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如此相信他们?”剑眉微蹙,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慕容如男,摄政王严肃而又审视的问着。
慕容如男身子一颤,没想到摄政王会这么问自己:“因为他们帮过属下。”
“莫要忘了,当初他们还想着要刺杀与你。”摄政王不忘警告的提醒。
慕容如男紧敏着薄唇,苦涩的笑着:“就因为如此,我才会更加相信他们。”
经过几日的相处,慕容如男已经真真正正的相信了卫东临以及五行,此番调查宰相谋反的事情,他们可没少帮忙。
“本王要一个理由。”宇文勒坐在了木椅之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如男,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即使。
“因为我们曾经是敌人,所以,我们比朋友都要了解,因为我们曾经是敌人,所以,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他们。”
想到这些日子 卫东临对她的帮忙,慕容如男的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经过这几日的接触,慕容如男已经完全的相信了他们。
摄政王微微的皱褶眉头,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好,本王就相信你一次,若是你错了,为此犯下大错,你应该知道!”
慕容如男连忙道谢,没想到卫东临会同意他这样做:“属下一定不会辜负王爷你的期望。”
摄政王起身走扶了扶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临走时不忘说着:“莫要忘了你的责任。”
直到那么身影 离开慕容如男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了木椅之上,回想着摄政王所说的话,心中很是复杂。
慕容如男倒了一杯茶水,起身欲要离去,去被从门外走来的慕容秋容阻拦了下来:“妹妹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慕容秋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妹妹是不欢迎姐姐吗?” 慕容秋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若非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她又何须过来讨好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还有事,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若非不是因为这份亲情,慕容如男又怎会搭理慕容秋容。
当初的羞辱在眼前一幕幕的回放,若她不顾念亲情,现在的慕容秋容又怎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然而慕容如男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这份重情重义,让她结实了不少的朋友。
慕容秋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愤怒:“怎么,现在地位高了,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认识了吗?”
慕容如男扫了一眼慕容秋容,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可一口一个妹妹叫的如此亲热? 现在我居高身位,你一口一个妹妹,不知在姐姐的眼中,是我是你的妹妹, 还是我这个位置是你的妹妹。”
衣下的拳头纂的有些发白,慕容秋容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勉强的笑着:“妹妹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我在说什么,姐姐比谁都要清楚。”慕容如男毫不掩饰的讽刺,早就知道慕容秋容接触她是有目的的,只不过她还是高看他们了,无法忍受气焰,又怎能成大器。
慕容秋容赔笑的说着:“妹妹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来在说。”
慕容如男勾了勾好看的唇角,深邃的眼眸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随之大步的离去,没想到管家还能让慕容秋容进来,看来她还是忽视了她的本事。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慕容秋莲气的直跺脚,不就是得到摄政王的垂青吗,神气什么,等有朝一日我变得强大之时,我一定要将你踩到脚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要让你跪在地上像我求饶,我要让你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说着,慕容秋容愤怒的扶裙离去。
然而慕容秋容不知道,她的行踪一直被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摄政王的视线。
“王爷,难道你真的允许慕容家的兄弟姐妹与慕容如男纠缠吗?”管家看着摄政王,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宇文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棱销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慕容家那两姐妹的乃是宰相的属下,如今接触慕容如男,无非就是宰相派他们来的。”
“他们毕竟是兄妹,若是慕容如男顾念兄妹之情,将所得到的证据透漏出去怎么办?”宰相不免担忧的说着,若是事情走落,在想要调查宰相谋反的证据,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若她不忠,留她又有何用?”宇文勒之所以放手不管,不是因为他纵容,不担心,而是因为他要趁此机会,试探慕容如男的真心。
慕容如男虽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若是拥有一颗不中衷的心,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
他宇文勒还没有腐败到连一个不衷的人都留着,虽然上一次慕容博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慕容如男的衷心,但却不能让宇文勒完全信任。
见此管家便也不在多言,既然宇文勒心中早已有定夺,那便好。
慕容如男去了卫东临几人所住的客栈,依旧是徐鹰一个人呆在这里,除此之外,其余的四人仿佛在都出去忙了。
见到慕容如男来,徐鹰笑脸相迎:“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买通黑曜?”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将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遍,徐鹰给慕容如男倒了一杯茶水,安慰的说着:“放心吧,东临一定会让黑曜帮忙的。”
柳眉微微的皱在一起,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着徐鹰:“为何你们如此相信卫东临?”
