有调查到,可我却调查到了一点小道消息,不知皇兄可有兴趣听?”白衣玩把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有越发的大。
“噢,不知道是何消息,说来听听。”
宇文勒摘掉了手中的玉扳指放在手心之中观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神色很是复杂。
“暗度!”如此简洁的两个字却待着难以说出的压迫感,让人忍不住的臣服。
剑眉紧促,宇文勒那张英俊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终于有了变化,不免震惊的看着白衣:“你是从哪里的来的消息?”
“无可奉告,唉,也不知道这个慕容如男从哪里得罪了他们,竟然招惹了那个失踪这么多年的神秘组织,看来这一次的慕容如男死定了!”
说着白衣故作哀叹,在得知慕容吐男被暗度所劫持的时候,白衣也很是震惊,但是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单凭体积之力是无法跟暗度那个大组织对抗的。
只是白衣一直都不清楚,那个人消失许久的组织为何会重现江湖,为何又要绑走慕容如男,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宇文勒紧握着手中的戒指,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
白衣看了一眼宇文勒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皇兄,其实你也无需这么生气,毕竟在你的眼中这根本就不算什么,慕容如男早已不是你妻,你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在互相报复罢了。”
“你放心,暗度要的人是慕容如男不是你,你不会因此而遭受牵连的。”
宇文勒怒视着白衣,那纽黑的眸子如同黑洞一般,将人吸引其中:“说,你到底是从哪里的来的消息?”
见对着盛怒的宇文勒白衣不以为意,其实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宇文勒这个样子:“皇兄你莫要着急,有些事情并非是急来的,况且你跟……”
白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宇文勒打断:“本王再问你一遍,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
若非是别的组织那么宇文勒定然不会如此激动,但他深知道暗度的可怕,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到底想要什么,慕容如男落在他们的手中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白衣身子一颤,不停的扎着眼睛看着宇文勒,被发疯一般的他吓了一跳:“皇兄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慕容如男得生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可你为何还要如此激动?”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宇文勒一拳打在了茶桌上,随着这一拳头下去,茶桌瞬间咧成了两半。
剑眉紧促,白衣紧盯着发顺疯一般的宇文勒,心中很是复杂。
“皇兄你输了,没想到最后你还是动情了,在你问暗度的那一刻便代表你输了,而且很是彻底。”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就算是输了又如何?本王现在只想知道,慕容如男的下落!”
“暗度的行事作风以及行踪皇兄你是知道的,很多时候就算是我们想要调查,也是调查不出来的,我看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
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故作奉劝的说着,看着宇文勒这幅焦躁的样子心中很是得意,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宇文勒终究还是动情了。
剑眉紧促,宇文勒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告诉本王,暗度的消息顺从哪里得来的?”
宇文勒的依旧重复着这两句话,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现在他之想知道暗度是否是真的存在,然而在着手调查!
白衣不以为意的怂了怂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这个你不要问我,我也是听被人说的,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站住!”宇文勒大步的走到了白衣的面前上下的审视着他,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一字一顿的说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风声?”
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宇文勒的肩膀,无奈的说着:“皇兄你就莫要在咄咄逼人了,我当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风声,若是知道,我怎会不会告诉你,若是你真想知道,那么派人去京城调查便可,现在满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剑眉紧促,宇文勒收回了看着白衣的目光,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暗度重现,看来江湖又要引发出一场没有必要的战争了。
“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说着白衣大步的离去,话虽说不想掺和这件事情,但是他比任何的人都想要知道慕容如男的消息。
现在话已经传出去了,相信宇文勒一定会出手帮忙的,只要宇文勒出手帮忙,那么救慕容如男便还有一线生机。
“进来!”如此冰冷简洁的两个字却带着难以说出的威压以及愤怒,随着宇文勒的这句话落,之间两抹身影匆忙的闪过,眨眼间的功夫战帐篷里面便多了两个人。
宇文勒看着魑魅魍魉,命令的说着:“调查暗度的一切消息,但凡有些消息记得及时来禀报本王!”
随着宇文勒的话落,魑魅魍魉两人匆忙的告退不敢迟疑片刻,看着宇文勒那要杀人的目光他们又怎敢停留,若是在待在这里,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宇文勒疲惫的揉着脑袋,没想到消失多年的暗度又重现江湖,真想知道慕容如男跟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渊源,为何他们要掳走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本王一直都看不明白你,你的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谜团,暗度跟你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
“殿下,看你脸色苍白没事吧?”欢儿满怀关心的看着坐在床榻之上照顾慕容如男的男子!
男子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跪在欢儿一侧的卢儿,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就是慕容如男的徒儿?”
“是,不知道这位哥哥是谁?”卢儿抬眼看向男子,天真无邪的问着。
听到哥哥两个字,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你管她叫师傅,管我叫哥哥,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卢儿歪着脑袋不免好奇的看着男子:“那卢儿该如何叫?”
男子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不如先叫本殿叔叔吧,总之不要叫哥哥就好!”
“难道叔叔不希望自己年轻吗?这样叫你看起来老了几分!”卢儿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为何有人希望自己老呢!
闻言欢儿也随之笑了起来,轻抚着卢儿的脑袋,自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便喜欢上了卢儿,这个小家伙很是可爱:“你啊,走吧,姐姐带你出去玩可好?”
卢儿摇晃着脑袋,跑到了床榻面前,看着正在沉睡的慕容如男,情绪不免低落了下来:“卢儿哪里都不要去,卢儿只想待在这里陪着师傅!”
欢儿看了一眼男子,见到男子没有否决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退下。
“在你的眼中,你师傅是怎样的一个人?”虽然是在问卢儿,在男子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从慕容如男的脸上移开过。
欢儿单手撑着下颚,沉思了片刻迟缓的开口:“师傅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无论任何事情,都喜欢抗在肩膀上不跟任何人说,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从来不告诉任何人,哪怕深夜一个人伤心流泪,哪怕身受重伤自己躲起来疗伤!”
说着卢儿不免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慕容如男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师傅是一个很需要被人保护的女子,若是卢儿将来长大了,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师傅,不让她在受任何的委屈!”
“真是一个好孩子,若是你师傅知道你如此的话,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男子轻抚着卢儿的脑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躲在暗处的欢儿看到眼前和谐的一幕也随之笑了起来,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见到自家殿下笑过了?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明亮的双眸迟缓的睁开,慕容如男揉着头疼的脑袋迟缓的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不免你震惊的卢儿跟男子:“这是哪里?”
见到慕容如男清醒,卢儿连忙的搀扶起慕容如男,满怀担忧的说着:“师傅你怎么样了,可有只感觉好些了?”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随之将目目光定格在男子身上,不免好奇的问着:“你是谁?”
不知为何,当看到男子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虽然隔着面具,可那身上散发的那种气息总是让人觉得有些熟悉,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出来在哪里,仿若梦境,又仿若很久很久以前!
“我是暗夜,是暗度的老大!”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撑着笨拙的身子想要起身行礼,去被暗夜给拦截住了:“你身体很虚弱,如此大礼就不必了,好生休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