闻言徐鹰不免笑了起来,回想曾经的过往,心中越发的温暖,他们五个人有着很深的渊源,能够走到一起也算是缘分,他们五人从未吵过架,却只因为慕容如男吵过一次。
徐鹰知道,卫东临一定是爱上了这个小丫头,只是现在的他连自己的心都未曾发觉罢了。
“因为东临从未让我们失望过!”在一起这么多年,执行了很多的任务,都是卫东临出谋划策,然而他所有的计谋,都未曾拜过。
只可惜,五行的不败战神之说,在慕容如男出现后便彻彻底底的变了,几次任务都因为慕容日男而挫败。
慕容如男紧抿着薄唇,随之笑了起来:“没想到卫东临如此厉害,当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笑到:“慢慢你会发现东临的好的,想必他还在你们离开的青楼,去找他吧!”
柳眉微蹙,想到那个青楼,慕容如男的心就越发的阴郁,她这辈子是跟青楼脱离不了关系了吗,好几次了,每次办案的地点都是青楼。
“好,我知道了!”说着慕容如男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徐鹰无奈的笑着,慕容如男无论是哪一点,配卫东临都可以,若是两人的心意相通,她还是真心的祝福。
果真,慕容如男来青楼找卫东临的时候他正坐在哪里等着她,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着坐在哪里发呆的卫东临:“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闻声卫东临抬眼看向慕容如男,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你回来了,摄政王可有为难你?”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默默的坐在了卫东临的一侧,不免好奇的问着:“你怎么还呆在这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卫东临神秘一笑,拉着慕容如男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荒无人烟的丛林,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着卫东临,这么晚了将她带到这里:“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一脸警惕的慕容如男,卫东临无奈的笑着:“自然是来带你看好戏。”
“什么好戏?”每次看到卫东临这样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慕容如男真的有些害怕。
卫东临神秘一笑,大手轻抚着的慕容如男的脑袋,宠溺的说着:“一会你就知道了,走吧!”
慕容如男紧抿着薄唇,见此便也不在多言,默默的跟在了卫东临的身后,她在堵,她相信我卫东临不会让她失望的。
荒野之中,在一处山峰之上竖立着一个茅草屋,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着卫东临:“这……”
卫东临右手搭在了慕容如男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说着:“进去你的就知道了。”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退开了房门,当看到里面的人时不免有些震惊。
刚进屋,变见到被绑在木椅之上的女子,慕容如男认识她,这个女人就是刚刚在青楼要打黑曜的女子,是黑曜的媳妇。
黑曜正坐在一侧,被裴文冲看着,然而凌云跟古君虞站在了女子的一侧,看着她。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更加好奇的看着卫东临:“你这又是唱的哪出?”
“自然是为了帮你查案!”没等卫东临说话,裴文冲不满的话传来,虽然说五行已经放弃刺杀慕容如男,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慕容如男的怨念不在。
慕容如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看着卫东临:“你的意思不是…….”
卫东临点着脑袋,大步的走到了黑曜的面前,意味深长的说着:“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监视 宰相的一举一动,他每天接触的人,都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二,给你媳妇收尸。”
黑曜脸色阴沉,怒视着卫东临,起身欲要跟卫东临动手,却被裴文冲给按了下去。
卫东临玩把着手中的折扇,冷笑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你只有这两条哭可以走,说吧,是要你媳妇活着,还是想要保留你的位置。”
黑曜紧握着拳头,他跟宰相身边多年,从未有过谋反之心,今日五行几人竟然威胁他让他背叛宰相,这怎么可以。
可媳妇在五行 的手中,若是他不选择的答应,那么媳妇一定会很危险,这件事情又无法想宰相请求帮忙,他真的不敢拿媳妇的性命开玩笑。
卫东临讽刺的笑着:“你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不会给你时间去考虑,现在就测试你对你媳妇是否真心了。”
此刻的卫东临好可怕,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又像是狡猾的狐狸,但他打交道的人,都在九死一线之中徘徊,比起以往的玩世不恭,慕容如男还真的被现在的卫东临弄得震惊了。
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传说的五行之首,又怎会是她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好对付,他所呈现给自己的,不过是表面罢了。
胖女人看了一眼黑曜,苦涩的笑着:“也许在你的心中,我从来都不曾重要过,既然如此,我自行了断。”
凌云连忙的拿着手帕塞进了胖女人的嘴里,生怕她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黑曜紧捂着的脑袋,焦躁的情绪让他坐立不安:“我是喜欢逛青楼,可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怎么能看到你死。”
黑曜揉了一把脸,苦涩的笑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等着我回来。”
这一次裴文冲并没有拦截黑曜,而是看着他离去,心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卫东临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哭花了脸的胖女人,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黑曜看上去很重感情,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耍花招,所说的跟做的是否一样。
“你们走吧,我们在这里看着,不会有事的!”凌云看着慕容如男,安抚的说着。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感激的说着:“谢谢你们,若是此番事情成功,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你只要感谢东临便可。”若是为卫东临,他们五行才不会管慕容如男的闲事,况且还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五行最在乎的就是情义二字,他们五个人之所以能够走到现在,就是为此。